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出口陸溪橋懊惱的快要哭出來,怎麼選了這麼個話題開場。
許毅作為宜心老總,即使太過年輕,但憑着自己的手腕,手下還沒哪個藝人敢不聽他的話,即使是葛薇也不會輕易惹他。陸溪橋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他的底線,他已經在極力壓抑自己的怒火。聽到他沒頭沒尾這麼句話,怒極反笑,“張琴琴沒有處理這個事情嗎?怎麼你覺得老闆每天都是給手下一個不知名的藝人處理上不得台面的八卦新聞?”
陸溪橋覺得面前的許毅極為陌生,他努力喘了口氣,喃喃,“許毅……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眼前的人不耐煩地打斷,“陸溪橋,你是不是應該學一學禮儀,對着自己的老闆直呼其名,宜心哪個老師教你的?還是你在A大就學了這些?”
陸溪橋是真的要哭了,他握緊雙拳,張了張嘴,卻怎麼也說不下去,最後低頭使勁眨了眨眼告訴自己不許哭,“許總……”
山間道路隻有兩股車道,夜晚許毅堵着一股道十分危險,陸溪橋司機也是熟識的,看着兩人不像是能夠盡快解決的樣子,他便又緩慢的發動了車。
許毅覺得每次遇到陸溪橋他總是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看陸溪橋難受的模樣他心中更加煩躁,到口的諷刺話語又被憋了回去,坐正不再看他。
卻沒想到陸溪橋雙手緊扣,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最後像是終于鼓起勇氣般坐起身體,看着他顫抖着唇說,“我……我想和你在一起……”
許毅沒想到陸溪橋憋了半天憋出來這麼一句。他極力壓抑的情緒上湧,最後噴薄而出。
“怎麼?突然發現娛樂圈不是這麼好混的?覺得還是以前好?有個人罩住你,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許毅舌頭抵了抵上颚,笑着看着陸溪橋問道,眼中卻盡是兇光。
“不……不是……”陸溪橋慌亂的想要辯解。
“不勞而獲久了,突然自食其力就不行了,覺得還是要個金主有保障些。又覺得我以前曾經被你玩弄的團團轉,就覺得還是找我比較好?覺得我是個傻逼?”
許毅似笑非笑的樣子讓陸溪橋渾身發顫,他隻能無力的重複着,“不是的……不是這樣……”
許毅卻話鋒一轉,“倒也不是不可以。”
他看着陸溪橋突然亮起的希冀的眼眸,一字一句地說,“養個小玩具,心情好的時候玩一玩,也不是不可以。”
陸溪橋愣住,慌忙搖頭,“不……”
但許毅不會讓他說完他想說的話,“怎麼你還想要别的?那你就滾吧,我身邊可心的那麼多,不需要你這麼個不知好歹的,老張,停……”
話還沒說完,已經沉浸在許毅情緒中的陸溪橋猛地撲過來抓住了許毅西裝袖口,“不……我願意……”他已經無法思考自己到底想要什麼,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不能下車,如果下了這輛車,他和許毅之間就真的沒有任何可能了。
許毅看着陸溪橋下賤的模樣,心中怒潮翻湧,已經認定陸溪橋是因為想要得到資源來找他,盯着陸溪橋的眼睛眯了眯,“你願意,那行,就當我再多養一條狗好了,脫衣服吧。”
陸溪橋攥着袖口的手僵住,他失魂般擡頭看着許毅,眼神中充滿了驚慌,“在……在這裡?”
“脫,這麼久沒見你,誰知道你爬了幾個人的床,我也要檢查檢查,畢竟,我怕髒。”
陸溪橋看着許毅的眼神,那眼神就像在看被丢棄在地上的一塊抹布,眼裡充滿了不屑。他這次是真的哭出了聲,“許毅……我沒有……”
許毅看着陸溪橋無助哭泣的模樣,心中竟升起一絲不忍,但随後就被自己強硬的壓了下去,已經被放棄的,就不該被拿起來。
“你沒資格叫我的名字,需要我這麼直白地告訴你嗎?一個可以随時被使用的玩具而已,輪得到你來挑地點?我想在哪裡玩你就在哪裡玩你,要麼脫,要麼給老子滾。”
陸溪橋雙眸已經完全失了神采,他顫抖着手解開了自己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直到最後一顆被解開,大片白皙的胸膛露出,車外燈光一閃而過,他看到自己哭泣着拉開衣服的模樣,突然躬起身将衣服緊緊的攏在胸前,蜷縮成一團崩潰痛哭。
“停車吧……許……許總……求你了……停車吧……求求你……”
許毅面無表情地看着陸溪橋崩潰而顫抖的模樣,讓司機停車。陸溪橋打開車門踉跄着出去,腿一軟被自己絆倒在地上。外面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下起了雪,11月底的初雪打在尚有餘溫的地上化成了水,鄉間省道泥濘不堪,陸溪橋向前爬了兩步,掙紮着起身,挪到路邊,黑色的邁巴赫毫不留情的沖出去,消失在了沉沉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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