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
他二人如此親密舉止,果真已經吸引了不少人注意,可老前輩大多皺一皺眉,并未多言其他,而年輕弟子中不少人看着李寒山,竟還忍不住面露豔羨。
唯一覺得不高興的,隻有盛鶴臣。
江肅與李寒山越親密,他便越氣惱,想着自己守了多年的單純美人兒,竟然就這麼便宜了其他人,他怎麼能夠忍受?
他越想越氣,偏偏又毫無辦法,可他又不甘心眼睜睜看着不受自己掌控之事在眼前發生,他隻能惱怒上前,想要阻止兩人,他已在心中找好了冠冕堂皇的借口,壓着聲音教訓兩人,道:“江肅,光天化日——”
江肅:“同我傾慕之人關心親近,怎麼了?”
盛鶴臣:“……”
他出師不利,一句話硬生生被噎在喉中,頓了片刻,想要反駁,江肅卻已連珠炮般說出了下一句話。
“盛盟主,我知道你孤身多年。”江肅挑眉說道,“一個人單身久了,看小情侶親熱,心中難免會有些難受。”
他前半句的話聲音不小,周遭已有幾人看了過來,待聽江肅所言弄清原委,那幾人看着盛鶴臣的眼神中頓時寫滿了同情,盛鶴臣不免更加尴尬難言,隻得挑眉出言反駁,道:“哪怕你二人有此關系,也不該在衆人面前做這等丢人之事。”
江肅反問:“我做什麼了?”
他方才不過就是勾着李寒山的脖頸,耳語說了幾句話,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也隻有極為在意這等事的盛鶴臣才會覺得他二人的舉止過分。
盛鶴臣:“你……”
“我不過是搭着他的肩,同他說些話罷了。”江肅挑眉道,“怎麼到了盛盟主口中便成了十惡不赦?”
盛鶴臣:“……”
“盛盟主,我聽說過一個說法。”江肅又微微一笑,道,“心中均是污穢之事,看他人稍有親密,想的自然也全是那醜惡不堪的東西。”
他說這些話的聲音都不算太小,這下倒是成功吸引了周圍幾乎所有人的注意,盛鶴臣難免有些挂不住臉面,他很尴尬,隻覺得自己此時若是再多言,那便是坐實了江肅的這句話,他不能繼續糾結此事,隻好恨恨冷哼一聲,正要轉頭離開,卻眼見着江肅又伸出手,一把搭在了李寒山肩上。
盛鶴臣:“……”
盛鶴臣心中怒火蹿升,迅速回首,怒道:“你——”
江肅打斷他的話,高聲道:“我怎麼了?”
周圍數人投過目光,盛鶴臣一瞬便洩了氣,咬牙切齒轉身離開,江肅這才覺得心情略好了一些,再看向李寒山,同李寒山眨眨眼,低聲問:“知道怎麼做了嗎?”
李寒山遲疑點頭。
……
止水劍派離靈犀山并不遠,衆人不算着急,白日趕路,到了晚上,便在山林中暫且歇息。
江肅這一路除了偶爾氣一氣盛鶴臣外,便不再有其餘舉動,而李寒山擔心自己若是與江肅過于親密,難免會引來風言風語對江肅不利,因而他大多時候盡力克制,至多也隻是與江肅有些摟抱的親密舉止,可哪怕是如此,也足以将盛鶴臣氣得不清了。
兩日之後,衆人終于抵達了不勝天。
這不勝天位于靈犀山中,本是頗為廣闊的去除,可前段時日靈犀山地動,震踏了幾塊山石,山勢有所變化,将止水劍派方向進靈犀山的路堵得隻剩一條小道,自下往上看,還頗有些一線天的感覺。
衆人走在那道上,難免滿心擔憂,隻怕路邊石崖往下掉幾塊石頭,而江肅也聽師兄說過,自那次靈犀山地動過後,此處地脈不穩,頻繁便有震動,而他回憶書中境況,卻不記得書中提過靈犀山還有嚴重地動,隻不過後來書中抵達不勝天走得是武林盟往這邊的路,眼前這套路的具體情況,江肅也不太清楚。
他難免擔憂,更為警惕,隻是越往裡走,這山道便越發狹窄,逐漸隻能容一人通行,他也隻好讓李寒山跟在他身後,小心朝靈犀山走去。
盛鶴臣就走在他前面,近來盛鶴臣心情暴躁,已懶得再同江肅說話了,此時他甚至覺得江肅在他身後行走,都令他有些難受,好在不勝天已在眼前,他松了口氣,匆忙朝前走去。
江肅看着山道口逐漸豁然開朗,不由便也跟着走得快了一些,可他還未邁出幾步,忽而便聽得了一陣不知從何而來的轟隆巨響,腳下地動山搖,江肅一頓,勉強站穩身子,急匆匆回首去看李寒山,卻見李寒山還在數步之外。
他想朝李寒山過去,卻不想盛鶴臣一扯他衣袖,将他朝後拽了數步,江肅一時惱怒,一把甩開盛鶴臣的手,卻已見那山壁之上,無數山石滾落,漫空煙塵彌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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