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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到幾人尋到武林盟留在此處的靈犀山守衛,方覺得事情反倒是更麻煩了。
那些武林盟守衛的武功也不算太高,而今不少人受了傷,正焦頭爛額,恰好見江肅與盛鶴臣出現,那幾乎便如同是看見了天降救星。
江肅又忙于幫助這些人處理傷患,盛鶴臣不好在一旁看着,隻得跟着幫忙,可等一切事了,天色已晚,這一天就這麼莫名過去了。
江肅拖了一個白日,他松了口氣,尋了處地方閉目歇息,可到了第二日清晨,他尚且還在閉目養神之時,隐隐約約聽見盛鶴臣同人說話,等他睜開眼,便見盛鶴臣拉着武林盟守衛吩咐,似乎是要讓他們先帶人撤離此處,返回武林盟。
江肅知道盛鶴臣在打什麼算盤。
若是不将這些人支走,他又怎麼能能對江肅下手呢?可這恰好也正中了江肅下懷——若是不将這些人支走,他又如何能對付盛鶴臣?
他安心閉眼再休息了一會兒,聽聞那些人鬧哄哄撤離,等四周安靜,他也未曾睜眼,隻是一動不動躺着,等聽聞盛鶴臣的腳步到他身邊,那氣息小心翼翼,不像是要做什麼好事,江肅遲疑片刻,幹脆還裝着閉目未醒,想看一看盛鶴臣究竟要做什麼。
而後他覺察盛鶴臣靠近他身邊,輕聲喚他起身,而後低聲輕語,卻頗為暧昧般道:“肅兒,此處隻剩下你我二人了。”
江肅方微微睜眼,盛鶴臣卻已極為迅速伸手去江肅的脈門,另一手中似乎握了個藥瓶,江肅不由挑眉,覺得這畫面……還真是有些眼熟。
好在江肅早有防備,一下避過,正要反制住盛鶴臣,可盛鶴臣好似知道他接下來要如何出招一般,匆匆避閃而過,一面笑道:“肅兒,你的武功,我可是再熟悉不過了。”
他當然很熟悉江肅的武功。
止水劍派是江湖上的大門派,每年江湖比試他都能看見一些,更不用說早些年他自诩江肅好友,同江肅比試過許多次,而他認真鑽研過江肅的劍法,對江肅的劍法極為熟悉,他自認可以大緻猜出江肅下一招是什麼,因而哪怕他的武功略不如江肅,同江肅比試時,他也可以出奇制勝。
更不用說,他的武功,并沒有他所顯露出來那麼差。
他好似自學了什麼奇怪的功法,江肅從不曾見過這樣的招式,對上手時,他難免便有些吃虧,而盛鶴臣偏偏又能猜出他的劍路,這更讓他有些為難了。
可江肅知道,盛鶴臣所熟知的,隻有他的劍法。
江肅冷冰冰道:“那你見過這個嗎?”
盛鶴臣輕笑,道:“若你說的是魔教的武功,我也很熟——”
話音未落,他未見江肅拔劍,隻覺二人交鋒,江肅不知如何便已經按住了他的胳膊,再反手一擒,連盛鶴臣的脈門他都懶得去扣,他直接卸了盛鶴臣的胳膊,再一把接住了盛鶴臣手中的藥瓶。
劇痛之下,盛鶴臣想要依着江肅用劍的習慣躲避,可江肅的招式卻與他所想的大不相同,他被江肅扼着脖頸,抵在樹幹之上,難以動彈,也極為愕然,不明白自己與江肅之間的差距,怎麼可能會這麼大。
“這是溫青庭的劍法。”江肅挑眉,道,“我師祖雖然為人略次了一些,可劍道之上,他的确是個天才。”
盛鶴臣艱難開口,道:“江肅,我是武林盟主,若你……若你在此處殺了我……”
“誰說我要殺你了?”江肅以拇指彈開藥瓶木塞,微微同盛鶴臣一笑,“盛盟主,你看,此處隻剩下你我二人了。”
盛鶴臣:“……”
他竭力掙紮,江肅卻仍是卡着他的脖頸,一把将那藥塞進了他嘴裡。
偏偏這藥入嘴即化,他吐也吐不出來,而江肅将他一把丢在地上,眨一眨眼,道:“盛盟主,今日之事,我想你應當也不能說出去。”
畢竟這藥是盛鶴臣自己帶來的,若是外洩,外人便要知道盛鶴臣想要對江肅下毒,盛鶴臣斷然不可能将此事外傳,而盛鶴臣咳嗽幾聲,見無法将那藥吐出,也隻能捂着嘴哈哈大笑,道:“江肅,你可知道你喂我的是什麼東西?”
江肅微微一怔。
這可是某棠文學,那難道不是春藥?
“這是我從了然門哪來的斷情丹。”盛鶴臣道,“服者無情無欲,而無情無欲之人,便是沒有弱點的人,你反倒是喂給了我,那從今往後,你便再也不可能尋到我的弱——”
他忽而呼吸一滞,也許是藥效生效,他痛苦難言,江肅皺着眉看他,待盛鶴臣好似緩過神來了,他方才開口,道:“你先起來。”
盛鶴臣滿額冷汗,癱倒在地,一動不動。
江肅挑眉拔劍,将劍尖指着盛鶴臣,道:“無情無欲又能如何?你赢不了我,我又為何要知道你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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