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先動手的……我沒有從一開始就站在那兒,所以我不太清楚,抱歉。”
“我看到誰動手……能說麼?我看到郜柏歆……把那個黃頭發的小混混按在了地上,然後把另幾個人都推到了牆上,打了他們幾拳……”
“那幾個小混混有沒有打人……應該是打了的吧,我覺得郜柏歆不是無緣無故打人的人。”
年輕民警做完筆錄,擡頭看着她:“我記得一個月前這位叫郜柏歆的同學也曾卷入一起打架鬥毆事件,他是因為救一個同學而涉案,而那個被救的同學,似乎就是你,谌同學。”
谌思雨點了點頭:“是我,我至今都很感激他,但是我不想因為被他救過一次,就撒謊說我沒有看到他打人。”
郜柏歆聽到這裡便拉着童漠走開了。
童漠抿着嘴唇,看上去有些不太高興,像是很想走到房間裡面去跟谌思雨理論。
郜柏歆低笑了一聲,靠在他們做筆錄的那張桌子上,垂眼看着他,說了句:“不用生氣,她隻是被我惹毛了,現出真面目了。”
“你對她做過什麼嗎?”童漠皺了皺眉。
“我可什麼也沒對她做過,這一點你千萬不要誤會,”郜柏歆舉起一隻手,嚴肅地說,“我隻是多次拒絕她的邀請,讓她在别人面前下不來台而已。”
童漠哦了一聲。
“今天這件事,你也不用太擔心,我沒有傷到他們,就算警察帶他們去驗傷,也頂多能查出一些青的紫的,比他們當街摔倒的傷還要輕。”郜柏歆說。
“我知道,但我擔心谌思雨跟他們其實是一夥的,跟他們串通起來污蔑你。”童漠依舊皺着眉。
郜柏歆詫異地看着他:“你發現了?”
接着郜柏歆又勾起唇角:“不愧是年級第一,真聰明啊。”
童漠對他突然的贊譽毫不領受,仍舊眉頭皺成川字形,一雙眼睛不太贊同地盯着郜柏歆。
郜柏歆正要伸出手指将童漠那眉頭抹平一下,就見那位中年民警帶着幾個社會青年走了出來。
“我剛剛已經帶他們驗過傷了,都隻是輕微傷,你呢?有沒有哪兒受傷?”中年民警看着郜柏歆。
郜柏歆跟中年民警對視了一會兒,忽然低頭從口袋裡将那把折疊刀拿了出來。
“我差點被這小子拿着這把刀刺傷,位置跟一個月前的幾乎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因為這次我有了警惕,可能又要趴在醫院一個月不能動彈了。”郜柏歆說。
中年民警從他手裡接過折疊刀,看向黃毛寸頭的眼神馬上變得犀利。
“胡說八道!現在這刀子是從他手裡拿出來的,怎麼又硬栽贓給我了?有誰看到我拿刀子捅他?你看到了嗎?你看到了嗎?”黃毛寸頭先是揪着自己那四名同伴大聲問。
接着他又指了指辦公室的方向:“或者你們去問問那個報案的小姑娘,讓她說說到底是誰拿了這把刀傷人!”
“你的意思是這位姓郜的同學拿刀刺了你,而你是被冤枉的?”中年民警依舊看着黃毛寸頭,“剛才你在錄口供的時候可完全沒有提到過這件事,現在又突然想起來了?”
“警官,不好意思,請讓我打斷一下,”童漠忽然出聲,輕聲說了句,“剛剛我全程都在,我可以作證,這個人的确拿刀刺向我的同學,正是因為看到他持刀行兇的動作,我才會用書包砸他的頭。”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調取學校的監控,學校大門的監控應該是能拍到馬路正對面的,”童漠接着說,“這也是我同學不願意跟他們進到巷子裡,甯願被别人圍觀的原因。”
“學校監控已經讓我一位同事去拿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中年民警轉頭看向郜柏歆,“實話跟我說,剛剛有沒有被傷到哪兒?”
“沒有。”郜柏歆搖了搖頭。
雖然他很讓黃毛寸頭罪有應得,但他也不願意編造更嚴重的案情來導緻警察的判斷錯誤。
“你們的筆錄裡面提到了這一點麼?”中年民警又問。
“提到了,”童漠說,“每一個細節我都寫上去了。”
中年民警揪着黃毛寸頭的衣領往外推了推,示意站在他們身邊的另幾名年輕民警:“帶到審訊室去,幾次三番地犯事,上一次持刀傷人才過去多久,你們之前寫的悔過書還押在我那裡!”
年輕民警将吵吵嚷嚷的四個社會青年往裡屋推了過去。
童漠輕輕呼了口氣,靠在一旁的桌子上垂下了眼睛。
他剛剛跟民警說話的時候語氣雖然冷靜,實際内心已經緊張到了極點,這會兒心跳無論如何也慢不下來了。
郜柏歆站在原地跟中年民警對視。
中年民警往他身上掃了幾眼:“還有沒有什麼隐瞞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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