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叮咚,您獲得5個系統贈送積分。”
林克得意一笑:“快點,換取男主視角畫面。确認。”
畫面彈出:
想起剛才那個男子,陸楊的臉上隐隐出現一絲無奈。
走出垃圾場,重新回到邁克街。整條街道都被瀝青潑成了黑色,當初覆蓋這條道路的時候雇傭的是下層經濟區貧賤的工人。他們沒有專業技能,所以街道被搞得一塌糊塗。有些建築上飛濺了半壁瀝青。
每次走在這樣的道路上都會心情郁悶。
更何況,在下層經濟區,光線受阻,一切都顯得晦暗。
陸楊要跟監獄長彙報的當然就是這一次的收入。
為了節省開支,警察直接歸監獄長管。警察抓了犯人直接送到監獄裡來,根本沒有聽證和審判的必要。犯人親屬的背後活動決定犯人的刑期。然而付不起錢的人太多,曾經有段時間監獄裡人滿為患。
夏天的時候,有犯人死在人群中,沒有人手去清理,當場就開始腐爛,蛆蠅成群。
然而突然有一個晚上,陸楊被叫去監獄,監獄長命令他将犯人扒了衣服排隊送上貨車,裝滿了就一車一車地運走。至于他們被送去了哪裡,沒有人知道。
後來有了沒人可以聯系的犯人也會這樣處理,更往後,監獄甚至一直保持着清空的狀态。
陸楊負責将人送過去,然後拿錢回來。
次數多了,他也能從那些收貨人的行為中感覺出一些端倪。比如,收貨人會第一時間關注犯人的健康狀況,甚至會一寸一寸查看身體。
艾菲爾先生曾經教過他,即使是窮途末路,也要做一個好人。先生也曾說過,如果你夠強,即使做了壞事,你也可以僞裝成一個好人。這些話不合時宜地在他的腦海裡如放映一般循環出現。
他又想起了剛才那個吸毒者的眼睛,無神的,茫然的。對于自己的命運,他一無所知,也不關心。隻是在被購買者帶上标記,赤身裸體塞進貨箱的時候,他才木然回頭,對陸楊說了一句“我想起來了,我還有個母親,她可能會來找我。”,随後,黑手套在他的後頸上猛地推了一下,将他推入了貨箱。
畫面切換:
陸楊面前,六十五歲的監獄長詹姆士斜靠在辦公椅上,嘴裡叼着好煙。這個人常常在辦公室抱怨自己的身體每況日下,但他從未因此而改善自己的生活習慣。幾乎一個禮拜中有三天,他都會在邁克街裡遠近聞名的夜店狂歡一夜。
陸楊算了算,以詹姆士的目前的收入,他完全有能力申請一個通行證,然後乘坐大廈的電梯去到上層經濟區,那裡的夜店不僅規範,而且也有必要的安全措施。至少…店裡會提供安全套…
可是詹姆士喜歡下面的夜店,那個夜店叫地獄之門。
詹姆士每次完事兒出來都會滿意地咂咂嘴,媽的,夠野。
他簡直沉迷于這樣的生活,手上沾一點粉末,那些金發白種女人就會坐在他身上,像狗一樣舔遍他黝黑的身體。或者讓女人們趴着,将各種不可思議的東西放進去。
詹姆士說地獄之門是名副其實的煉獄,他要在欲、火中磐涅。詹姆士的所作所為,像極了一個沉迷聲色的蠢貨,然而陸楊清楚,詹姆士絕對是一個精明人,而且是個精明的壞人。出于人性,陸楊不屑于為這樣的人工作,然而為了生存,他卻不得不為他賣命。
詹姆士待他不薄,給他的酬勞是其他獄警的幾倍。将這些錢存起來,支撐陸奇脊柱的鋼筋才有希望被修複。陸楊一再告訴自己他别無選擇。
詹姆士癱坐在辦公桌旁,臉上是徹夜放縱後的松弛。他掂了掂錢袋,不甚滿意的樣子。
辦公室裡面有一座笨重的大鐘,位置被詹姆士挪動過好幾次,此刻正被放在大黑木桌上,背靠着牆,發出滴答滴答有節奏的聲音。陸楊發誓那座笨鐘後面的牆上肯定嵌入了一個保險箱。
“最近幾天不要再去地獄之門抓人了。”詹姆士吸了口煙,跟陸楊交代道。
陸楊不解地看向他。那裡通常是他們收獲最多的地方。
“瑟木議員最近兩天在地獄之門活動,他不想惹起是非。”
“瑟木議員?上層經濟區的瑟木議員?”陸楊驚訝極了。他在詹姆士的手下工作了七八年,極少看到上層經濟區的人和下層經濟區的底層人打交道,更别說光顧這些肮髒沒有衛生标準可言的夜店了。上層經濟區的貴人們,視下面的賤民如同狗屎。
詹姆士敲敲煙灰,微蹙着眉。顯然,他和陸楊一樣對此事百思不得其解。“可能是因為那個叫艾美的脫衣舞女吧。她實在是太美了。夜店裡的人都看見了,瑟木議員一進地獄之門就是奔着艾美去的。”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痛楚 為師自有辦法(穿書) 所念長明 引正天則 長生,從顧氏仙族開始 從海棠市逃出來的男人/要你寡[穿書] 她攜财産離婚,前夫全球追妻 荊棘熱吻 洞房花燭,我被算計了 裝A的死對頭甜度超标+番外 我隻想當個聯姻工具人 大道争鋒:我宴長生不去山海界 最強雄獅 (山河令同人)[山河令]一家四口的幸福生活+番外 我包/養的小明星是霸道總裁 于醫生别拔我網線[電競]+番外 我靠做夢來種田 老頑童的兒子有多難 你的意思是要打架咯 我去古代當夫子+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