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位七姑娘想替情郎出一口氣,不過這麼針對自己的堂妹也太過了吧?這姑娘還未嫁出去,胳膊就往外拐了?
這下其他人看江映竹的眼神更古怪了,這姑娘腦子進水了吧?
他們見過各種陰謀詭計層出不窮的暗鬥,沒見過這麼“憨厚耿直”的女子,推了自己的堂妹,還這麼理直氣壯地怪罪别人的。
魏國公夫人嘴角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她之前的算計沒有成功,但是江映竹這驚天動地的一推,頓時讓她有種“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就差喜極而泣了。她臉上挂着端莊的笑容,淺笑道:“想來江七姑娘也不是故意的,咱們就别責怪她了。”
“不……”
江映竹還未否認,忠信侯夫人就對心腹嬷嬷使了眼色,嬷嬷們攔下了她越描越黑的話,隻希望這位姑娘别再亂說話了,還嫌給府上招的亂子不夠多嗎?
侯夫人對這個女兒失望至極,她也曾肖想與魏國公府聯姻,可惜這個女兒又笨又蠢,算計人都不會,反而将禍水引到了自己身上,連魏國公夫人給的台階都不會下。
眼看着其他賓客對自家指指點點,江太夫人當機立斷,借口家裡有事情,連午餐都未吃,就帶着家眷告辭。
魏國公府大門外,江月真扶着柳莺的手,恰好登上馬車,魏國公世子追了出來,道:“月真……姑娘,請留步。”
掀開車簾,江月真看着眼前的少年,心思複雜,他的母親如此不喜她,他又追出來做什麼呢?清隽的少年站在馬前,一路狂奔失了儀态,臉上帶着薄汗,胸脯起起伏伏,顯然一路狂奔出來的,有些急。她再怎麼審時度勢,趨利避害,也無法忽視這個少年的心意,他對她是真心的。
江月真莞爾一笑,将一塊潔白的手帕遞了過去,淺笑道:“世子若不是不介意,請用吧。”
愣愣地接過江月真遞過來的帕子,魏國公世子唐瓒明白這姑娘的意思,驚喜地說道:“月真,我相信你。我會處理好今日的事情,不會讓你的名譽受到損害的。若是有朝一日流言滿天飛,我也不介意,你回家安心等待,等着我和祖母去你家下聘禮。”
“好。”
江月真幹脆利落的一個字,表達了對魏國公世子的信任。
車簾放下,馬車悠悠地離開了魏國公府。
自從那日歸家之後,江太夫人極其利索地懲罰了七娘江映竹,罰跪了三天兩夜的祠堂,任何人求情都不松口,直到江映竹暈倒在祠堂,被抱着回到她的院子裡,這件事才漸漸緩了下來。
攬月院裡,柳莺和桃紅兩個人各自抱着繡花籃子繡花,肩并肩靠着坐在一起,悄聲聊着最近的事情。
“聽說長房七姑娘能下地走路了,想來病症已除。”
柳莺暗道:這都半個月了,若不是擔心太夫人又降下懲罰,七姑娘能這麼拖着嗎?
桃紅也不介意柳莺做個悶嘴葫蘆,她又道:“聽前院的小厮說,外面滿帝都都在傳咱們姑娘的閑話,說姑娘就是那狐狸精轉世,在魏國公的宴會上,對着陛下耍伎倆邀寵。這些人真是太氣人了,竟然這麼編排咱們家姑娘。”
柳莺想到自家姑娘淡定的模樣,也學着她一兩分姿态,道:“這些人嘴賤欠抽,就是那牆頭草,你别和他們一般見識。”
放下手中的籮筐,桃紅想起那日雍容清雅的男子,沉穩溫和的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滿身威儀,八卦地湊到柳莺身邊,道:“柳莺,真沒想到英明神武的陛下就是我們之前遇到的那個道長,長得可真俊,與我們家姑娘真相配。不……年齡不太配,聽說陛下今年都三十又五了,比我們家姑娘大一輪還有多的。不過……”
柳莺淡定地吐槽道:“不過,陛下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多一點,一點也不顯老。”
“哎,柳莺,你怎麼和姑娘一樣,一點也不驚訝陛下的身份?”
這下,桃紅驚奇了,說了這麼半天,就她一個人大驚小怪嗎?
柳莺不耽擱手下的功夫,一針一線認真地繡着,一朵牡丹花有模有樣,有了精緻的輪廓,她道:“我已經驚訝過了,至于,姑娘……”
“至于我,因為當初和陛下一起在寺院弈棋的時候,我就對他的身份有猜測,不過不敢确定而已。如今,也不過是數種猜測中的一種,被驗證了而已。”
而已……僅僅是而已嗎?
桃紅覺得自己被打擊到了,而柳莺趁着她發呆的瞬間,已經拿着外衫披在了江月真的肩上,道:“姑娘,是我們吵着你午休了嗎?”
江月真眨巴了兩下惺忪的眼眸,似乎還是有些不清醒,臉上帶着淺淡的笑意,惬意而輕松,她搖搖頭,道:“沒有,是外面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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