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姜姜氣得渾身顫抖:“才不是!公堂之上,你們怎可信口胡說?”
“小人們并未胡說……”那人說罷,其他家丁也紛紛附和起來。
李員外胸有成竹道:“公堂之上自然不能信口胡說,但也要講究用證據說話,敢問林姑娘,你說小女派人害你,可有什麼證據?”
“我……”林姜姜一時語塞。
她哪裡會有證據,隻有昨天晚上的貴人算是人證。
可是她去哪裡找貴人呢?就算找到了,又怎麼能請得動他?
公堂上一時陷入了僵局,連帶之前捕快撿到的李家家丁的腰牌也不能作為有力的證據。
李硯秋得意地看着林姜姜,林姜姜氣得直咬牙,卻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縣丞雖無意偏頗任何人,但确如李員外所說,凡事要講究證據,目前他們取得的證據都無法直接将李硯秋定罪。
“既然沒有證據,”李員外悠悠說道,“大人,那我就先帶小女回去了。”
“且等一下!”縣丞倒不至于被李員外這幾句話忽悠了過去,雖然眼下确實缺少有力的證據給李硯秋定罪,但是這件事是那位貴人特意過來叮囑過的,不能這麼不明不白地将人放走。
于是他對李員外說道:“李員外,李姑娘暫時還不能走。這件事情還需審查,明天這個時候,若是确認李姑娘無罪,員外再過來領人。”
“大人,這不公平!”李員外高聲辯解道,“若非有證據或認證能指認這群家丁卻有害人之心,便不能将小女扣押在這裡。”
縣丞嚴肅道:“公不公平,本官自有定數,還請李員外不要擾亂公堂。”
李員外袖子一甩,負手怒聲道:“既然這樣,大人不若連我一并扣在這裡,我倒要看看,究竟能有什麼樣的證據證明我家小女有罪!”
“我們就是人證!”公堂外忽然傳來一聲高喊,而後八個護衛分為兩列,開出一條道來,一高一矮兩個戴帷帽的人走了進來。
林姜姜和徐少彥、李硯南當即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他們從兩人的裝扮上就認出來,矮的那個就是貴人。
沒想到貴人居然會來,而且是來為她作證的!
縣丞更是一臉緊張,忙要起身迎接,被少年揮手示意他坐回去繼續審案。
溫玉葉是在兩人說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的時候,才猜到的。
高個子的人說道:“昨天晚上,我們親眼看到騎馬追這位姑娘的那些人,都系着面巾,手中拿着三尺長的棍棒,分明圖謀不軌!”
縣丞一聽,當即拍了驚堂木,對李硯秋厲聲說道:“李硯秋,如今已經有人作證,你還不将自己的罪行招來?”
李硯秋當即吓得身子一顫,李員外卻冷哼道:“大人,他們帶着帽子,連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算什麼人證?依我看,他們說的話不能作數!”
“不得無禮!”縣丞呵斥道,“證人的話當然作數!”
“大人,你作為百姓的父母官,怎可如此武斷?”李員外眯着眼睛道,“大人,老夫鬥膽問一句,你和這兩位人證是什麼關系?”
“大膽!”縣丞怒斥他一句,“不得随意臆測!”
李硯南見父親口裡沒了遮攔,趕緊讓書童将自己推到父親面前,吃力地站起身來,在父親耳邊小聲說出了來者的身份。
李員外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
“爹,爹,”李硯秋還不知情,見父親不再言語,慌張道,“您快替女兒說句話啊。”
李員外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痛聲道:“你還不趕緊跪下,向縣丞大人和林姑娘承認錯誤!”
“爹?”李硯秋難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親,“爹你說什麼呢?”
李員外幹脆拉着她的胳膊一起跪了下來,向縣丞坦白道:“大人,小女自幼就是一副熱心腸,昨天晚上她是替朋友打抱不平,才一時糊塗做錯了事情。大人明鑒,小女萬萬不會做那害人性命的事情,她隻是想吓唬吓唬林姑娘,僅此而已啊……”
聽到父親把自己做的事情供了出來,李硯秋徹底呆住了:“爹,您到底怎麼了?”
李員外催促她:“你還不趕緊向大人坦白,給林姑娘賠罪,好争取寬大處理……”
縣丞看着李硯秋:“李硯秋,既然你父親已經替你講明了罪由,你若還要狡辯,本官隻好用刑了……”
“不要,”李硯秋驚恐道,她看了李硯南一眼,李硯南也在示意她趕緊認罪。這個時候她才反應過來,一定是因為那兩個戴帷帽的人身份不一般,才會導緻父親在頃刻間轉變了态度,“大人,是小女做錯了。小女真的隻是想吓一吓林姑娘,真的沒有其他的惡意……”
她将昨天晚上在後花園中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而後再次表明她真的隻是派家丁去吓唬她一番,給她一些教訓,再無别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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