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楊和陸奇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了。嬸嬸終究是沒有将罐頭送他們。林克覺得有點過意不去,尋思着什麼時候送一罐過去。
那半罐肉的功效堪比神丹妙藥,林克下午的時候就變得生龍活虎了。他藏了一聽罐頭在懷裡,朝陸楊兄妹的家走去。
陸楊看他把罐頭放在桌上,兄妹二人沒有表現出很開心的樣子,但也沒有拒絕。陸楊手上拿着一根帶柄的金屬絲一樣的東西細細擦拭。
像一根鞭子,但又比鞭子細上很多,拿在手裡細看,隻覺得精巧異常。
林克從沒見過這類東西,既像是武器,也不像是武器。
“你是不是在找工作?”陸楊問他。
林克點點頭“我總不能坐吃山空。”
“我與地獄之門的人熟悉,要是你願意,可以去那裡做侍者。”
林克眼睛一亮,不帶絲毫猶豫的“可以呀,我當然願意。”
陸楊沉吟了一下“但是,那裡是個比較複雜的地方,你不要惹事。”
“我保證不惹事。”林克拍着胸脯保證。又有錢賺還能看美女跳脫衣舞,何樂而不為啊。
小白:“獲得工作,積分+2”
就這樣,林克如願得到了一份工作。他英俊漂亮,嘴兒又甜,拍馬屁的功夫更是一流。要說這裡還有哪個侍者比他更優秀,基本上找不出來了。沒有幾天,他就在地獄之門如魚得水。
閑暇時,他就靠在吧台那裡,和酒保胡天胡地地侃。
“之前啊,最火熱的妞可不是這一個。”酒保神神秘秘地告訴他。
“還有比這個更性感的?”林克的手指在陰影裡朝舞台上跳得忘我的性感女郎指了指。
“之前那個,叫艾美。比她還要漂亮。才十七歲。”酒保壓低聲音說“但是可惜的是,她殺死了來自上層經濟區尊貴的議員大人。已經被抓走了。你知道當時的景象有多慘麼,議員大人的頭都快被艾美切下來了。她可真厲害。”
“我還以為上層經濟區的家夥們不會來這裡。”林克說。他在這裡工作的幾天,沒有發現身份特别尊貴的人。除了詹姆士。也有可能是因為他認得的人确實不多,詹姆士正好是其中之一,為了避免不小心得罪他。即使是倒酒這樣的小事,在詹姆士面前,林克也做得小心翼翼。
聽到酒保說起艾美,林克來了興趣。于是循循善誘地,試圖從酒保嘴裡了解多一點細節。
“艾美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在林克的認知裡,十七歲還是未成年的孩子而已。而他自己,如果不是遭遇家庭變故,此時也還是個餓了就喊娘的渾小子。
不幸真的會讓人迅速成長。
“确實啊。她的那些客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如果不是警察先生陸楊時刻照應,艾美肯定麻煩不斷。”
“陸楊?”
“對啊。”酒保神情暧昧“你知道嗎?那個小妞,對陸楊有點意思。”
“?”林克八卦之心騰起燃起“快說。”
“每次陸楊一到地獄之門來,那小妞的眼神啊,就追着那個男人跑。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怎麼回事。”
“陸楊他什麼反應?”
“那個警察倒是個悶葫蘆,沒有怎麼回應過。但他肯定是知道的。被這麼一個漂亮妞兒盯着,哪個男人能沒有感覺啊。”
“呵。”林克不屑。
“其實上層經濟區的那個大人,和艾美在一年前就相識了。這一次他找上艾美,我們都以為艾美會飛上枝頭變鳳凰。”酒保搖了搖頭。“雖然她對那個警察心有所屬,可是誰又能抵擋來自上層經濟區的誘惑呢?誰知道最後發生那樣的事...”
“艾美為什麼要殺死那位大人?”林克問。
酒保搖搖頭“不知道。誰知道呢?聽說那位大人打了艾美。但那可信嗎?艾美不知道挨過客人多少打,變态的性行為隔三差五都能遇到,她可從來沒有動過殺人的心思。”酒保附到林克耳邊,壓低聲音“說實話,這件事情相當詭異。”
林克皮笑肉不笑“呵呵,你說得我都冒雞皮疙瘩了。”
二人又偷偷摸摸聊了會兒。林克把目光投向詹姆士,他正在和一個帶黑色帽子着裝體面的男人說話。但怪異的是,詹姆士臉上帶着讨好的笑。林克精神一振,不動聲色靠了過去,在旁邊的空桌子上裝模作樣地收拾垃圾。
“你确定艾美沒有和其他人性、交?”帶黑色帽子的男人問詹姆士。
“誰敢啊。”詹姆士滿臉堆着笑“瑟木閣下下來的那兩天,艾美專屬于他所有。”
“第一天晚上瑟木回了家的,我可不相信那位脫衣舞女會為他守身如玉。”
詹姆士思考了一會兒,指了指隔着三個池子的偏離舞台的位置“我不肯定...但如果艾美那天晚上和别的男人過了夜,那一定是那個賣搖、頭丸的,那段時間艾美都和他厮混在一起,直到瑟木閣下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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