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溪橋站在洗漱台前看着鏡子裡滿臉通紅的自己,懊惱不已。
前不久他剛拍完一部燒腦懸疑劇,在劇中演精神分裂的兇手,拍完之後他入戲有些深,許毅就把工作一部分交給俞正白帶他來私人小島散心。
說是散心,許毅工作就沒停過,來了快一周,每天都在和人打電話開會,晚上除了固定和他散步就是在電腦前做方案,說是機密項目,他也不能在旁邊待着,甚是無聊。
昨天晚上陸溪橋在卧室待的有些口渴,出門接水的路上看到許毅認真地盯着電腦屏看着什麼,他輕手輕腳走過盡量不去打擾他,卻耳力很好的聽到被擱置在桌子上的手機聽筒裡趙遠峰的聲音,“度假還要寫方案,陸溪橋沒起疑心麼?”
許毅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下意識擡眼看了看正在接水的陸溪橋,拿起手機将通話按掉。陸溪橋端着杯子走過來看到電腦屏幕上哪裡有什麼不得不處理的文件,分明隻有微信聊天框,他不禁有些氣悶。
這不是還沒有七年之癢嘛?這才幾個月許毅就已經變成下班在樓下車中抽煙一小時的男人了嗎?
這樣想着,身體比大腦先一步行動,他跨坐在許毅腿上捧着臉吻下去,邊吻邊在許毅身上摸來摸去不停點火,滿意的感覺到某個地方迅速硬起後又跪在地上拉下他褲子……
陸溪橋已經不能再想下去,之後的事情已經完全不受他控制,昨晚的許毅太可怕了……他身體力行的告訴陸溪橋,七年之癢還早着呢。
浴室中傳來嘩嘩的水聲,許毅從衣櫃裡挑出幾件衣服放在床上,想到昨晚的陸溪橋,眼中是控制不住的笑意。
怎麼這麼可愛?
細碎的海浪不停拍打着柔軟的沙灘,陸溪橋被許毅摟着坐在沙灘上,等待着地平線上露出一道光。
他在等待中百無聊賴的抓起許毅搭在他腰部的手捏來捏去,像是孩童找到了心儀的玩具。然後身體慢慢倒下,上半身縮在許毅懷裡軟軟的抱怨着,“來早了,太陽還沒起床,我們要被它嘲笑了……”
話音剛落,遠方突然傳來一絲亮光,将暗沉的海面與黑暗的天空分離。
陸溪橋睜大眼睛看那照亮黑暗的第一束光,海浪聲慢慢消失,世界隻剩光與暗兩種色彩。他在黑暗的虎視眈眈中伸手想要觸碰那道光源,卻隻能任它從指縫中溜走,繞過他照亮世間萬物。
他輕輕呼了口氣,略帶失望的垂下手臂,頭微微側向一邊,不再去追尋那一抹光亮。卻在溫暖的懷抱中聽到了巨鼓呼号,強有力的咚咚聲撕破陰翳的黑暗,強行為孤寂的荒原注入蓬勃的生命力。
陸溪橋神智慢慢回歸,他翻身慢慢坐起,巨鼓聲遠去,光明與黑暗,生命與荒原都在他身後不甘的退卻,隻剩那個人溫柔寵溺地看着他,向他張開雙手。
他撲向自己完整的靈魂,在寂靜中送上自己的唇,顫抖且狂亂地修補其中的裂痕。
耳邊海浪聲漸漸回歸,蟄伏許久的光源終于打破黑暗冉冉升起。
天亮了。
第49章
清晨的海風帶有一絲微涼,初升的太陽挂在海平面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爬升,慢慢耀眼而無法直視。
陸溪橋和許毅并排走在柔軟的海灘上,聽着清晨的蟲鳴,突然笑了。
“笑什麼?”許毅伸了個懶腰,偏頭問道。
“在想,我們到底是早起的鳥兒還是早起的蟲子……”陸溪橋略帶調皮地回答,往日那些因劇因事産生的陰霾都消失不見,白淨漂亮的臉上是純粹的笑意,帶着二十多歲男生的朝氣。
許毅一直覺得自己是憐弱的,他見不得親近的人慘兮兮的模樣,但此刻見到陸溪橋朝氣蓬勃的笑容,卻突然覺得自己一直以來并非喜歡弱小之人,而是喜歡被不斷打磨出的珍寶。就像他的名字一般,他喜歡堅毅的内心。
“陸溪橋……”許毅突然開口,看着陸溪橋疑惑的表情随口說道,“以前一直沒說,你的名字很好聽。”
陸溪橋笑了,“怎麼突然想到這個?”
“可能是這陣風的緣故,涼涼的,就像山溪拍在亂石上,很舒服。”
陸溪橋又笑了,“大海和溪水不是一個層級的東西吧,如果被大海知道你這麼看他,一定會一個巨浪過來讓你知道他有多厲害。”
許毅也笑了,他本就是随口問問,但和陸溪橋這種放松的感覺很奇妙。從大學到娛樂圈,他們糾纏了5年多,但直到年初才開始像一對真正的情侶一般嬉笑打鬧。陸溪橋也似乎越來越有活力,一切都那麼美好。
“我名字是我媽給起的。”陸溪橋輕聲說。
“我媽當年學習成績好,上了個醫專,那個年代的大專生可金貴,本來能留省城的,但是她是家裡最小的女兒,畢業之後就又回來了,說是要照顧爸媽。又在長輩的安排下和我爸相親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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