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就是在這裡悄悄賣搖、頭丸那個。他叫尤裡。”酒保說道:“他幾乎每天都在那個位置坐着,等待生意上門,但是從前天開始他就沒再來了,像失蹤了一樣。”酒保滿不在乎地笑笑“也許死在哪個角落了吧。”
林克立即想到了那個和詹姆士交談的戴黑帽子的男人。
随即,他又想到塞巴黑河那具燒焦的屍體。如果他沒有記錯,陸楊告訴他發現焦屍的時間正是前天。艾美被處以絞刑那一天。
“他是艾美的男朋友,對艾美死心塌地。”酒保說“他在這裡隻是賣搖、頭丸,從來不找女人,除了艾美。他對艾美絕對衷心。他愛慘了她。艾美跳舞的時候,他總坐在那個角落,深情地看着。”
林克打消了自己對焦屍的猜測,也許,那隻是一個傷心的男人,不忍心再回到這個艾美生前停留的地方。
而事實就是這麼的湊巧。林克正在思考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再一次看到那個戴黑色帽子的男人走進了地獄之門。男人站在門口朝裡面掃了一圈,似乎在尋找詹姆士,然而不巧的是,今天詹姆士沒有來。那黑色帽檐下的一雙陰鸷的眼睛最後鎖定了林克。
林克不禁打了個寒噤。
那人竟然朝他走了過來,然後在他身前站定。
“請問,你認識時常坐在那個位置的男士嗎?”他指向舞台右邊一個位置,正是那個失蹤的名叫尤裡的男人經常坐的位置。
酒保忙不叠地問:“是賣搖、頭丸那個尤裡嗎?”
“是的。”黑色帽子男人臉上挂起一絲勉強出來的笑意“就是他。你們認識嗎?”
酒保說:“我認識,他以前天天都要來這裡。可是從前天開始,他就沒有來了。”
黑色帽子男人問:“八月十七日之後,這個男人和哪些人做、愛了?”
酒保微張着嘴,有些訝異,他的表情仿佛在說:哦,這真是個奇怪的問題。而旁邊沉默不言的林克立即意識到,八月十七日正是那個瑟木議員被艾美殺死的前一天,也就是瑟木找到艾美的第一天。黑帽子特别強調這一天,是什麼用意呢?
此時此刻,這個帶黑色帽子的男人問他們‘這個男人和哪些人做、愛了?’。而幾天前,他聽到男人幾乎用同樣的語調問詹姆士‘你确定艾美沒有和其他人性、交?’
——他似乎在調查艾美和尤裡的性關系網,考慮到艾美和尤裡的關系,那是不是可以猜測,他在調查艾美的性關系網?
“尤裡對艾美死心塌地。”酒保把剛才告訴林克的話重複了一遍“他在這裡隻是賣搖、頭丸,除了艾美從來不找女人。他對艾美絕對衷心。艾美跳舞的時候,他就坐在那個角落,深情地看着。”
戴帽子的男人點點頭,轉過臉來面對林克“他說的是真的嗎?”
“啊?”林克回過神,慌忙點頭“是的。他說的是真的。尤裡愛慘了艾美,他應該不會背叛她。”
戴帽子的男人道了謝,轉身走開,林克看見他又找了别的侍者在詢問。
“一聽那矯揉造作的語氣,就知道是上層經濟區下來的走狗。”酒保努努嘴,輕蔑地看着那個男人的背影“他們是不是有病,關心人家有沒有和人做、愛。喂?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他轉過頭,看到林克臉色發白。
林克搖搖頭,沖酒保勉強一笑。
他不否認,他剛才感到恐懼了。這裡對他而言原本就是一個很陌生的世界。而這個帶着黑色帽子的男人,在這個陌生世界裡添上了詭異的一筆。這裡,他聞到了,除了泛着海腥味的潮濕空氣裡,仿佛還纏繞着絲絲縷縷透着死亡氣息的陰謀味道。
“尤裡是不是惹上什麼麻煩了。”酒保坐在吧台前,撐着下巴“上層經濟區的人不會無緣無故關注他的性生活。”
林克不安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塞巴黑河裡的那具焦屍從他念頭裡一閃而過。
下班之後,林克迅速找到陸楊,向他描述了今天遇到的這件處處透着怪異的事情。
這個世界裡沒有人關心地獄之門是否少了一個人,也沒有人關心塞巴黑河裡是否出現燒焦的屍體。但既然他注意到了,他就不想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如果老天爺安排了這場考試,那麼這肯定也是題目的信息之一。
果然,助考小秘書小白接連彈出兩道試題:
1.河裡那一具焦屍是誰?
2.他為什麼會被燒死?
新生成的這兩道題沒有要求他立即解答,和最開始那道題一樣,自動存放在了考試題庫裡面。林克任何時候想要解答的話,隻要請求小白調出題庫就可以了。
他的第一道題和瑟木之死有關,艾美是瑟木之死的兇手,尤裡又正好是艾美的相好。他們之間都是有所關聯的。既然這個時候考試系統問他焦屍是誰,必定是在他認知範圍内的人,那不擺明了尤裡的可能性最大麼。哈哈,這不就是一道送分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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