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溪橋崩潰的俯下身子,撐在扶手上的手滑落撐在鬓邊,上半身基本貼在了沙發上。許毅見狀,狠狠的頂弄幾下,道,”自己用乳頭摩擦沙發,快點!”
陸溪橋神志不清的照做,一手緊緊捏住自己的分身不讓釋放,另一隻手抓住扶手,在沙發上不斷扭動着,粗糙的麻布狠狠擦過乳頭,激的小穴不停收縮。
許毅被夾得爽極了,他重新扣住臀瓣大力抽插,“真會夾,這麼爽嗎,真心機,想要把我夾射你自己射嗎?”
“嗚……别操了……别操了……不行了”,陸溪橋上半身緊緊貼着沙發前後摩擦着,嘴裡含糊不清地哀求着。
“怎麼别操了,隻是這樣你還是不夠是不是?還想讓我再羞辱羞辱你?你是不是還想跪在我面前,給我口,然後被我踩射?是不是還想讓我不停的抽你淫蕩的屁股,好讓你夾得更緊?啊,對了,你應該最想出去當着陌生人的面,求着我讓我狠狠的操射你,最好再操尿,對不對?”
陸溪橋聽着許毅羞辱的話語,實在忍不住,右手微微放松,身子一僵,白灼的液體噴射而出射在胸前,又慢慢流在沙發上。
“啧,你看,又不聽話,說了我射之前不許射的。”許毅也不再忍耐,握着身下人細軟的腰狠狠頂弄,每一下都頂的更深,不一會兒就在陸溪橋的哭喊中挺了進去,射在最深處。他看着身下少年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白皙的肩膀微微顫抖。像是被蠱惑般,他張嘴咬了上去。
“溪橋,喜歡嗎?”
第20章
陸溪橋抓着扶手的手慢慢滑落,上半身酥軟無力,肩膀一聳一聳。許毅舔了舔被他咬出牙印的肩膀,将陸溪橋頭發撥開,發現他無助的靠在沙發上,眼淚順着漂亮的臉流下,怎麼也止不住。
“溪橋?不舒服嗎?怎麼了?”許毅抽出自己,将陸溪橋放平躺在沙發上,自己躺在外圍半攏,将懷裡人囚禁在他和沙發之間。
陸溪橋伸手遮住自己的臉,轉身面朝着沙發,像嬰兒一樣蜷縮起來。他射出來的東西還在,轉身時手臂蹭到了發出腥膻味的液體,愈發讓他崩潰。
“溪橋?怎麼了?出血了?”許毅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起身掰開穴口檢查了一下,隻是微微有些紅,一切都好,更加摸不着頭腦。
陸溪橋卻像是被許毅的動作激怒了,他猛地轉身踹着腳想要将許毅踹開,卻被人抓住了纖細的腳踝,打開雙腿再一次壓了上去。
“滾開,别碰我!你滾開啊!”陸溪橋憤怒的大喊,這個姿勢讓他雙腿大張,大腿卡在許毅腰部,就像是A片裡女主角一樣。
“噓,别哭了好不好?乖,到底怎麼了,告訴我好不好?”許毅像是在哄一個小孩,他不顧身下人的怒罵與反抗不斷親吻着他的臉頰,嘴唇,溫柔的安慰着,直到懷裡的人慢慢平靜下來。
“所以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溪橋,告訴我好不好?你一點心裡的想法都不肯說,以後每次都這樣哭,我會心疼。”許毅輕輕的在陸溪橋耳邊誘哄着,像是帶有某種魔力。
陸溪橋從未被如此溫柔的哄勸過,他幼年喪母,父親奶奶崇尚打壓式教育,發生任何事情首先指責“一個巴掌拍不響”,現在被人這樣溫柔對待,不自覺就打開心扉。
“我……我不喜歡這樣……”陸溪橋抽抽噎噎的說道。
“哪樣?”許毅吻着額頭,輕聲問道。
“就是不喜歡這樣……”陸溪橋說完又哭了,淚水從泛紅的眼角滑落,無比委屈的樣子。
許毅舔了舔身下人的臉頰,等待着接下來的話,但陸溪橋隻是哭泣,怎麼都不肯往下說,在最後許毅覺得自己耐心耗盡的時候,沒頭沒尾說了句,“我不是個變态。”
許毅愣了愣,許久才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他好笑的咬了咬陸溪橋的唇,“你當然不是啊,怎麼會這樣說自己。”
陸溪橋不肯回答,許毅起身放開他的腿,換了個姿勢坐在沙發上,讓陸溪橋靠在他懷裡,“是因為那些dirtytalk嗎?還是因為,喜歡粗暴的性愛?”
陸溪橋使勁掰着許毅的手臂想要逃開,卻被摟的更緊。
“别動,乖一點多好?”許毅緊緊按住陸溪橋的手,“這有什麼?每個人對性的接受度是不一樣的,有喜歡dirtytalk刺激的人,也有喜歡被虐待的人,更有甚者還有喜歡做奴隸的人,難道有自己的偏愛就是變态了嗎?”
陸溪橋漸漸安靜下來,沒有答話,聽着許毅在他耳後慢慢說着。
“每個人曾經生活的環境是不一樣的,同樣經曆也不同,不同的經曆造就不同的性格,喜好也會截然不同。我還有朋友喜歡玩主奴遊戲,不看人跪在他身下聽從他的指令他就硬不起來。還有人喜歡被拿着鞭子抽,越疼越爽。但是脫離了性愛他們仍舊在社會上扮演着各種角色,隻要不違背原則,遵從身體與内心的選擇有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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