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回你?誰規定我必須要回你?”陸溪橋狠狠的瞪着許毅重複道。
“陸溪橋?你在說什麼?”許毅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漂亮的男人,“你是我的……”
“我不是你的!”陸溪橋猛地打斷許毅的話,“我從來就不是你的!”
許毅也開始有些控制不住,“你說的什麼鬼話,隻要你在,你就是我的人!”
陸溪橋後退兩步,失控地盯着許毅,胸腔劇烈起伏,而後咬着牙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低聲笑了兩聲。
“隻要我在?我就是你的?哈哈。”
然後從口袋掏出拴在鑰匙扣上的小彈簧刀,在許毅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揚手再左手腕狠狠劃了一道,鮮血噴射而出濺在兩人臉上。
他盯着許毅呆滞的臉一字一句地說,“那現在,我可以離開你了。”
第29章
“割到動脈了,所以流血量比較大,但是處理比較及時,現在體征已經平穩。打了鎮靜劑,現在睡了。”
張威從看着病房外的許毅,面無表情地說道。
許毅雙手抱頭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灰色襯衫袖口還有點點血迹,聞言,擡頭看着張威,“沒事了,那就好……沒事就好……”
張偉看着好友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哪裡還有許家二少意氣風發的樣子,這個陸溪橋是什麼人,被你養了這麼久還能玩自殺?他有心情玩你有時間陪他耗嗎?”
許毅隻是搖搖頭,将手埋入掌心,不再說話。
走廊傳來腳步聲,不一會,一雙精緻的手工皮鞋停在了許毅面前,許毅擡頭看了看來人,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青弦哥。”
黎青弦單膝蹲在許毅面前,毫不在意手臂上搭着的西裝外套垂在了地面上,先幫許毅卷了卷濺上血滴的袖口,又從口袋中掏出一張手帕,擦了擦他臉上已經幹涸的血迹。
“沒事了,人沒事就行,其他的等他醒來再說。你們兩個人的事情外人也不好多說什麼。”黎青弦疊好手帕又塞回胸前口袋,溫和的說道。他本就長了一張毫無攻擊性的臉,柔和的聲音更是能夠讓人平靜下來。許毅崩潰的看着黎青弦,像是脫了力般喃喃道,“那是我送他的……”
黎青弦直起身将許毅抱住,讓他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輕輕拍着不停安撫着,“嗯……沒事,沒關系,不是你的錯。”
許毅不停的地上重複着,“那是我送他的……那把刀……我逼他挂在鑰匙上……如果……”
黎青弦打斷許毅的自責,“不是你的錯,小毅,你送給他的那一刻,那把刀是承擔了美好的祝願的,它本質是美好的東西。所以,不要自責,不是你的錯。”
許毅将頭頂在黎青弦肩膀上,深呼吸調整自己的情緒,黎青弦反手揉了揉他的頭發,緩聲說道,“外面華卓的記者已經得到消息了,堵在大門口,我讓象形在和華卓那邊協調,你現在這個樣子待會出去不太好,去洗一下吧,我讓助理給你帶了套衣服過來。”
許毅慢慢将頭擡起來,看着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黎青弦似是明白他想說什麼,溫和地笑了笑,“你放心,他這裡有我在,不會有事。”
許毅明白陸溪橋割腕這件事引起了太大的關注,現在還沒被報道出來是黎青弦動用了自己的私人關系幫他壓了,可是如果他遲遲不出面,華卓那邊無論如何還是會以利益為上。
他輕輕地沖着黎青弦點了點頭,黎青弦看似溫和,但是隻要他說出口的話就一定能做到,若說他們這群狐朋狗友最信任的人,也就是黎青弦了。
黎青弦看着許毅拖着步子走到隔壁病房後,坐在了許毅坐過的椅子上,打開助理給他的陸溪橋的檔案細細看了起來。從頭看到尾,他眉頭微微皺起又放下,合上檔案,樓道裡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急促且帶有攻擊性,一如它的主人。
楚文瞻像是剛從談判桌上下來,領帶還沒有解,手臂上搭着深藍色的西裝外套,看到黎青弦之後放緩了腳步,盯着他走過來,視線像是黏在了他身上,怎麼都甩不掉。
“小瞻不是在京城?這個點怎麼過來了?還有飛機?”黎青弦面色不改,溫和地笑着問楚文瞻,毫無攻擊性。
楚文瞻沒有說話,默默地走過來坐在他身邊,理所應當般将黎青弦搭在座椅上的西服拿起來疊好,和自己的衣服一起擱在腿上。
黎青弦毫不在意,站起來透過病房的玻璃看了看陸溪橋的動靜,發現人還沒醒又重新坐回椅子上,坐的位置和剛才近乎無差,讓楚文瞻找不到攻擊的借口。
楚文瞻似乎有心事,并沒有在意黎青弦的動作,他早晨知道了那個秘密之後立刻讓助理買了票來鳳城,甚至比許毅到的還早些,此刻坐在人身邊了,滿腹話語卻一句也說不出來,哪裡還有談判桌上那指點江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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