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提前下班之後,你去哪兒了?”裴複生繼續質問奕霜霏,“是不是去過,花江路?”
果然,該來的總會來。當“花江路”這三個字一出現,奕霜霏與門外的裴謹初二人,心裡同時咯噔了一下。
“我……沒去過那裡呀。”奕霜霏強擠出一絲笑容狡辯。“昨天……确實是有些不舒服,所以才請假先行回家了。”
“你沒去過?”裴複生一臉不信的神情。“可怎麼有人跟我說,昨晚親眼看見你出現在了那裡——花江路,17号。”
奕霜霏的心怦怦跳得老快。但她不能就這麼輕易投降:“有人看見我?應該不會吧。八成……是認錯人了。我真的從來沒有去過那個地方。”
裴複生一聲冷笑:“哼,不承認?那需不需要我叫個人過來,與你當面對質啊?”
奕霜霏不說話了。裴老爺子鬧這麼一出,是當真掌握了切實證據;還是隻在唱空城計,想忽悠自己呢?她心裡沒底。
“怎麼不回答?”裴複生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步一步慢慢踱到奕霜霏跟前,雙眼死盯着她。那銳利的目光,仿佛能将她身體刺穿似的。
“說話!你是不是去過花江路?去那裡做什麼?!”
“我……我沒有。我昨天直接回家的。”
“呵呵呵。”裴複生陰鸷地笑了幾聲。“就憑你現在這個表情,還硬要一口咬定‘沒去過’,你認為我會信嗎?”
奕霜霏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下去了,雙手置于腹前,緊緊攥着。腦子裡已經開始在想,一旦承認,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老實交代吧。”裴複生慢悠悠繞着她轉了一圈,“你是什麼人?接近我裴家有什麼目的?”
突然,辦公室大門“哐”的一下被人打開,裴謹初從外面闖了進來。“父親,昨天她确實去過花江路。不過,是我約她去的。”
“——你?”裴複生迅速結起眉頭。
不僅僅他感到詫異,當奕霜霏和裴譽衡蓦地聽到這句話,亦同樣滿眼困惑。
“你,約她?”
“是……是我約她去的。”裴謹初回答這幾個字的時候,聲音明顯變啞了些,底氣不足。他半垂下頭,不敢看父親,也不敢看奕霜霏。
“照這麼說,昨晚你也去了?”
裴謹初頓了頓,輕聲答道:“對,我也去了。我去……見她。”
裴複生眼底閃過一絲難以琢磨的色彩,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奕霜霏。仿佛想從兩人的臉上驗證此話的真假。
奕霜霏仍在一頭霧水之中,趕忙回避了裴老爺子的目光。情況不明,不便與之對視。
裴譽衡在門外,越聽越不對勁,忍不住也走了進來。站在一旁密切地觀望。
“你約她去花江路做什麼?”裴複生繼續追問。
“那邊……有一片荷塘,夜裡景色好。我……我帶她去賞夜景。”
身後的裴譽衡一聽,臉色立馬變了,上前一步就問:“大哥,你究竟在說什麼啊?”
“譽衡!”裴複生怒吼了一句,“你退下,不許插嘴。”
裴譽衡甚是憋屈,卻不得不默默退回到原處。
“謹初,你接着說。你如何能夠證明你二人昨晚是在花江路,欣賞荷塘月色?”
裴謹初深吸一口氣,輕聲道:“昨天……奕霜霏請假離開之後,我也馬上緊跟着離開了。這一點,李經理完全可以作證。父親若不信,待會兒叫他進來一問便知。”
裴複生繃着臉,不予回應。似乎在示意理由不夠充分。
裴謹初隻好補充:“花江路那條街上,有兩個小攤兒。一個賣馄饨,一個烤紅薯。賣馄饨的是一對父女,烤紅薯的是一個老太太帶着個小男孩。街上還有一家西醫館,名字好像叫‘聖信’,不過沒有營業。它旁邊是家壽衣店,昨晚……倒是賣出去了幾幅花圈。所有這些事,父親都可以派人去查驗。”
奕霜霏聽着聽着,心中陣陣發顫。二少爺講的這些細節,她完全沒留意過,不知幾分真假。但瞧他那胸有成竹、言之鑿鑿的模樣,實在不像是撒謊。
裴複生臉色也變了,不可置信地望了望自己兒子。而後又轉頭望向奕霜霏:“你們兩個,昨晚當真去花江路約會了?”
“……嗯。”奕霜霏怯怯地點頭。言多必錯、言多必失,此刻還是少發聲為妙。
可裴複生仍緊追不舍:“那我剛才反複問你,你為什麼不答?”
“我……我不敢……”
“不敢什麼?”
“父親,”裴謹初再度搶話,“是我讓她去的。畢竟我是東家,我的話她不得不從。但事關女子名節。您突然這般嚴厲責難,她身為姑娘家,自然不敢開口承認。您若要怪的話,就全怪在兒子身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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