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麓櫻定下了心思,便去尋找封秋白,封秋白幾日未見裴若源,想着不知道還要鬧到什麼時候,不如直接挑明,便去找了裴若源,誰知道正好和來找他的嶽麓櫻撞上。嶽麓櫻自小便喜歡封秋白,大了更是對一表人才的封秋白傾心許久,可是更為重要的是,她明白封秋白是和她同一目的的人,因此除了喜歡之外,更多的是目标一緻的信任。“你初入學院,可覺得有不合适的地方,盡可管告訴我,雖然鸾鳴堂無法幹涉其他堂務,但還是能說上一些話的。”嶽麓櫻先找了個話題,可是想起之前南晨旌鬧出的那起子事情,不自覺得皺起了眉毛。那事情四散傳開了,版本各自不同,有說是封秋白持才傲物的,有說是南晨旌嫉賢妒能的,但是當日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不過是南晨旌想要給人下馬威不成卻被擺了一道而已,三堂的人自不會去向不明真相的人一一解釋,但是嶽麓櫻轉念一想,隻要三堂的人明白是怎麼回事,那就足夠了。“多謝麓櫻妹妹惦記,我一切都好。”封秋白的話語雖然熟稔,語氣卻淡淡的顯得極為疏離,可是能被他稱呼為妹妹,已經足夠特别。嶽麓櫻聞聽怦然心動,本就端莊的舉止又更加有禮了幾分,她抿唇微笑道,“秋白兄自是不必客氣,隻怪我沒什麼本事,幫不上兄長的忙到還要連累您了。”嶽麓櫻說完看了封秋白一眼,目含秋水,波光潋滟,似有訴不完的情誼深藏其中。隻是封秋白立馬就聽出了其中雙關意味,頓時停了下來問道,“麓櫻有何事需要我幫忙不妨直說。”雖然封秋白直接稱呼嶽麓櫻的姓名,但是嶽麓櫻卻更覺得歡喜,如此稱謂顯得更貼近了幾分,她勉力抑制住激動的心情,認真說道,“此處人多眼雜,不如我們換個地方一叙。”“這裡就很好,雖然來往有人,卻并不多,而且地處空曠,難逃你的耳目,并且換個地方也太過明顯了一些。”封秋白說的含蓄,隻是他未曾說出口的意思還是被嶽麓櫻一下子想到了,她窘迫的咬了下嘴唇,封秋白雖然訂婚,可是她卻是個未出閣的女子,雖然大齊開化,可是難免有些老頑固嚼舌根,毀了自己的清譽。而且封丘白所說也不無道理,此處正好在以開闊地,毫無遮擋,憑借自己的耳力目力絕對更為方便監測周圍之人。嶽麓櫻不再執着,開口道,“今日我收到消息……”嶽麓櫻将所的消息毫無遺漏的同封秋白将了出來,封秋白認真聽完,微一沉吟道,“這消息是我放出,但是我瞞着裴若源,你也注意一下。”嶽麓櫻聞言吃粉吃驚,反問道,“怎麼回事?莫不是裴家不可信任嗎?”“并不是,隻是他年少氣盛,行事魯莽,我不覺得讓他知道這件事情有什麼益處,而且我本打算獨自探查,可是深宮之中我的人多有不便,如今既然你有人脈,不如我二人合力。”于是封秋白将洛奇發現花瓣,并且就此調查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嶽麓櫻聞言大駭,正要出口詢問,卻聽到身後風起。她神色一凜,一片鳳凰羽立馬從手中飛出朝那人飛去,隻見人影輕巧一閃躲了過去,那片領域卻深深地插進不遠處的樹木之中,嶽麓櫻嘩然色變,她這手飛刃算得上看家本領,沒想到就被人如此輕易的躲了過去。封秋白也是臉色一變,不過他并未太過緊張,而待看清來人,臉色卻變差了許多。隻見裴若源和一個面生的中年男子并肩站在一起,他臉色難看,好似要哭出來一般直直盯着封秋白,慢慢說道,“這就是你瞞着我的緣由?你看不上我對不對?”封秋白心裡一緊,他知道如此時候說什麼都于事無補,而且他也不願敷衍裴若源,因此深知自己如果承認一定會傷了他的心,卻還是點了點頭,隻想着再說些什麼,話在嘴邊轉了幾轉竟不知道如何開口。他正在遊移不定,隻見裴若源卻對身旁那人說道,“魏叔,咱們走!”那大漢看了看封秋白,微微皺眉,似乎有些不滿,可是并未說話,轉身就要離開。封秋白這才有些慌了神兒,急忙攔住,“慢着,裴若源你去哪?這人又是誰?”裴若源扭頭看他一眼,那一眼似乎平平淡淡,卻又似冰封萬裡,直看得封秋白心理又疼又急,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枉他巧舌如簧,如今竟然一句解釋都說不出來。裴若源似是毫不在意輕輕說道,“裴家的勢力自會借給你,你沒了我照舊可行,又何必管我。”他語氣淡淡,似乎無甚寥寥,可是那眼眶卻分明紅了,直看的封秋白心裡難受地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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