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拜托了。”姚盼蓉咬着唇,死死地抱着雕花木盒,十孜從未對她說過拜托二字,這是第一次,為了李陽。十孜走出弟子堂,仰頭看見了湛藍的天空,漂浮的雲朵,吐出一口郁氣。五年前,李陽為了他們,抗下了出竅期大能的一招,雖性命無虞,金丹卻四分五裂,境界也在一日日的跌落。多虧了萬道宗······清風拂過,草木的香味掠過鼻尖,十孜摒棄雜念,封住靈氣,就像個普通人一般,用雙腳漫無目的地走在林間小道上。十孜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等回過神來,他已經站在一處建築群裡,金碧輝煌奢靡華麗。莫名地覺得有些好看。十孜低頭輕笑,驚訝于自己也隻不過是個凡人,會欣賞這種俗氣的東西。正欲離開,潺潺的水流聲在耳畔響起,讓他遲遲不願離去,卻是那比水流聲更加悅耳的少年聲音。猶如玉佩相擊時清脆動聽的聲音,每一個字仿佛都是一道音符,組成了娓娓動人的樂曲,在他的心頭低吟淺唱,仿佛有一根羽毛在搔弄着他的神識,令人頭腦發麻。十孜擡腳便往聲音的發源處走,走過一座金色的大殿,映入眼簾的是泛着點點的金光的湖泊,枝繁葉茂的柳樹,還有柳樹下的紅衣少年。“誰?”少年聽到了聲響,緩緩地轉身,金色紋路的衣袖在空中劃過,刺目地讓人挪開目光。當目光落在主人的臉上時,就再也無法挪動了。十孜張了張嘴,竟看呆了。陽光打在少年的身上,泛出柔和的光暈,唇紅齒白,眼睛似若桃花,眼尾微微翹起,略帶粉暈,眉心一點紅痣為他減少了一絲勾人,增添了難以言喻的貴氣,讓人不敢輕易靠近。少年唇齒微啟,緩緩地開口:“你誰啊?”聲音加上面貌的雙重沖擊下,十孜頭腦發暈,心如擂鼓,呼吸急促,整個人僵在原地。何灼眨了眨眼,好奇地問:“你怎麼進來的?”這裡有祁沉布下的禁制,外人根本無法接近,就連葉止都沒有辦法随意進入。想到這裡,何灼撇撇嘴,他是昨天醒來的,發現自己沒死,還變成人後,激動了一天,緊接着便認清了現狀。他出不去,别人也進不來!也不知道小葉子是怎麼知道他醒的,送了一隻紙鶴,讓他耐心等等,祁沉馬上就出關了。何灼翻遍了這塊地方,也沒有找到祁沉,猜到了對方是在外面閉關。但是為什麼把他關在這裡啊?!何灼越想越氣,連帶着對十孜的語氣都不好了。“是祁沉讓你來的麼?他人呢?”祁沉?十孜艱難地把目光挪開,悶悶地搖了搖頭。滿腦子都想着:祁沉是誰?和你是什麼關系?為什麼要說是他讓我來的?十孜心如亂麻,死死地盯着少年的衣角,仿佛要把它盯出一個洞來。半晌,他才整理好思緒,緊張萬分,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我、叫、十、孜。”“哦,”何灼聽着這個名字怪耳熟的,但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便抛在了腦後,繼續說道,“十孜啊······”他叫了我的名字!十孜聽不到少年後面說了什麼,耳畔一直回蕩着對方說的“十孜”二字,連身子都有些微微搖晃。何灼一臉懵逼,他不就是說要一起出去麼?至于這麼大反應麼?他又不是什麼窮兇極惡的怪獸。!!!何灼瞳孔微縮,往後退了一步,難道他是鳳凰的事情被知道了?囚、囚禁py?作者有話要說:久違的小劇場:何灼:完了完了,我要被吃掉了!祁沉:有我在何灼:qaq祁沉:隻有我能吃你何灼:麻煩您滾遠一點的白天摸魚碼字和夜裡安安靜靜碼字太不一樣了!今天下班晚,發的也有些晚了親親小天使們o( ̄e ̄)☆、金鳳脫殼少年的反應讓十孜有些手足無措,他剛才做了什麼表情?難道緊張到面目猙獰了嗎?“我、我、對不起!”何灼警惕地看着十孜:“為什麼要道歉?”你以為我會因此放下戒心,好乖乖被吃麼?沒門!何灼往後退了幾步,回到梧桐樹下。變成人太突然了,僅一天時間,他還沒琢磨明白怎麼扔火球,以前都是嘴一張就吐了個火球。現在用嘴的話,不太雅觀吧?何灼摸了摸臉,開始考慮用嘴的可行性,畢竟還是命重要,醜就醜點了。十孜注意到對方的動作,以為他看出了自己的愛慕之心,臉“噌”的變紅,眼神飄忽,磕磕巴巴地問道:“不知閣下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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