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自己的意願”陳子胥瞬間擡頭又很快低下頭來“我怕她為難,連朋友都做不了”
何東越聽越糊塗,實在忍不住插嘴道“我能問一下你們在說什麼”
“我看着你們相處這麼久,你對她來說是不一樣的,你知道她不是随便的女人,感情方面程曉旭就是隻老鼠,你就不能當隻貓主動出擊麼”
陳子胥又擡頭看着吳梅,眼睛裡似乎一下子多了絲光亮。
“你很清楚現在這樣以後你們也是做不成朋友,那何不賭一把,賭赢孩子老婆熱炕頭,程曉旭從知道自己懷孕到現在.....”
“噗...”何東一口噴的滿桌都是,不可置信地大聲叫道“懷,懷孕,誰,程曉旭,你的,我去”
“你髒不髒”吳梅很是嫌棄地拿紙巾去擦“你激動什麼,鬼叫鬼叫”
“女老漢這麼大的信息你瞞着我”
“又不是你的,告訴你幹嘛,再說就你何大媽的嘴還不滿世界都知道”
“卧槽,我是這樣分不清事情輕重的麼,陳子胥你可以啊,什麼節奏”何東忍不住叫囔着。
“閉嘴,”吳梅又看向陳子胥說道“我該說的都說了,怎麼決定看你自己,曉旭從知道到現在想的最多的就是怎麼讓你傷害受到最低,而不是自己”
“走了,讓他一個人想想”說完連拉帶拽地拖走了何東。
“曉旭,大爺們怕什麼,上啊,烈女怕纏郎”何東被拖走前還不忘發表自己意見。
陳子胥沉默的坐在,表面臉色如常,内心卻波浪翻滾不斷。
曉旭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家,僅四層的樓梯都讓她有點喘不過氣。她摸索着從包裡拿出鑰匙,低頭一看,門逢裡透着微弱的燈光。
“哎,真是老了,體力不行,連這記憶也不好了”她自嘲地嘀咕一句打了開門。一看,客廳幹幹淨淨,地闆亮了,垃圾桶也空了,沙發也整齊了。再看,桌上綠色蔬菜,紅色糖醋排骨,乳白色鲫魚豆腐湯,冒着煙的倆菜一湯。
程曉旭難以置信地眨眨眼,難道她的記憶除了忘記關燈還忘記家裡養了位海螺姑娘?可她真不記得自己從哪裡沙灘上撿個海螺回家,别說海螺,就連隻阿貓阿狗她都沒有撿回來過。
“妖女你傻了還是入定了,放下包去洗手”海螺姑娘沒見到,她倒是見到了挽着袖子拿着圍裙從洗手間出來的陳子胥。
“你...”程曉旭的驚訝不下去真的見到了海螺姑娘。難道出現的都是幻覺,怎麼會陳子胥呢,不應該阿,她記得上次她已經把話表達清楚了。他會出現,但絕對不是這個時候,這個模樣,用這樣戲虐的語調說這樣輕松的話。
“趕緊的,菜涼了别說我手藝差”陳子胥放好了圍裙見曉旭還傻站着。
“哦,好,好的”她恍惚的放下包,去洗了手。
直到陳子胥整理好碗筷走了,她的腦子還是有點不真實的恍惚。他說他們不可能回到從前了,而她告訴他他們隻能是朋友。正常來說他就不可能像今晚這樣一臉理所當然的出現在這裡。
也許以後碰到還會說上一句好久不見,用那淡淡的,帶了點惆怅的,帶了點陌生的,帶了點想念的語氣,但絕不是現在這樣尴尬得有點難堪的處境。
一頓飯吃得程曉旭雲裡霧裡,迷惑重重。陳子胥接下來的事讓她更是迷惑不解,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壓力過大,行為失常了。
不然他怎麼這麼空大清早的接她上班,大中午的盯着她吃飯,大晚上的跑到她家當廚娘。不然他怎麼會一邊數落着她的頭大無腦,一邊幫她做了份策劃案,一邊責怪着她小學生都不如,一邊牽着她過馬路,一邊抱怨着到上輩造孽了才認識你這妖女,一邊陪着她看完狗血劇。
她不得不再次提醒他,這孩子是意外,她可以自己處理,他無需因責任而這樣,她跟醫生約好時間會跟他講的。他卻回了一句,我并沒失憶,即使做手術也得先養好了身子再做。就你這樣,暈在手術台上,醫生還得給你搶救。
曉旭啞然了,她哪有那麼虛弱,再養下去她都可以一口氣上六樓,氣不喘心不跳。
她突然發現,以前的陳子胥,最不會的是強人所難,隻要你有丁點的拒絕,他就會紳士的放手。
可現在的陳子胥,竟然有了一絲死皮賴臉的味道。
程曉旭有點難以适應,冷淡的關系,瞬間又變熟絡,清冷的房子突然變得鬧騰,但大多數時候時候她還是習慣接受的。
比如說,她又可以對着他做的菜大聲挑剔,陳子胥這是做的豬食嗎?陳子胥唾棄的看着她,果然是頭豬。比如說,他大叫着妖女你還是人嗎,房間亂成這樣還能住?她就厚顔無恥的回一句,我是頭豬不是你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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