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何灼滿腹疑問的時候,祁沉淡淡地說:“所以你想為他舞上一曲麼?”哦豁,不滿意是對我的。何灼反應過來了,無奈道:“我剛剛不是想跳舞。”祁沉:“是麼。”何灼欲哭無淚:“真的,就隻是、隻是腳滑了。”祁沉冷哼一聲,顯然不信。“你不信就算了,”何灼歎了一口氣,見祁沉神色愈發冷淡,自暴自棄地說,“那我給大爺您舞上一曲可好?”“嗯。”“第一節,伸展運動。”“???”作者有話要說:何灼:不對,我為什麼要跳舞?祁沉:你沒有跳舞雖然沒什麼用,但還是标一下,本文的境界等級:築基期,金丹期,元嬰期,出竅期,分神期,大乘期,渡劫期,飛升百度有詳細的等級劃分來着,我省略了不少畢竟這也不是啥正經的修仙文,甜着甜着大家就升級了☆、金鳳玉露轉眼過了兩日,又到了比試的時間,祁沉和之前一樣,打算把阿啄放在樹上。何灼不樂意,掙開他的手:“今天我要近距離觀戰。”祁沉睨了一眼圍在擂台邊上的吃瓜群衆,皺起了眉:“人太多了。”“沒事兒,我不嫌棄他們。”何灼拍拍祁沉的手安撫,心想祁小弟實在是太善解人意了,這麼為他着想。祁沉站在原地不動。何灼繼續說:“其實我是想近距離觀察你的英姿,樹上有點看不清楚。”“好。”祁沉松口,他當然知道這是借口,但聽見阿啄說想離他近點,就忍不住同意了。“嘿嘿。”何灼不禁笑出了聲。都是金丹期的鳥了,這麼點距離根本不會影響。他主要是想近距離的看賀崇挨揍,四舍五入一下就等于是看祁沉揍人的英姿了。祁沉走近後,何灼扭扭捏捏地說:“你教我下那個障眼法呗。”“嗯?”“不行就算了,我猥瑣一點。”何灼很少見到他嚴肅的表情,隻道那障眼法是什麼絕世術法,不能輕易傳給他人。祁沉伸出食指,在紅色的小鳥身上輕點,施了障眼法,緩緩地說:“你不猥瑣。”何灼不想解釋,幹巴巴地應了聲:“哦。”“劍峰賀崇、千兮峰祁沉。”何灼扯扯祁沉的頭發,輕聲地說:“狠狠地揍他!”祁沉看向擂台上上的白衣男子:“嗯。”“請多指教。”“嗯。”賀崇笑意一僵,沒有想到哪怕今日有峰主觀賽,祁沉也這副模樣。擂台正西方不遠處,安放着兩張紫檀雲龍紋寶座。前些日子未曾有人出現,今日卻來了人,一位穿着嵌有明珠的紫色衣袍,正是何灼曾經見過的獸峰峰主田星,另一位穿着樸素黑衣的劍峰峰主仇久。田星懶懶地靠着椅背,看着擂台上的兩人問道:“那姓祁的小子,怎麼境界升的如此快?”“畢竟是真君的弟子。”仇久看着祁沉,眼裡盡是欣賞,完全忘記擂台上還有一位他的記名弟子。田星嗤笑:“一年時間,能從築基到金丹巅峰,哪怕是你這位有鳳凰血脈的弟子,也比不過。”“是啊,真君□□有方,”仇久感慨道,轉頭看着田星,黝黑的臉作出了怨婦一般的表情,“想當年,你······”“閉嘴,你還是多關心一下你的弟子吧。”田星翻白眼,他知道仇久要說什麼,無非就是被齊與真君誇贊的事情。比試進行的如火如荼,和之前祁沉單方面壓制的情形不同,這一回兩人看起來勢均力敵。悄咪咪站在負責弟子桌子上的何灼,看得緊張萬分,他以為祁沉能完勝賀崇,可現在看來,頂多險勝。“賀師兄這一招實在妙啊。”“我看祁師叔才叫厲害。”“賀師兄在劍道上的造詣我等望塵莫及。”“祁師叔僅憑雙手就能将劍氣擋住。”······兩人的粉絲開始争吵,何灼聽得更是心煩意亂,怒吼一聲:“别瞎幾把吵吵!”附近的弟子們聽見了這一聲,卻找不到來源,以為是弟子堂的師兄們嫌棄他們,默默地離這塊地方遠了些。耳畔嘈雜的聲音少了一些,何灼呼出一口氣,聚精會神地看着祁沉。賀崇往後退了幾步,握着劍的手青筋暴起,他根本打不動祁沉,每一招祁沉都能接住并反擊。那副遊刃有餘的樣子,讓他覺得賀崇是在逗他完。祁沉雙手背在身後,冷冷地看着對手,這人是怎麼惹到阿啄的,他心裡有了些許猜測,但不敢妄下定論。手刃仇人才是最痛快的事,他現在做的,就是讓阿啄以後輕松一些,讓賀崇不能在修仙之途前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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