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靈城:“烏歧護法一向對教主很忠心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江肅看着烏歧的身影,不知為什麼,他莫名還覺得烏歧此刻心情愉快,一點也沒有教主被人硬塞豔毒之後的憤怒。
他滿心疑惑,隻是他與烏歧并不熟悉,他不能直接開口發問,而屋内樓鄢已經為謝則厲壓制住了毒性,這忍淚吟接連兩次發作,他累得幾乎脫力,倒是連罵人的話都說不出來了,而樓鄢扶他在床上躺下,竟還不忘接着介紹與自己雙修的有點,道:“教主,你若是同我一塊……我絕不會讓你這麼累的。”
謝則厲:“……”
謝則厲簡直恨不得将樓鄢千刀萬剮,可他不希望忍淚吟再度發作,隻好當做什麼都不曾聽見,忍氣吞聲閉上眼,表示自己已經累極了,讓樓鄢趕緊從他面前滾出去。
樓鄢心情低落,垂首走到屋外,再見屋外看熱鬧的幾個人,他更是沒有心情去理會,轉身正要下樓,江肅卻忽而拉住了他的胳膊,認真道:“樓宮主,借一步說話。”
樓鄢一怔,不由蹙眉道:“你的辦法根本沒有用——”
“那是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江肅擺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道,“你若是真理解了我的意思,你又怎麼可能會失敗呢?”
樓鄢半信半疑。
江肅決定介紹自己的以往戰績。
他先前覺得,謝則厲這樣的人渣,就不該有個好結局,活該受這忍淚吟一輩子折磨,可等他發覺樓鄢對謝則厲有些意思之後,他忽而便有了新的想法。
讓謝則厲受忍淚吟折磨,倒不如讓謝則厲随樓鄢去雙修,好好感受感受他豢養那些小美人過的日子。
他記得原書之中,樓鄢雖未碰過江肅,可書中也說過,樓鄢身為梅幽宮宮主,那玩法頗多,感情關系也頗為開放,絕對可以讓謝則厲每天都有新“體驗”。
而且哪怕用雙修來控制忍淚吟的毒性,雙修這種事,可不是有空時修一修就可以了的,這玩意得日日修夜夜修,謝則厲要是真同樓鄢一道雙修了,他就必然得離開魔教,跟随樓鄢一道去往梅幽宮,甚至往後不管樓鄢去哪兒,他都得跟着樓鄢。
魔教中事務頗多,魔教教主自然不可以常年不在教中,梅幽宮也與魔教差不多,樓鄢也不可能離開梅幽宮太久,那也就是說,若他能恰到好處地說服兩個人雙修,并且一同到梅幽宮中去……那魔教教主的位置,還能托付給誰?而既然都要托付教主之位了,鑰匙這種東西,自然也會一并交給新教主。
要敲開謝則厲的嘴,知道鑰匙的下落并不容易,可令他去同樓鄢雙修,隻要樓鄢正氣一些,應當也許……不會太難吧?
江肅咳嗽一聲,道:“樓宮主知道萬蛇島的丁葉生吧,他與宿島主之子,就是我親手撮合的。”
雖然隻是無心之失,可系統都認為是他撮合的了,他也不算是冒用功德。
樓鄢很是驚訝:“丁葉生和宿島主不是結拜兄弟嗎?”
江肅又說:“樓宮主知道丐幫副幫主方遠洛吧,他與神醫傅聞霄近來感情漸好,已到了紅袖添香共談詩詞風月的地步了。”
對,一塊讀鵝鵝鵝曲項向天歌那也是共談詩詞風月。
樓鄢驚歎不已:“傅聞霄?他不是你們正道出了名的冷淡傲氣嗎?他能和丐幫的人在一起?”
江肅又看向樓鄢,道:“樓宮主,你現在想一想,你與謝教主比起他們,是不是要容易許多。”
樓鄢用力點了點頭。
這兩個例子實在太有說服力了,他真的很想聽一聽江肅的見解。
眼看江肅引樓鄢走到一旁,深知一切内情的李寒山沉默了。
他覺得江肅說的這幾句話不太對勁,可細想之下……又好像哪一句都沒有錯,他很想知道江肅接下來還會同樓鄢說什麼,正要跟上,便見賀靈城和烏歧竟也一同好奇湊了上去。
江肅說:“謝教主過慣了萬人之上的日子,他身邊的一切,他都想掌控在手中。”
樓鄢點頭,很是認同。
“可你要同他雙修,此事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江肅一本正經為樓鄢分析,“你想想看,他若與你雙修,一切事情都得由你主導,哪怕歡好時也是如此,他隻得雌伏,由你控制一切,對他這般心高氣傲的人來說,他定然無法接受。”
樓鄢隻覺江肅一語驚醒夢中人,他以前可從未考慮過這麼多!
“你若是想要令他答應,你就得給他一種感覺。”江肅認真道,“無論是在多私密的事情上,你的一切,都可由他掌控。”
樓鄢認真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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