誰說的,我一定也會考進本科。
人家是重點大學,在讀研究生,還會繼續往上深造。
你怎麼知道。秦超令一臉的不悅。
剛才上廁所,聽見的。
那你們就是不餓喽,秦超令把雙手放在靠椅上,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态度。
餓,餓,等一下他來,我問,行不。木桓用手輕輕的揪着她的衣袖,把脖子伸得老長,用乞求的目光盯着她。
行。
這時門“嘎吱”的一聲開了,走進來一個彬彬有禮的青年醫生,他幹淨的臉上挂着笑容,用那雙迷人的眼睛望着靠在病床上的祁夢,走到床邊,伸手遞給她一支溫度計:最後量一次體溫,看看燒退了沒。說着擡頭看還有大半瓶的吊水,伸手将挂在吊杆上的滑輪放慢,點滴變得更慢了。
這瓶吊水快了會比較疼,慢一點好一些。他的聲音充滿磁性,溫柔的耳朵一聽,就會犯困。
謝謝醫生。祁夢閉了閉眼,看了看他。出于秦超令的提醒,祁夢好奇的看了那張臉,的确很帥,五官立體,輪廓分明,主要是他的眼睛很好看,幹淨又善良,但是拉得長長的眼角似乎被一層悲傷覆蓋。
的确是帥哥中的極品,祁夢這樣想。還是個學霸,将來一定是醫學界的人才,她為秦超令捏了一把冷汗。
第27章楚歌
對了,醫生,你忙半天,我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木桓站在林言的旁邊,好幾次想要努力的插入這個話題,好幾次都欲言又止,他實在無法開口,問一個無關的問題。
叫我楚歌吧,我現在也隻是懂些皮毛而已,暫時還配不上醫生這個稱号。楚歌接過祁夢手中的溫度計,甩了甩,放在白熾燈下,轉着看了一圈,看着祁夢說:沒事兒了,溫度正常,明天估計又可以活蹦亂跳了。
謝謝你,楚歌醫生。秦超令開門,送他出去。
不客氣!
人長得帥就算了,名字還那麼好聽,名字好聽就算了,為人還那麼謙虛,天呐,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優秀的人。秦超令放花癡的樣子,遭到他們三人一視同仁的嫌棄,林言砸着嘴,木桓卻眼巴巴的望着她,眼中閃着光澤,秦超令看到這個表情,不禁露出嫌棄的樣子:你餓死鬼投胎的嗎?
木桓吐出一口氣,雙手叉腰,點着頭,把手搭在秦超令的肩膀上,讨好的說:上輩子餓死的。他皺着眉,舔着嘴唇,砸了砸嘴,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秦超令,用手抓了抓眉尾,微微的垂下頭說:真餓了,不騙你。
那好吧,吃什麼。
燒烤呀!
我也要去。祁夢撐起手,眼巴巴的望着勾肩搭背的兩人,肚子也開始“咕噜噜”的叫,像打雷似的。
去你個頭啊,還有大半瓶。木桓指着吊水瓶,一滴一滴像爬行的蝸牛般,慢得讓人有些心煩氣躁。
我知道啊,那你們倆也不能去吃獨食。
給你帶,帶你最喜歡吃的。木桓拍着胸口,信誓旦旦。
祁夢搖了搖頭,壞壞的笑容拉上臉頰,眼神中終于多了一絲靈氣。
早知道,讓你多睡會兒,你就是個魔鬼。木桓生氣的坐下,雙手叉在分開的膝蓋上,腳掌與地面不斷的磕着,拍着整齊的節奏。
你看,你居然對我生氣,我可是病人呢。祁夢可憐巴巴的說着,上挑的眉毛卻拉出得意的樣子。
你這豬頭,欠揍你。木桓将手高高的舉起,最後輕輕的落在她的額頭上:能鬥嘴就代表好了。祁夢仰着頭,眯起雙眼,對着木桓咯咯傻笑。
不知為何,他們仨無論做什麼決定,都要征求她的同意,也會照着她的意思去做,這從不是刻意為之,而是自然而然的一種寵溺。木桓對她就像家中的小妹一樣,與她鬥鬥嘴,然後一切都僅憑她開心。
難以置信的便是祁夢自己,面對木桓這個人,她可以毫無防備的卸下所有僞裝,在他面前像個長不大的孩子,撒嬌獲寵。
他們對于彼此而言,都是一種特殊的存在。
祁夢,我快餓死啦,你這個小魔鬼。木桓就蹲在吊水瓶下,眼睜睜的數着一滴一滴往下的吊水,快要望眼欲穿,隻剩下一隻手的祁夢,與林言,秦超令玩起了撲克牌,所以木桓的貢獻是一隻手為她拿撲克牌。
王炸。秦超令甩出手中最後的兩張牌,看着一臉蒙圈的祁夢,笑了。林言收起撲克牌,将它理好放入袋子中。
沒有了,叫醫生。林言擡頭看着隻剩幾滴的吊水。
不用叫,我聽到腳步聲了。秦超令拿起脫下的外套穿上,緊接着去開門:楚歌醫生,剛好要去叫你呢。楚歌微笑依然挂在臉上,看着為自己開門的秦超令點點頭:謝謝!秦超令轉身,跟在楚歌的後面,她晃着腦袋,身高才到楚歌的脖子上一點點,苦惱的伸手比劃着,嘟起嘴,踮起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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