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就讓江姑娘嫁給别人好了,免得陛下憂愁。”
李全公公把握着昭明帝的心思,故意唱反調,心裡卻握了一把冷汗,果然,他話落就引來了昭明帝眼刀,昭明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這不可能,朕可不是那種半途而廢的人。”
當李全輕描淡寫地說出讓江月真嫁給别人的話,昭明帝心裡酸澀極了,這不是他樂意看到的結果,轉瞬間就怒了,遷怒地瞪視着李全公公,卻不能減少心裡的難過。
李全公公笑了起來,谄媚又真誠,眼角的皺紋随着笑顯露出來,他低着頭勸道:“陛下,您不舍得放下,又在這裡哀歎什麼呢?老奴覺得江姑娘現在醒來可是個好時機,忠信侯府可是有一個麻煩等待着她去解決,這麻煩事解決了,您和她之間可就沒有絆腳石了。”
“麻煩?”
李全公公看到昭明帝挑起的劍眉,斜飛入鬓,他笑着道:“今日,老奴接到消息,金科狀元陳玄玉去忠信侯府去了。”
一提起這個人,昭明帝心裡甚為不悅,這人要樣貌有樣貌,要才華有才華,還比他年輕,更令人郁悶的是,他是江月真名正言順的未婚夫,是了,他和真兒之間可是隔着個陳玄玉的。
“他去忠信侯府做什麼去了?”
昭明帝冷靜下來,臉上又挂着淡淡的笑容,沉穩内斂,又讓人捉摸不透,纖細的手指把玩着玉箫,心裡卻在想着馮仁那個老狐狸看上的門生,這位陳狀元想做什麼?
李全公公笑意盈盈地吐出兩個字,“退親。”
忠信侯府門外,今日特别熱鬧,熙熙攘攘的,圍着不少看戲的平民百姓,這侯門貴族的恩怨簡直比折子戲都好看,不少人盯着侯府大門外的母子倆。
“江姑娘,已經快到忠信侯府門前了,但是前面太多人了,過不去。”
駕車的車夫看着一群人堵在這裡,心裡暗罵,小心翼翼地禀報着,生怕這位江姑娘生氣了。
江月真掀開明黃的車簾,看到密密麻麻的人群,估摸着門口有人鬧事,她從車上跳了下來,淺笑道:“就在這裡停下吧。多謝這位公公相送了,您回去給陛下彙報時,請幫我向陛下道謝。”
“不敢當。”
車夫一拱手,駕着車馬走了。江月真這才緩步走向人群裡,聽着他們的八卦。
“老兄,你知道裡面發生什麼事了嗎?”
估計這人就是個看熱鬧的,也不清楚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說,金科狀元帶着寡母上門拜訪忠信侯府的貴人們,但是因為沒有拜帖,被門房攔住了,門房看他們穿着打扮寒酸,以為是鄉下來的打秋風的窮親戚,被奚落了一番。狀元爺當然不服氣,在門外大吵大鬧,說可以輕視他,但是不能折辱他的母親。”
這人似乎親眼所見一般,講得有模有樣的,說完,還颠着腳尖,伸長着脖子往裡面擠。
江月真細細的眉梢一挑,眼眸流轉,心裡卻疑惑不已,陳玄玉是這麼蠢的人嗎?他帶着寡母上門會不準備拜帖?還會這麼不理智的在外面大吵大鬧?
顯然,以江月真的了解,這人可是個精明的,不可能會做出這些事情,那麼事有反常,必有妖。
“讓讓……麻煩讓讓……”
不遠處傳來熟悉的年輕女子的聲音,這是柳莺?她一轉身,果然看到柳莺帶着一個姑娘在人群中擠着,江月真朝着她們走過去。
“柳莺。”
柳莺一轉頭,就看到江月真站在不遠處,淺笑安然,她飛快地跑過去,抓着江月真的皓腕,欣喜地笑着,笑着笑着眼淚就出來,哽咽道:“姑娘,您終于回來了。”
“不哭”江月真輕輕擦拭着柳莺的臉頰,安慰着,等她緩和許多,才看着她身後衣着樸素的少女,詢問道:“這位姑娘是誰?”
柳莺臉色一變,一時不知道從何說起,隻是淡淡地說道:“這是銀杏。您還記得當初四老爺和四太太給您定下親事的時候,您讓我們找人去陳玄玉的家鄉查探一番嗎?”
江月真點點頭,卻聽出柳莺話裡的意思,看來其中事情很多啊,道:“自然記得,就是不知道和這位銀杏姑娘有何關系?”
她的眼眸看向銀杏,銀杏卻像受了驚吓一般,羞怯地躲在柳莺的身後,反而是柳莺冷冷地道:“咱們都被陳玄玉欺騙了,那就是個無所不用其極的僞君子。他明明和銀杏訂過親,不過上京之前找了個借口退了親事,這次又想故技重施,找上咱們家,在大門口鬧着要退親。”
“所以,你準備帶着這位銀杏姑娘去拆穿他?”
柳莺嚴肅地點點頭,“沒錯,我原本以為姑娘沒回來,所以擅自做主将這我銀杏姑娘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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