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噘着嘴打開車窗,心道:車内抽煙,男主素質減一分。哎,可惜人家不受積分影響的。
“查查老頭不見了。”詹姆士說。
“您去找他了?”陸楊問。
詹姆士默認。看來詹姆士表面上不動聲色,背地裡對于查查老頭被叫去調查一事還是很在意。這次若不是遇到了什麼很嚴重的問題,也不會告訴陸楊就是了。
“我剛才去問了店裡的人,查查老頭是昨天晚上回來的。可是我卻怎麼都找不到他。”
汽車在地獄之門的後院停下。後院是間隔不足三米的兩排房子,房子裡是分隔出來的一個個單間,都是服務于夜店客人們的臨時需要,衛生條件令人堪憂。
這樣的地方,消失一兩個人很正常。完全犯不着令詹姆士如此緊張。
二人上了四樓,詹姆士在一個L型的樓道上反複查看,每個房間,每個消防通道,甚至是下水孔都被他敲開檢查。,一遍又一遍,一寸又一寸,這個L型的樓道被他檢查了四五個來回。始終無果之後,他終于停下來,眼神茫然,他解釋道“就在這裡,我看到了一段奇怪的影像。”
奇怪的影像?林克瞬間來了精神。
詹姆士領着陸楊和林克來到樓下,找了個可以播放錄像的地方。
“這是我托夜店的朋友搞來的,四樓的監控錄像。”
詹姆士播放其中的一個錄像,把進度拖到昨晚零點的時候,一個穿着淺藍襯衣的男人背對着攝像頭出現在屏幕裡,直挺挺朝着走廊盡頭走去,而他的身後,竟然單手拖着一個覆蓋着白床單的人形輪廓,不出所料的話應該是包裹着的屍體。
走廊的盡頭就是L型樓道拐彎的地方。男人走到盡頭,突然站定。就在林克屏住呼吸的時候,男人突然緩緩回過了頭,一張蒼白僵硬的臉清晰地面對着鏡頭,像是剛從墳墓裡面爬出來的行屍。
林克這個生在紅旗下長在陽光裡的堅定的馬克思主義信仰者突然看到這個畫面,差點心髒驟停就這麼去了。
“瑟木?”
和他一樣受到驚吓的還有陸楊這個看起來鐵骨铮铮的男人。“這個人不是瑟木嗎,他不是已經被艾美割下腦袋死了嗎!”
差點昏過去的林克又被陸楊的這句話吓得清醒過來“你在逗我?”
陸楊看了他一眼“你自己再看看。”
林克鼓起勇氣看向屏幕,鏡頭裡面的果真是瑟木。那日他可是親眼看到這個男人身首異處,最後又被查查老頭縫在了一起。
無意冒犯,噩運退散。林克抖抖索索地往陸楊身後躲了躲,嘴裡念念有詞。
瑟木瘆人的眼神看了一眼攝像頭,随後轉回去,緩緩拐向了左邊的通道,地上被拖行的人被牆角狠狠磕碰了一下,也在拐角消失了。
“你确定是昨晚的影響?沒有搞錯?”陸楊問詹姆士。
“對對對,我看他們是拿錯了。”林克也道:“瑟木死都死了,怎麼可能在昨晚出現在這裡?”
眼前的景象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
“我之前也這麼想,所以再三确認過,這就是昨晚的影像。”詹姆士道,又問:“你說,地上那個有可能是查查老頭嗎?”
陸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詹姆士換了另一個錄像。“這是拐彎之後的那個走廊。”
他從二十三點四十分開始放。走廊裡空蕩蕩的。那日的生意估計不太好,沒有人進來樓裡的房間。詹姆士也跟店員求證了這一點。然後二十四點兩分的時候,正是瑟木從L形的走道拐了一個彎,進入了這個攝像頭範圍的那個時間點。
然後他們看到了什麼?
林克驟然冒出一背冷汗。
瑟木拖着屍體,在走道的盡頭直挺挺走上了牆。就像一隻壁虎,他的赤腳和空着的那隻手,貼附着牆面,用一個扭曲的怪異的姿勢,一步步朝天窗靠近。
這畫面太不可思議了。林克看向陸楊,陸楊額頭微汗,而旁邊詹姆士也同樣流了一臉冷汗。
“錄像沒有任何問題。”詹姆士說。“這個我可以确定。”
“這...太不可思議了。”冷靜如陸楊,聲音裡也聽出一絲悚然。
詹姆士掏出三根煙,一根遞給陸楊,一根給林克,一根含在嘴裡。“查利肯定會想要這個錄像。”詹姆士将錄像收進懷裡。“事關瑟木,他們會出大價錢的。”
“大價錢?為什麼不想想誰能查出真相?艾美被他們絞死了,她連一個申辯的機會都沒有。我們應該找出真相,哪怕是為了艾美。至少現在,瑟木看起來還活着,”林克皺着眉道。
然而那斷掉的腦袋可不是假的,林克自己都不敢相信瑟木還活着這個說法。
“艾美?”詹姆士皮笑肉不笑“艾美算什麼?死了就死了。真相重要嗎?身為下層經濟區居民的你和我,永遠都别試圖找出真相。”他點了點林克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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