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若源沒想到此生還能見到封秋白如此模樣,隻能一邊用自己的手巾給封秋白擦臉,一邊苦口婆心的勸道,“我說封秋白,咱們别鬧了好不好,你瞧你都摔了幾回了,我那是故意氣你的氣話,你如今是故意磕碜我呢是不是,還是說故意給我穿小鞋,讓你們一大家子人都針對我!”“誰針對你?”聽到封秋白冷的要成冰碴的聲音,裴若源覺得應該是又挖了一個坑,為了不把自己坑死,再連帶着别人殉葬,他急忙轉移話題道,“沒有,沒有,你看看,我開個玩笑都不行,難道今後不讓我說話了不成。我隻是想說,人非完人,你不用盡善盡美,我那是胡說八道,莫和我一般見識。”“你說的有道理,我做不到的事情,緣何逼迫你做到,正所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封秋白輕輕推開裴若源道,“福松,扶我上馬。”福松無奈隻得照做,裴若源氣的跳腳也沒辦法,隻得在一旁護着。封秋白在馬上搖搖晃晃,看起來吓人的很,他幹脆閉上了眼睛,這就好了些許。他又微微睜開眼,那種無法控制的眩暈感便又再度襲來。他克制着不去想不去感受,輕輕夾了夾馬肚,馬兒十分乖順的慢慢踱步向前,可是這不辨西東終是不行,封秋白睜開眼,眼前的天地再次飛速旋轉起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眩暈,身子一個趔趄就要跌下來,福松伸手去接,可是這次竟然是裴若源先接到的。封秋白緊閉着雙眼,額頭沁出冷汗來,一張臉慘白的厲害。這次裴若源說什麼也不在讓他胡鬧,秋白掙紮着站起了身子,看那架勢似乎還要再試一次,可是裴若源卻沒撒手,仍舊抓着他的手腕,一副誓不罷休的架勢,自打他進了衛國公府就一直夾着尾巴做人,此時難得硬氣一回。“封秋白你鬧夠了啊,你要是摔出個好歹來我怎麼辦?難道還沒成親就讓我當鳏夫?”裴若源看他這樣子心裡猶如亂麻,平日裡和封秋白鬥嘴習慣了,這邊廂就開始胡說八道了。兩個人僵持不下,裴若源知道他若撒了手,封秋白必定還是要練的,他簡直要被氣瘋,可是這麼抓着也不是辦法。裴若源突然想起了什麼,他放開封秋白自己跳上馬去,這馬本身乖覺得很,裴若源一向很有動物緣,他剛騎了上去,那馬兒就歡快地打了個響鼻,四隻蹄子不自覺的踱着小碎步。裴若元哈哈笑着揉了揉馬的耳朵,“你叫什麼名字,是不是被封秋白那家夥折騰煩了,别着急,一會我帶你好好跑一圈!”那馬極通人性,聽裴若源如此說,便搖晃着尾巴幾下慢慢的安分了下來,可是似乎又不放心似的,用尾巴拍了裴若源一下,似乎在說,你說的話我記着了。裴若源滿心稱奇,好馬他自是見過不少,隻是如此聰明的馬兒他還是第一次見。不過他現在沒心思仔細看,裴若源朝着封秋白露齒一笑,猶如冬日暖陽般動人,潇灑意氣都付諸眉眼之中。許是日光有些刺眼,封秋白不禁有些愣怔,裴若源微微彎身對着封秋白伸出手道,“來!”封秋白看着裴若源伸出的手,眼光變得複雜,就像是要做什麼重大決定一樣,片刻後他伸出手慢慢覆在了裴若源的手上。他從未依靠過什麼人,如此交托真的是打出生以來的頭一回。兩手相握,一個微冷一個微熱,封秋白借力翻身上馬,坐在了裴若源身後。“抱緊了。”封秋白也不客氣,直接環抱住了裴若源的腰,他緊閉着眼睛,或許因為有了助力,封秋白覺得比之前好了許多。裴若源怕他難受,開始拼命找話說,“你手心怎麼這麼暖呢!”“氣血虛弱的人有時候會比旁人手心熱些……”封秋白輕輕說道。“哦……”裴若源突然笑的有些猥瑣,“我聽人說你身體虛弱不能人道……”封秋白聞言微微睜開雙眼,一瞬間有些恍惚,他急忙抓緊了裴若源的衣服,語氣卻看不出絲毫的慌亂,“怎麼,你是擔心今後我滿足不了你麼?”裴若源本以為封秋白必定會惱羞成怒,然後搬出來一大堆大道理,可是誰成想他來了這麼一句問話,裴若源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張臉漲的通紅,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怎麼回話。裴府家教嚴的很,他兄長對他管束的也極為嚴格,再加上雖然裴若源愛玩,可是對于那方面着實不感興趣,因此别看他這小子是個溜貓逗狗的纨绔,其實還不知人事,也就是嘴上花活比較多罷了。裴若源這麼調侃封秋白也不過是那準了封秋白這讀書人臉皮薄的特性,可是誰知道鵬見封秋白這麼不要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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