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揍一頓就撤,可能勉強還行。但他要的不是撒氣,他要的是真相!他必須把人捆起來,嚴刑拷問。這事兒……在公共場所辦确實不合适。
思考再三,裴譽衡決定換個地方動手。
他找了個公用電話亭,往胡建承辦公室去了個電話,謊稱有萬分緊急的事需要與之面談。并說自己已在胡家門口等待,盼望胡副署長能夠盡快赴約。
據父親之前透露:胡建承三十幾歲,媳婦病逝;他未曾續弦,又膝下無子;一直獨居多年。
無人打攪的老房子,絕對是個不錯的選擇。
裴譽衡在胡家門口等了大概一個小時,“仇人”終于出現了。
“裴二少爺何事如此急迫,硬要我胡某人現在趕回家來。”胡建承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并邀請客人進屋。“不能就在我辦公室聊麼?”
“你那人來人往的,太雜。這事兒得保密。”
“噢?”胡建承似乎頗感興趣。
裴譽衡進入屋内,也毫不客氣。直接将房門反鎖,同時把窗戶關緊,連窗簾都拉上了。
胡建承詫異:“什麼事啊?值得如此小心謹慎?”
“我問你,我娘的事兒,是你指使人幹的嗎?”
“……你娘?”胡建承臉色明顯變了一下。随後迅速擠出假笑,換上一副茫然無措的表情,“令堂大人……她怎麼了啊?呵,二少爺今日言辭,我真有點聽不大明白。”
裴譽衡深吸一口氣,冷冷道:“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是你自己不懂珍惜的。那就别怪我撕破臉、下手重。”說完,掄起拳頭便狠狠砸了過去。
胡建承那小身闆,哪經得住他的拳腳。一下就被打翻在地,暈乎乎半天爬不起來。
“二少爺,你……你這是……”
裴譽衡不多廢話,直接過去将人提起來,轉手扔到沙發上:“我的耐性可不太好。我再問你一次,我娘被綁架這事兒,是不是你指使人幹的?”
“我……咳,咳咳……”胡建承突然一陣猛咳起來。
“我警告你,别耍花樣。你若敢做敢當、大膽認了,或許我還肯放你一條生路。若是強言狡辯、抵死不認,那大概你今天就沒命走出這扇門了。”
“二少爺,”胡建承急了,“此等嚴重的指控,你可不能憑空污蔑人。得拿出證據啊。”
“哼,證據。我辦事向來不需要證據,我的拳頭就是證據!”說着,裴譽衡又掄起胳膊,一拳揍了下去。
胡建承臉上瞬間趟出兩道鼻血。他趕緊拿手擋住臉:“别别别,别打了。我招,我都招。隻是……說來話長,能讓我先喝口水麼?”
裴譽衡慢慢松開他,退後幾步,找了把椅子坐下。姿勢很是輕松。
像一隻猛獸在看守已捕獲到的獵物,且萬分笃信它逃不出自己的掌心。
***
裴譽恬一口一口給邵齊眉喂米粥的時候,李經理打電話過來,詢問二少爺今日為何還未去美樂天。說場子裡有急事亟待他拍闆定奪。
“他還沒到?!他……一早就走了呀?”
裴譽恬預感到事情不對。聯想起二哥早上的種種反常表現,覺得又要出事。
于是立即緻電遠山印刷廠,向裴謹初求救,請大哥幫忙處理一下美樂天的公務。随後又急急出門去找奕霜霏。她相信即便是現在,奕姐姐也有能力約束住二哥。
三人經過讨論,推測裴譽衡肯定是沉不住氣,直接去找胡建承麻煩了。
沒辦法,此時再阻止恐怕也來不及。隻得趕緊跟過去看看什麼情況。
幾經周折,他們終于追到胡建承的家。
敲開門,發現胡署長面部已經挂彩;而裴二少爺卻全然一副我行我素、滿不在乎的樣子。臉上拽拽地寫着:是我打的,怎麼着?
胡建承一瞧這仨人來了,像是見到救星一樣,大舒一口氣。雖然自己和他們并非一夥兒,但瞅見自己再挨揍,總會過來拉個架吧。
“喂,接着說啊。”裴譽衡瞪眼吼他。“你剛剛不還承認,是你□□的我娘麼?還把她推到坑裡。說,為什麼這麼做?”
“我……”胡建承眼神飄忽不定,心裡不曉得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你最好一次把所有事都交代清楚。”奕霜霏搶話道。
擇日不如撞日,幹脆借此機會好好詐他一詐:“其實我們已經知道,不僅二太太的事是你幹的;監獄裡□□的事,也是你幹的;甚至二十年前隴山縣張家的那場大火,都與你脫不了關系!你與裴家老爺子的關系很不一般哪。明明是舊相識,卻裝作互不認識。我勸你,别指望随随便便、三言兩語就能糊弄住我們。今日你若想活命,隻能一五一十徹底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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