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翻到了天黑,霁月總算是找到了。在一個漆盒裡,有一張殘缺不全,一看就年代久遠的信紙。
還好,新垣正直拿去塑封了一下,要不然霁月都不敢上手拿。
這張紙一看就是經曆過許多的樣子,上面的字迹很模糊,再加上有缺損,根本就看不清幾個字。
但最關鍵的幾個詞,還是讓霁月看出來了。
“五條家……,六眼……,務必……,切記……,否則什麼亡?”
這都能看出聯姻的意思來,太會腦補了吧!
不對,既然是祖訓的話,那一開始這張紙應該是完整的。
霁月突然有點不想面對現實了,她把這張紙收了起來,準備到時候瞎編一個故事給五條。然後趁着老媽還未歸家,連忙買了機票溜回了東京。
“新垣小姐效率很高嘛,不愧是娜娜明的前輩。”五條酸不溜秋地說道,他伸出食指和中指夾起了那張紙,然後仔細地看了起來。
兩人見面的地點是五條悟自己的房子,所以他沒有在眼上纏布條,隻是戴了一副墨鏡,穿得也很休閑。
一件領口開得很大,完全不守男德的T恤挎在他肩上,鎖骨完全露了出來,連肩膀都要放棄掙紮,出來呼吸了。
再看一眼自己身上的職業套裝,随時一副準備回去加班的模樣,霁月就覺得這個世界太腐朽,太需要被推翻重建了。
“那你家的資料呢?”不想繼續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霁月敲了敲桌子,很是急躁。
五條拿了一個文件夾出來,遞給了她。
接過來一看,是影印件。不愧是你啊,五條悟。
霁月感歎着翻了一下,居然隻有兩頁,“怎麼這麼少?”
“平安時代,一千年前了,你去日本各大博物館看看,那時留下來的文物有多少。”五條在自家資料庫找的時候一點沒抱希望,雖說五條家曆史悠久,但這一千年裡可是發生過很多事情,能留存下來的東西并不多。
霁月皺着眉,眯着眼讀了起來。但是沒讀兩行,她血壓又開始飙升了。
五條家這唯一留下來的平安朝的東西,居然是關于她的。這兩張紙上寫的都是什麼吉祥天女,輝夜姬,大宋仙姬什麼的。
而且她是輝月姬啊,還真誤傳成竹取物語裡的輝夜姬了啊。
五條也把那張殘缺的紙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還用咒力研究了一番。不過很明顯,他也沒有得到他想要的信息。
兩人同時沉默了下來,思考着各自的問題。
霁月此刻明白要從考古的角度去得知五條他們的結局太難了,所以她得換個思路。例如說,六眼。
“五條家一共出過幾個六眼?”
“有記載的,三個。第一個平安朝,第二個江戶時代,然後,就是我。”五條正兒八經回答了,這個信息很好查到,就不逗她玩了。
平安京和面前這個五條悟,她都認識了,隻差江戶時代那一個。如果從旁無法得知的話,那就從他身上着手行不行呢?
霁月在思考一個可能性,但她同時又很排斥。這就是當時時器被迫吃胖達屎的心情嗎?實在是太糟糕了。
“我有一個想法。”五條打了一個響指,他走到霁月面前,彎下腰,與她平視着,“既然你家的祖訓是要你和我在一起,那我們就在一起,看看最後會發生什麼。”
霁月立馬捂住了嘴,因為她也是這麼想的。他和一千年前的五條悟都有六眼,術式和咒力都一樣,那麼,記憶會不會也被繼承下來呢?
她想可以和他在一起一段時間,重複一下當年平安京的事情,他是不是就能記得起那一輩子的事情了?
可是,這事被五條先提出來,她下意識就排斥了,“不如我們幹脆不要在一起,看新垣家會不會滅亡算了。”
“喂,就算你不是你爸親生的,也不用這麼狠吧。”五條真是佩服,這招大義滅親他是真沒想到。
“你是不是想打架?”霁月左右手一撸,就把架勢擺出來了。記得小時候她因為個子高,經常暴打欺負女同學的調皮男生。現在那種感覺又回來了,讓她想把面前這個臭小子綁起來吊在樹上抽!
“哇哦!”五條立馬捂住了胸口,他莫名興奮是怎麼回事。自從出生以來,除了甚爾,他還沒有遇到過誰這麼作死,要主動挑戰他的呢。
反正憤怒值都滿了,她也懶得控制了。身邊直接出現了一隻巨大的咒靈,塞滿了整個空間。
“這就是新垣家的祖傳術式嗎?”五條是真的興奮起來了,他此刻居然覺得新垣正直其實并沒有在瞎扯,他說的話,都是真的。
“是,祖傳的收拾小人的術式。”霁月知道自己打不赢他,但氣勢還是要拿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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