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斯科特,他手上的人體買賣原本就在查利的管轄範圍,但是,因為真正的斯科特經常和查利接觸。為了避免被查利識破,他轉投到了亞伯門下。亞伯吃了一份黑利,但怕得罪查利,因此也不敢讓斯科特暴露到人前,正好幫斯科特掩蓋了真相。”
“你是怎麼有這種想法的?”詹姆士神色複雜。
“我和陸楊推測的。”
陸楊接話:“當初,斯科特被爆頭的那一天,我正好随您上去找查利先生交換錄像帶。我和林克機緣巧合下聽見亞伯等人在讨論一個東西-V1,我當時不知道V1。亞伯的助理告訴他沒有在斯科特的身體裡面發現V1,為此亞伯還感到奇怪。這正是問題所在,現在想起來,是不是亞伯早已經懷疑斯科特的來曆了呢?或許他已經猜到了斯科特是實驗品,所以才檢測他的身體裡面是否有病毒。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斯科特沒有感染上,但是當時的斯科特被懷疑的事實已經能夠很好地說明問題了。”
“當然,如果這還不足以使您服氣,那還有個佐證,斯科特在受傷失血過多後,執意找喬為他醫治而不去上層經濟區的醫院,這是因為什麼呢,是不是他害怕自己被識破?”
詹姆士臉皮繃得死緊,看得出來,陸楊的陳述多少有些是事實。“這關我什麼事?我并不知情?”
陸楊不緊不慢地,然而他吐出的每個字眼都猶如重磅炸彈炸在詹姆士頭上“如果不關閣下什麼事,閣下為什麼要殺死斯科特呢?”
“你…”詹姆士冷汗直冒。雖然他已經不懼陸楊的威脅,但自己的秘密其實早已被人掌握這個事實讓他後怕。
“當時你買通了殺手。殺手并不是對自己槍法沒有自信而對子彈做手腳,而是故意讓子彈失穩産生空腔效應,從而爆掉斯科特整個頭顱,這樣一來,不僅堵住了斯科特的嘴,連斯科特的容貌這個硬傷也不能被人發覺了。”陸楊壓低聲音“獄長閣下,這種在子彈上做手腳的妙處,您不是最清楚嗎?您之前給我們這些小喽啰開會的時候還提過呢。”
以前詹姆士跟他們炫耀槍械的時候确實有所提及。詹姆士啞口無言。
“還記得你用錄像帶和查利交易的那天嗎,查利懷疑了你,被你給糊弄過去了。其實他是對的,你不否認吧。”
終于,詹姆士在這場較量中垮下肩膀。“好吧,你們是對的,是我殺了他。”
“你為什麼殺他?你為什麼害怕斯科特的真實身份暴露?”
“你們不是很聰明嗎,你們說呢。說說為什麼我要殺他。”詹姆士笑。
“因為你和他一樣,你們兩個都是從斯科特的實驗室逃出來的實驗品!”林克搶道:“當初逃走的試驗品實際上有兩個。你和‘斯科特’。我想這也是你感染上海島一号的原因!”
“錯了。”詹姆士打斷他“大錯特錯。”
之後,詹姆士就變了臉,說什麼也不願意再繼續交談。和之前因為‘人質’在握,絲毫不怕陸楊二人洩密的态度截然相反,關于為什麼殺死斯科特這個話題他拒絕得異常堅決。這就讓人不得不懷疑,他的殺人動機如果暴露,可能會讓他陷入更大的困境。
但是詹姆士不說,還真不知該如何查起。
二人在回去的途中,陸楊一如既往的一言不發,反正就是一副冷淡禁欲的樣子。呸呸呸,自己為什麼要用禁欲二字,林克心想。随後偷看一眼陸楊輪廓分明的下巴,心虛地放慢了腳步。
一回頭看到塞巴黑河那靜寂得詭異的湖面,突然間感覺天旋地轉,與昨晚夢中一模一樣的窒息感突然襲來。那一刻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全身上下似乎變得異常脆弱敏感,仿佛随時都會破碎開來。即便是樓棟間的海風帶來的空氣波動,都能将他四分五裂。
更可怕的是,從呼吸道進入的空氣冷得像冰刀,一刀一刀切割他的五髒六腑,他不得不停止呼吸,直到臉和脖子憋得通紅,然後他就不情不願地暈倒在了陸楊的懷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自己感覺的話是幾分鐘的時間,他在陸楊臂彎裡悠悠轉醒。一睜眼看到陸楊關切的眼神,心裡不由一暖。随即警覺‘卧槽,這不是女主角的劇本?’他一躍而起,幹咳兩聲緩解尴尬。
陸楊問:“這樣幾次了?”
“啊?”林克微紅着臉,随即明白陸楊指他暈倒的事情。支支吾吾道:“一兩次吧。哎呀沒事沒事,可能是低血糖。”
陸楊不再多言,看他無恙,又繼續往前走。
林克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嘴巴說是低血康,但他知道自己沒這毛病。而且發作時那種可怕的感受絕對不是低血糖導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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