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像是聽到了外星語一般,半天沒明白過來。等消化了,一把推開曉旭,沖她吼道,你瘋了,這種事情能順便試嗎,你以為這是過家家。
她不頂嘴不上臉,異常安靜讓他罵,隻是不停給他加飲料,十分“誠懇的自省”。漸漸罵聲越來越小,字句開始模糊,眼前慢慢天轉地旋。該死她竟然給他喝的飲料裡摻了酒,明知道他酒精敏感,一杯下肚便會暈頭轉向。
她分明是蓄意的,先把自己灌醉,再把他灌醉,她知道若是兩人有一人清醒,絕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等他醒來時,她已落跑了,刻意的給留了個紙條。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真的。
可是那趟血迹卻是讓人無法相信昨晚什麼都沒發生。
當時他真得很生氣,真的快被氣瘋。她到底當他是什麼,何為要攪亂他到進退不得的地步,一句什麼都沒有發生就真沒有了嗎?怎麼可以這麼自私妄為?整整一年時間他們倆斷了所有聯系,那一年公司剛好在外地有個項目,他第一主動申請去了外地。
再回來,第一次看到她竟然是他家裡。
他家鑰匙一直放在屋外的花盆下,那花盆有個小開關隻要她知道。當時也是她說這個設計夠隐蔽,放鑰匙剛好才要買了這花盆。花枝一年不見倒長勢更茂盛了。
門一打開,一年不見的她那樣自然地出現在他面前,笑着伸出手對他說歡迎曉胥同志榮歸故裡,以後還請多多關照。亦如第一次見面時的谄媚。
當時就不應該握住那隻手,可他卻握住了,用了極大克制的力量才收了回來。
之後她就像往常般地出現在他的生活裡。沒事想約吃個飯,看場電影。吐糟一下工作中的種種不順,沒心沒肺的相互調侃諷刺一頓。有時也對彼此的男女朋友關系交流點意見。
一晃三年。那件事兩人都默契地遺忘。如同真得不曾發生過般,做着朋友續着友誼。對于感情,兩人也是嘗試着與其他人交往。畢竟都是飲食男女,總會在某個特定的時間裡遇到一個人剛好觸動内心。
昨晚就是因為她分手了才在他家買醉,說是要批判愛情毫無意義,歌頌友誼才永久。最後喝多了就演變成這樣。他依稀記得是她逼着他喝酒,說好朋友就應該有苦同擔。
明知曉旭酒量不好,喝了會發瘋,他竟喝下那瓶酒。他若不是被鬼附身就是犯了失心瘋。
依稀記得她抱怨分手的理由說她冷淡如鐵人。她非要證明自己不是,後來不知怎麼兩人就莫名奇妙的纏在了一起,呼吸炙熱,心緒澎湃。第一次的記憶猶如潮水般的襲來,理智瞬間淹沒在海洋裡。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有原則的人,事實上大家也是這麼評論他的。
原則,陳曉胥嗤之以鼻,眼色的輕蔑是對自己唾棄。所謂的原則在哪裡,對曉旭,對他交往過的女生來說他就是個小人。
承認吧,第一次把所有的責任推到了她身上,兩手一甩,逃離這裡。憤怒懊悔裡不是藏着一絲不被察覺的竊喜,男人可笑的卑劣心态。
陳曉胥呆坐在床上許久許久,一動不動,有一刻讓人以為他已經靈魂出竅。
這樣失魂落魄的曉胥若是讓同事或是家人看到那是千萬個不信的。他總是很認真思考,很嚴謹地做事,很理智地分析,很豁達看待問題。
一個星期,他給了自己一個星期的時間去思考,去決定。所幸,生活教他比四年前更懂得面對問題,而不是選擇逃避。
一個星期後他做出也自己的決定。
可是他找不到共犯了,那個平日膽大包天的曉旭,此時卻膽小如鼠地躲到某個洞裡。
他能做的就隻有等待。
作者有話要說:無聊就想想看看這樣一篇文有幾個人看。内容應該會擴展更改。
第2章第二章落跑佳人
這是一個有無數顆細膩幹淨的沙子堆積出的幾百公裡的海岸線。天還未全暗,海的盡頭還有一抹火紅的餘晖,映得海面波光粼粼,襯得雲朵漫天绯紅。此時的沙灘已有了海風的涼意,海水依舊呆着陽光餘熱,引得少人拎着裙角亦或鞋子在沙灘邊嬉戲逐浪。海浪不時湧上沙灘繼而又快速的褪去,像個頑童逗弄着踏浪的人,引得驚呼聲歡笑聲連連。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海邊人把一切可以想的浪漫都搬到了沙灘上,嬉戲久了你随時随地都能找到歇腳的地方,靜靜放空自己。
白天陽光燦爛,天空湛藍,海水碧綠,晚上月光柔和,天空璀璨,海水幽暗,無論白天夜晚蘇梅島沙灘都是這般随行自然,安逸自在。
一個女子坐在沙灘椅上,邊上是個音樂慢吧。她有一張白皙而紅潤的臉。一白遮三醜,這就已占了美女行列的三成,白而紅潤,就至少有五成在美女的行列。再加上月牙彎的眉毛,濃密纖長的睫毛,靈動的眼睛,秀挺的鼻子,彎翹的嘴角,微卷長發,無疑她必定是要被人們歸在美女之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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