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兌換成功,積分扣除5分。’
林克剛才的抱頭自問,不過是無意中的行為,壓根兒也沒指望得到回應。結果小白竟然給出了答案。加上被陸奇一打岔,林克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把陸奇趕出去,關上門,又斟字酌句問了一次‘如果離開陸楊,我會怎麼樣?’
‘你會死得很慘。’
這句話一出現在腦海中,林克渾身的寒毛就炸了起來。令他毛骨悚然的不是‘你會死得很慘’,而是這句話的音調——那不是往常小白的音調,那是一個低沉的,帶着威脅性,壓迫感的男人的聲音!
林克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懼。沒錯,他早知道這個考試系統就是那種你跟它講道理,它會說‘老子就是王法’那種狠角色。但是他從來沒有像此刻一樣恐懼過。就仿佛有個人在暗中窺視着他的一舉一動,拿捏着他的咽喉——沒有規則可言,那是他的遊戲。
‘如果離開陸楊,我會怎麼樣?’他想再聽一次那個聲音,看會不會聽出點什麼來。
‘對不起,您無權兌換此線索。’
結果這次變成了小白的音調,答案也變成了無法兌換。林克又試了幾次,還是這樣。那個男人的聲音沒有再出現。
夜裡林克就做了噩夢。半夢半醒間他似乎回到沉入水裡那一刻,冰冷的河水混着泥沙不斷從氣管裡面湧入。他無法呼吸,極其痛苦,可是他無法醒來。瀕臨死亡的感覺一直持續到黑暗代替意識。直到半夜驚醒,他都不确定當時是深度睡眠結束了夢境,還是窒息感過于真切而徹底昏死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林克頂着一對黑眼圈走出房門,一擡眼看到陸楊,刹那間以為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怒氣,再一看又什麼都沒有,隻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轉頭去做自己的事情。
“陸楊,我想和你說個事。”
“什麼事?”
“關于這個。”林克拿出那根空了的玻璃管“海島一号的免疫血清。”
他将免疫血清的事情詳細地告訴了陸楊,但是隐瞞了木蘭的存在,而是用了一個‘了解内情的受他威脅而和盤托出的詹姆士的仆人’來代替。雖然漏洞百出,但是好像陸楊不疑有他。
林克正要松口氣,陸楊卻問:“所以最後那個仆人怎麼處理的?變形的保險櫃怎麼處理的?”
“啊?”林克這才回過神來,我的天,詹姆士的庫房裡還擺着那個變形的保險櫃。那不是明明白白告訴詹姆士你這庫房有人來過并且還帶走了點重要的東西?
陸楊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壓根兒沒想起做善後工作。也沒指責他,隻是沉着臉點了下頭,說:“我知道了。”說完就走出門去。
林克緊跟幾步追上去,問“你知道什麼了?詹姆士肯定會懷疑我們。怎麼辦怎麼辦你說怎麼辦?”
也不怪他急了,第一次做賊沒經驗,出了這麼大的纰漏。
“詹姆士到現在都沒有通知我這件事,他肯定是起了疑心。”陸楊說。“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和詹姆士徹底攤牌。”
林克飛快沖回去取了一件外套,之後就一直乖乖跟在陸楊身後,表情如臨大敵。
陸楊先是帶他去了監獄。發現詹姆士沒有在那裡。陸楊的一個同事說獄長閣下今天早上就沒有過來。正要掉頭離開,另一個長相清秀的小個子警察拿着帽子跑到他們面前,啪一聲敬了個禮。
“先生。”那個警察道:“您總算回來了。”
“什麼事?”陸楊問。
“您的休息室裡總是飄出來難聞的味道,比關押犯人的籠子還臭。”那小個子警察說“但是沒有您的同意,我們也不敢擅自進去。”
陸楊點了下頭“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
那小個子便高興地跑走了。
林克問:“是不是廁所管道爆了?”
陸楊大踏步朝休息室走去“應該是喬做實驗那副髒器。我讓喬拿來存放到這裡的。”
林克這才記起來好像是有那麼回事。他一回想起那玩意兒的味道胃部就開始痙攣。“陸楊,那東西,咱們不要也罷。”
陸楊已經打開了休息室的門“既然決定和詹姆士攤牌,那這個工作也保不住了,進去收拾點東西。”
散發出濃烈腐臭味的果然是地闆中間的箱子。換在林克之前的世界這簡直就是法醫現場。如果忽略這個東西,陸楊專有的休息室稱得上整潔。東西不多,一張單人鐵架床,一桌一椅,門口立了個挂衣架。看得出來,這在下層經濟區的監獄雇員裡面,是僅次于獄長的待遇了。
“咱先不說詹姆士這個人人品怎麼樣,但他對你還是沒得說的。”林克打量了一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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