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子不大,黑衣人卻也帶他拐彎抹角的走了許久,等到得一處客棧之中,那人也不說話,隻是緊了緊風帽,将他安排在一間空屋中就自顧去了。
在屋中又等了許久,忽然間一個血衣人悄無聲息的進入屋内,一身血紅色長袍,腰系紅色腰帶,頭戴血色風帽,紅色面巾遮住大半面孔,隻露出兩隻精光四射的眸子,讓人難辨男女,在左胸上有黑線繡得一個“缺”字。
“沐豐,你到此何事?”血衣人坐下身來,面巾下聲音低沉的說道。
沐豐見這人來時早已慌忙起身見禮,這會兒畢恭畢敬的答道:“見過地缺大人,小老兒也不知大人在此,隻是遭人追殺,特來求人庇護。”
“哼哼”,血衣人地缺聞言隻是冷冷一笑,“血影門向來接的是殺人的買賣,什麼時候成你家保镖護院的了。”
沐豐那邊汗都下來了,也是不敢伸手去擦,“大人,小人并無此意,小人這番來了也是花錢買命。”哆哆嗦嗦的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布包,打開後裡邊是一個純金的物件,嬰兒拳頭大小,玲珑精巧價值數百金,咬咬牙遞了過去。
“嗯。”地缺從鼻子裡嗯了一聲,伸手拿過那物件掂了掂,“殺了追你之人自然能保你一命,說說看,追殺你的人是誰。”
“是,”到了這會兒沐豐才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就是當年血魁大人所追殺的餘方舟身邊跟的那個孩子。”
“噢?”地缺一聽興趣也上來了,“當年血魁大人好像還中了他一镖,六年沒見,今兒他又出來了?正好血魁大人還在恨這件事呢,好了,這事你就不用管了,近日門主招諸人在附近相會,你與人五先去取件東西來,一起也好有個照應,回頭我去一趟,将這事詳細彙報給血魁大人。”
沐豐躬身稱是,可他倆人卻怎麼也沒想到隔牆有耳,這時一條黑影倒挂在後窗将屋中一切聽了個明明白白。
兩人在屋中又等了一會兒,一條血色人影推門而入,和地缺一般裝束,隻是左胸草綠色絲線繡了一個“伍”字,那人進門也不說話,對着地缺行了一禮靜靜的站在一旁。
地缺坐在那頭也沒回,随有扔過一塊血紅色令牌,上面鑄有一個黑色的“缺”字,說道:“西去五十裡,鎮子裡有個打鐵的,持我令牌去把東西取來,明日天黑之後回來。”
“是。”人五接着令牌簡單的應了聲,躬身退了出去,沐豐也不敢怠慢,緊跟了出去。
兩人退出,後窗之人也飄身上房,這人輕功也是了得,直如四兩棉花般,一時三人竟一無所覺。這會兒此人跟定人五、沐風兩人,就見前邊人五帶路直往正西行去,走了約莫五十餘裡,前邊又是一個鎮子,此時已是時過三更,鎮中燈火已然熄了,人五到得一處門前輕拍門闆,門口有個牌子在風中晃着,上邊一個“鐵”字。
不大時候門闆打開,從中披着衣服出來一個中年大漢,面目冷硬,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眼也沒說話,隻是把二人讓了進去。
進來是一個大堂,三人未曾停留穿堂而過,來到後面一間屋中,進屋隻有這一門,卻是四壁無窗,中年人停下腳步冷冷得看着人五,人五伸手掏出令牌遞了過去,“奉命來取那件東西。”
中年人接過令牌看了看又遞了回去,開口道:“跟我來吧。”側頭又看了沐豐一眼,“你留在這兒!”口氣不容置疑。
沐豐也沒有說什麼,二人走後他借着昏暗的燈光左右打量屋中,屋子不大,四壁之上倒是挂了好些兵器,進門大堂時他仿佛見得是一些農具,沒想到這一進竟然又是另一番模樣。仔細打量牆上兵器,刀槍劍戟俱全,大都稱得精品。這會兒他在一雙短劍處停了下來,本來他一雙短匕鬥蕭甯時為了自保就扔出去了,此時手中已無趁手兵刃,正自琢磨着去哪打一對呢,此時見得牆上短劍,長近兩尺,光閃閃、冷森森,端是難得利刃。沐豐取在手中掂了掂,分量略輕了些,卻也是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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