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毅撇了撇唇,“我對裝着的沒興趣。”說完向外揮了揮手示意方南弋走。
方南弋又向前一步,拉近和許毅的距離,“許總,我也不會要許多,我做您的床伴對您而言隻有利好,我也不需要您的喜愛,您可以有很多人,我可以隻是其中一個。”
許毅看着方南弋眯起來的狐狸眼,道,“你即使不在我的床上,宜心也會按照合約把你捧成一哥,所以你大可不必,況且,資源你不缺,名聲你也有,你上我的床為了什麼?方南弋,你不是我的菜。”
方南弋有些被激到,他挑着紅紅的眼尾看着許毅,像是受了傷的樣子,“許總,您一定要這麼傷人嗎?”
許毅笑着看方南弋委屈的模樣,他的臉無論放在哪裡做什麼表情都像是一副畫。“你很漂亮”,他看着方南弋期待的眼神歎了口氣,“但一個漂亮的人臉上如果出現了讨好,那便十分豔俗。”說着又一次揮手讓方南弋離開。
方南弋冷靜的下樓回到自己的房間,腦海中全部都是許毅最後那惋惜的表情,他走到桌前拿起鉛筆在紙上狠狠劃了兩道,盧光刷卡進了門。
“被拒絕了?”盧光看着憤怒的方南弋平靜地問。
“人不喜歡我這款,連上床都沒興趣,啧,好久沒這麼丢人過了。”方南弋扔掉鉛筆挑起眉說道,
“可能許總并不喜歡婊裡婊氣的人。”盧光撿起鉛筆放回桌上。
“你從哪裡學的這些個網絡詞?”方南弋突然感興趣的雙手一撐坐在了書桌上興緻勃勃地問,“還挺配我。”
盧廣又撿起被揉做一圈扔在地上的西裝,随口道,“網上說萬軒的,我随手翻了翻。”
方南弋從桌子上跳下來,走到正在衣櫃前挂西裝的盧光身後,将自己貼了上去,感受着盧光突然僵硬的身軀,對着他耳後吹了口氣,“說萬軒的?你這麼關心我的绯聞女友啊?”
盧光挂好衣服轉身将方南弋抱在懷裡,看到妖精一樣的男人舔了舔唇,吃吃地笑着,“今天我被拒絕了,要上床嗎?”
一室旖旎。
第34章
陸溪橋已經很久沒有邀約,之前拍的劇還沒有上映,沒有曝光度他的粉絲數量停留在了100W,對于一個新晉小生來說算是不錯的成績,可在宜心比稍微紅一點的練習生都不如。
老家那邊在分手一個月的時候聯系了他,要他補陸慶國的住院費。這些個手續和費用一直是許毅在管,陸溪橋不用關注,現在換了陸溪橋自己,他才發現隻是療養院的費用自己就已經有些支付不起。
他平時沒什麼機會可以花錢,吃的穿的用的全部都是許毅拿在他眼前。從大二開始接一些無關緊要的通告再加上前不久拍了劇,雖然是被塞進去的片酬沒幾個,現在卡裡也有二十萬左右的存款,這對于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來說已經很不錯,但于陸溪橋,遠遠不夠。
陸慶國的看護費用一個月要3W左右,陸溪橋不想讓陸慶國的看護質量下降,二話沒說錢就打過去了。過了幾天家裡大伯打電話來抱怨療養院的員工對他們态度差了很多,想讓陸溪橋給說說。陸溪橋應了,但也知道這本就是人之常情。老闆都不在意的人,員工為什麼還要巴結着呢?說到底這本就是社會的縮影。
将近兩個月沒什麼工作了,也許久沒有去過宜心。剛結束這段不倫不類的關系時他還去過幾次教室上課,自然沒有一對一這麼好的待遇,他和5個剛簽約的小藝人一起聽課,小藝人當然聽說過陸溪橋的大名,下課就湊在一起聊天,内容無外乎今天許總身邊的人換了誰,還生怕他聽不到似的專門在他身邊的桌子旁圍着。
如果陸溪橋接觸的人和事再多些,把看過的理工科專著換成文學作品,他就能明白這群小藝人的心态叫做嫉妒。看到身邊的人從高位跌落泥潭而分泌出的多巴胺堪比高潮。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惡意就是這麼奇妙,即使未曾接觸,也希望他不得好死。
陸溪橋敏感地發現自己的确是被針對了,而且不容他反抗與拒絕。他以為他會悲傷難過憤怒,但奇怪的是,他對這些似乎毫不在意。
他似乎對外界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于是一周後陸溪橋拒絕再去宜心,他甚至拒絕出門。張琴琴沒有強迫他做他不願做的事情,依舊每日上門和他商議工作内容,宜心沒有提過要給他配一個經紀人,所以很多業務都需要他去洽談,他又懂些什麼呢?
因此陸溪橋的生活變得十分規律,白天6點自然醒,然後去影音室找一部電影,再看看書,中午張琴琴帶飯過來,和他讨論一下今天有什麼邀約,大都是一些三無産品的廣告,再加上一些網頁遊戲廣告。陸溪橋倒是無所謂,他是真的什麼都不在乎,但是張琴琴總是不讓他接這些消耗靈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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