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鐘熠這邊,他在臨城生活了三年,也有不少朋友,恰巧大家難得都有時間,便在一起聚了聚。
他從季弦星那邊過來,遲到了幾分鐘,到的時候包廂裡人已經擺好了牌。大家看他來,免不得調侃幾句。
其中,數沈柏川和他關系最好,話說的也最損,“你這是打哪兒來啊?一身香水味,别是哥幾個耽誤了你什麼好事。”
鐘熠進來覺得有些悶,他單手扯了扯領帶,慢條斯理的解着袖口。白色的襯衣袖從他胳膊上慢慢滑下,随着動作,手腕便露出了一小節,他本就長得白皙,簡簡單單的事情讓他做起來便多了幾分禁欲的撩人感。
要是換做以前,他準時要回嗆幾句。鐘熠嗆人最是有意思,溫溫淡淡的調子,說着讓人似懂非懂的話,等半天人才能回過來味來——嘿,這孫子剛剛原來是在罵我呢。
可今日,他隻是随意的挽着衣袖,聽到這話時指尖微頓,輕掀了下眼皮淡淡的看了沈柏川一眼,便去解另一隻袖口,愣是什麼話都沒說。
沈柏川對上他的視線,愣了下,總覺得這一眼有點意味深長。
可再看吧,他還是那淡淡的勁兒,隻覺得是包廂燈光太暗讓他産生了錯覺。
剛好牌桌上下來了個人,其他人叫他過去,鐘熠隻擺了擺手,說:“你們玩。”自己便找了個地坐下。
他曲着長腿,踩在高腳凳上,另一隻腿就那樣大咧咧的向前伸着,人松散的陷進椅座裡,修長的手指拿着面前的杯子,百無賴聊的轉動着。
人是難得的放松,普通的動作可他身上的矜貴勁就讓人移不開眼,真真讓人明白什麼是慵懶浪蕩的風流公子哥。
沈柏川愈發的好奇,也不在看人打牌了,拿着酒杯就湊到他身邊來,低聲問,“真耽誤你了啊?”
鐘熠玩着杯子的手指一頓,也沒看他隻說:“瞎說什麼。”
“那你這怎麼回事啊?”沈柏川看不透了,人吧眼角似乎都帶着些笑意,像是有什麼高興的事,可偏偏人又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神色仍舊淡淡的,說話也散散懶懶的,又像什麼是都沒發生一樣。
沈柏川好奇啊,就像是有小螞蟻在心上爬似的,又忍不住問,“那你是遇到高興事了?”
原本以為他不會答,誰知鐘熠這次眼尾微揚,過了會聲音有些懶得說:“還行。”
沈柏川最受不了他端着的含蓄樣,一般他這樣說那心底就是高興的不得了了,可偏偏隻委婉的來句“還行”。
他倒是習慣了,又問,“啥事啊?”
鐘熠輕晃着杯子,裡面的冰塊撞出細微的聲響,他慢條斯理的喝了口,冰涼的液體将他的唇暈的越發紅潤。他冷白皮,此時看上去就有點妖孽了。
可偏偏他此時輕勾了下唇,聲音是被酒熨過的幹淨低醇,“不告訴你。”
沈柏川心裡一個“卧槽”就跟着出來,他耐心耗光懶得再理這孫子,坐在一旁開始自己玩手機。
過了會,他忽然來了句,“這又是誰惹我們家這小姑娘了,‘資本家一身銅臭’,她這不是連着自己都給罵了麼。”
鐘熠一聽,神色微動,暗自看了眼手機,這一看忍不住眉峰一挑,眼底就染上了些笑意。
他随手點了個贊,退出來看了眼聊天界面,發現一個紅包也沒收。不由的眉頭皺了下,打字過去問她。
-
季弦星修好照片,已經過去四個多小時。她算了算時間,法國那邊剛好下午三點多,奧奧也午休醒了,就打了視頻過去。
不一會,視頻被接通,沒見到人,興奮的小奶音卻率先傳了出來,“阿星阿星,你什麼時候回來?”
季弦星心中一暖,覺得一身的疲倦都散去,可同時又有些愧疚道:“對不起啊寶寶,現在還不行。”
她試探着問,“奧奧想回國麼,見見外公外婆。”
“外公外婆?”小朋友終于想起要對準鏡頭,不過他力氣小,手機在他手裡換來換去的,屏幕上隻偶爾露出個小腦袋來。季弦星看着,忍不住笑了。
“是啊。”
小奧奧問,“那會像Leo的外公外婆一樣,帶奧奧去遊樂園玩麼。”
“當然。”
“那會給奧奧買炸雞和薯條麼?”
季弦星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會啊,不過不可以多吃。”
“那……”奧奧想了想,一時間沒有想到自己還想吃什麼,世上沒有比薯條更好吃的東西,炸雞也隻能排在第二,便答應了,“那我要回去見外公外婆。”
季弦星看着屏幕裡小小的人兒,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裡全是純真,奶聲奶氣的小東西可愛到不行。
沒有人會見到他不心軟。
外公外婆如果知道你的存在,一定會很喜歡你,隻是他們可能會對媽媽非常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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