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邁出了一步,邪修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擡了擡手,一道黑氣穿越人群,把這個單一火靈根的弟子抓到了身前。“你、你——”火靈根弟子吓得語無倫次。邪修拍了拍他的臉蛋:“下輩子長點記性吧。”說完手指在空中一劃,撕開一道裂縫,正當他進去的刹那,一柄長劍破空而來。邪修閃身一躲,長劍擋在空間縫隙前,散發出的劍意将裂縫恢複。“邪虛。”冰冷地聲音傳了過來,邪虛難以置信地看過去:“你竟然是萬道宗的人。”聽到這邪修的名号,周圍的弟子們不禁往後退了一步。邪虛是百年來作惡無數的邪修,憑着自己有撕裂空間的能力,到處抓天賦極佳的弟子滋補。沒人想到他竟然膽子大到隻身前來萬道宗。傅以匪皺着眉說:“放了他們,留你一條生路。”祁沉和葉止也趕了過來。何灼站在祁沉肩上松了一口氣,幸好還來得及。他在半路上遇到了這幾個人,隻說了“邪修”兩個人,幾人就明白了發生什麼事。邪虛掐住火靈根弟子的脖子:“你若上前一步,我便掐斷他的脖子。”火靈根弟子睜大眼睛,看向傅以匪,眼裡盡是求饒。傅以匪沒有說話,動了動手指,懸空的長劍原地消失,下一秒便斬落了邪虛的頭。火靈根弟子跌落到地上,屁滾尿流地跑到人群中。傅以匪上前,抓住了邪虛企圖逃跑的元嬰。元嬰瘋狂尖叫:“這怎麼可能!”傅以匪剛出劍域的時候,遇到過邪虛,隻不過那時他傷勢未愈,和邪虛交手隻用了半成功力。知道這人不會放過自己,邪虛怒吼:“萬道宗就快完了!齊與隕落,萬縱也活不了多久!”說完他想要自爆,能拉一個人陪葬也是好的。傅以匪不可能給他這個機會,一劍将元嬰斬死。“鬼話連篇。”聽到首席大師兄的話,衆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對!大師兄說的對!”“他的話無非是想讓大師兄分心,好讓自己逃命。”“快些看看賀師兄如何了。”作者有話要說:晚點還有一更o( ̄e ̄)☆、國色鳳香何灼覺得這個邪修很奇怪,死到臨頭扯這個幹嘛?看到葉止臉色瞬間變了,他小心髒猛地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傅以匪讓安排好了後續的事,便走到祁沉面前,正要開口,被葉止打斷。葉止插到兩人之中,勉強地笑笑說:“先回主峰再說吧,小師叔。”祁沉:“嗯。”何灼攥緊腳下的衣服,祈禱了一路,希望這事是假的。等坐下後,傅以匪直接開口道:“小師叔,方才邪虛所言不假。”“什麼!”何灼驚呼出聲。祁沉摸摸他安撫,神情未變,過了好一會兒才問:“你是如何知曉的?”傅以匪:“真君的魂燈,一直擺放在師尊處,我見到了。”祁沉垂眸,淡淡地應了一聲:“嗯。”“小師叔,我、你······”葉止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祁沉看着他說道:“此事我早已知曉。”葉止震驚了,腦海裡瞬間勾勒出了全部的故事,齊與真君隕落前發現了天資卓越的小師叔,按捺不住稀才之心收為徒弟,之後身死道消,小師叔這才在外受了許多苦,艱難地到了萬道宗。聽完了葉止補充的事情後,祁沉贊賞地點了點頭:“不錯。”何灼回憶自己當初和祁沉來萬道宗的情況,順利的不能再順利了。大概是在遇到他之前,受了不少苦吧。何灼心疼地拍了拍祁沉的肩膀。傅以匪依舊是冰冷的模樣,他認為受苦是應該的,一帆風順是無法得道的。“邪虛敢來萬道宗,大概是以為我宗門無人能治他。”祁沉緩緩地開口。傅以匪心領神會:“小師叔放心,我稍後便去處理此事。”何灼想起之前看見的事情,連忙開口:“在劍峰前,我也看見了邪虛。”祁沉:“嗯?”何灼把在樹上看見的事情複述一遍後,傅以匪神色更冷了:“小師叔,恕我先行告辭。”葉止也連忙站了起來:“小師叔,我和師兄先走了。”“拜拜。”“拜拜是何意?”何灼愣了愣,解釋道:“就是下次再見的意思。”祁沉把他放到桌上,看着他的眼睛問道:“為何與他們說?”何灼一臉懵逼:“就是······客氣,對,客氣客氣。”“以後不必說了。”祁沉垂眸,怎可與他人如此親密。“啊?”何灼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仔細看了看祁沉的臉,發現他有些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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