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地将自己抽出來,“算了”。正說着,在糾纏間掉在地上的手機響起,陸溪橋和許毅同時看到了那個名字。
方南弋。
這麼晚了打電話過來,許毅皺了皺眉,彎腰撿起手機,剛要接通卻被人拽住了袖子。
陸溪橋爬起身捉住許毅拿着手機的手,眼裡都是驚慌和祈求,“别去……你别去……我可以……你想怎樣我都可以。”
許毅皺眉甩了甩陸溪橋的手,沒有甩開。陸溪橋右手緊緊抓住許毅的,撲到他懷裡,左手在許毅腿間撸動片刻,感覺到那烙鐵一般的東西重新堅硬,慢慢扶着坐了下去。
許毅手慢慢松開,将不停響着的手機放回地上。陸溪橋雙手背後使勁掰開自己的臀部,慢慢下坐,整個人疼的不停顫抖。他怕許毅看到他痛苦的表情不高興,流着淚将下巴擱在許毅肩膀上,口中不停喃喃,“不疼……唔……很舒服的……一點都不疼……很爽……一點都不痛……不痛的……”直到坐到底部。
許毅不動,陸溪橋顫抖着松開将自己臀部掐的青紫的手,扶着許毅的肩膀,開始小幅度的挺腰。許毅又一次失控,他拽住陸溪橋的頭發将他拉離自己的肩膀,卻看到被死命拽住頭發的陸溪橋坐在自己堅硬的東西上對着他仰頭一笑。
明明痛極了,明明被不停拽着拉開,卻還是要顫抖着想要擁抱他,在絕望的痛楚中對他露出凄美的笑容。
他是真的想要他開心。
許毅一把将陸溪橋按在地上,扯開他的雙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下半身一下比一下重的挺進去,又一下下的擦過陸溪橋體内那隐秘的小角落,在極痛中賜予他一場歡愉。
等到一切都結束,陸溪橋仰面躺着,身後許毅射進去的東西緩慢流出。他看着許毅穿好衣服,拉過沙發上的毛毯蓋在他身上,頭也不回地走出去。
突然明白在這場狂歡中,他和許毅好似都是局外人。
第39章
陸溪橋最厭惡也最不想踏入的地方,非醫院莫屬。但諷刺的是,自他成年以來,他似乎和醫院有着不解的孽緣。
第一次,在ICU門口,他永遠的失去了那個無條件疼愛他的老人。
第二次,在普通雙人病房裡,他失去了生命中的一座大山。
第三次,陸溪橋怔怔地坐在楚州人民醫院VIP病房的椅子上,看着眼前滿頭白發的虛弱男人。大學四年,一年時間在做情愛方面的糾纏,三年在渾渾噩噩快步向前跑,從不曾想停下來看看身邊的人。直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的恩師竟已經這麼老了。
葛教授一直有頭暈的毛病,時斷時續。之前隻是備課久了或者長時間高強度用腦才會出現症狀,這種現象在實驗室很常見,因此他包括身邊所有人都沒太在意。直到前兩天,一個繁重的課題結束後葛教授暈在了教室,才發現原來腦袋中一個小小的腫瘤已經肆意生長并且壓迫了神經。
葛教授不過56歲,卻已經滿頭華發,緊閉雙眼躺在床上都無法掩蓋滿臉的疲憊。林瑞文和溫瑤已經從最初的悲傷中走了出來,牽着手坐在床另一邊難過地看着陸溪橋說,“其實老師後來已經感覺到一點不對勁了,頭時不時的疼,但是因為最近流感頻發,就以為是過度勞累免疫力下降感冒了,隻是簡單的休息了一天。這次的課題很重要,他走不開,就這麼拖着……”之後林瑞文也說不下去,溫瑤看起來好似又要哭了。
陸溪橋點了點頭,看着病床上的人輕聲問,“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最開始隻是壓迫了神經,但是現在移位了,壓迫了血管,已經開始影響視力,要是再長大就有可能……”
溫瑤再也忍不住哭出了聲,“但是如果取出來就要開顱,幾個師兄幫老師聯系了業界比較有名的醫生都說隻有50%的成功率……老師他……他……他說他年紀大了,沒有必要冒這個險……但是感覺最近病情越來越重了,老師睡着的時間也越來越長……我就怕……”
陸溪橋拼命壓抑自己的情緒,但眼眶還是不可避免地紅了,正當他極力克制自己的時候,葛教授皺了皺眉,睜開了眼睛。
陸溪橋三人急忙站起來圍在床邊,隻見葛教授皺了皺眉像是費力辨認一番,突然虛弱的笑了,“陸溪橋來啦?怎麼看起來好像瘦了一些?工作不順心嗎?”
陸溪橋沒想到葛教授的第一句話是這個,他勉強笑了笑,“沒瘦啊,還是一樣的,我都挺好。”
葛教授輕輕搖了搖頭,伸出手虛空中點了一下陸溪橋臉頰,“是瘦了,臉上都沒有肉了,是工作原因不能好好吃東西嗎?身體最重要,一個人要照顧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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