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的氛圍實在旖旎,即便紀旬有心同他談論有關後續的副本細節,人卻還是因逐漸上升的體溫而愈發慵懶起來。
他一隻手保持着撐着景遲胸口的動作,另一隻手的食指卻不安分地在對方的肩頭若無其事地劃過來又劃過去。
一時間就連景遲都分辨不出,這人是在故意撩撥還是隻是單純地覺着有趣。
景遲的眸色因着紀旬帶來的癢意而更加深沉,他猛地扣緊了紀旬的手腕,突出的腕骨形狀漂亮。
“順其自然怎麼樣?”景遲說話的間隙,動作輕柔地将被他所握住的紀旬的手腕拉到了自己的跟前,在腕骨處落下一個吻:“副本給我的任務實在難辦。”
聽到景遲語氣又一次地軟化下來,明顯是又在試圖撒嬌讓紀旬心軟。
這招術用一次兩次就罷了,用多了,不管是對誰而言,效果總都是會減輕的。
可惜,紀旬偏偏就是吃這一套。
他笑着在景遲有些發紅的眼角親了親,然後說道:“嗯,知道,都是副本的錯。”
“都是神明的錯。”
至于兩人是怎麼互相撩撥着就滾到了床上去的,紀旬也表示不記得了,大抵概括起來就是幹柴烈火加老房子着火,什麼夜半三更新晉戀人共處一室,還是有着前世糾葛的那一種,情難自控不是太正常了麼。
總之就是小情侶的事情你别管。
随着景遲親吻與撫摸的角度越來越刁鑽,紀旬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不得不說,景遲那雙手不僅瞧起來賞心悅目,也着實是實用且耐用了。
腦内空白了幾秒,紀旬不僅發出了一聲帶着些許壓抑的悶哼,喉結似乎被景遲舔舐了兩下後條件反射般地顫動了起來。
可随着景遲的動作逐漸轉變得有些強硬,紀旬難得清醒的思緒倒是不合時宜的回到了這個軀殼裡。
他的氣息仍有些不穩,做出推拒着景遲的動作,可卻用不上幾分力氣:“……遲,午夜了。”
“你要走劇本的……”紀旬本就斷斷續續的話語被景遲湊上來的一個深吻而徹底吞噬。
迷糊中,紀旬仿佛聽到景遲的聲音滿是□□,以從背後緊緊抱住他的姿勢,不輕不重地說道:“你是莊園主的戀人,我同你做什麼不都應該是人設之内的事情麼。”
最要命的是,這話傳進恍惚中的紀旬耳朵裡,惹得他也是為之一怔,竟覺得這說法有道理極了。
景遲仿佛笑了,紀旬聽到他說:“留下來睡吧。”
“我很想你。”
清晨的陽光從窗幔間透進室内時,紀旬仍未蘇醒,隻是景遲有一下沒一下地擺弄他的手指使得他有些心煩。
紀旬眯着眼睛不耐地拍打了景遲的肩膀,發出清脆的一聲“啪”。
隻聽似乎是打痛了,景遲悶哼完卻轉而又笑了:“我的小向日葵,該起來了。”
聽着景遲口中叫出這個令人不由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昵稱,紀旬迅速清醒過來,也意識到景遲現在因為需要符合人設,所以并不能與他正常的交流,隻能通過這種方式提醒和暗示自己。
紀旬迅速從床上彈了起來,身體上并沒有什麼明顯的疼痛,隻是有點運動過量的微酸,比前上個月自己身患絕症時日夜都要承受的骨痛來說,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我們是不是該下去吃早餐?”紀旬一邊往自己身上折騰着那套繁瑣的禮服,一邊反客為主般的向身後的景遲問話。
“你想做什麼都行。”景遲用溫柔的語氣笑着說道:“如果你能夠開心,我甚至可以請廚師來房間裡為你烹饪。”
“嘶。”紀旬被景遲這一番情話着實是膩到了,可心裡卻又莫名升起幾分不明顯的酸來,想到景遲對前世的那個撿回家來的小男孩是這般寵溺的态度,紀旬腦中閃過一瞬的不平衡。
許是剛有過親密接觸,作為人類的劣根性在作怪,總是希望自己的伴侶對待自己時,永遠都是獨一無二的。
哪怕是前世的自己也是可以計較一下下的。
仗着景遲對自己稱得上是驕縱般的順從,紀旬揶揄道:“我隻記得這輩子的事可是虧大了。”
而景遲聽了這話後并沒有什麼反應,甚至沒吭聲,隻是面帶比初生的朝陽還要溫暖的微笑直視着紀旬的眼睛,甚至輕輕地小幅度地歪了一下頭,像是假裝聽不懂紀旬在說什麼一般。
見到這個場景,紀旬心裡本就不怎麼認真的不平衡徹底煙消雲散了。
他在心底不由感慨景遲哄人開心卻是很有一套,然後招了招手示意景遲過來幫他打領結。
如此使喚莊園主的也就隻有他敢了,可不管是景遲還是那勞什子莊園主都十分樂意任他差遣,絲毫不掩飾眉宇間的情意便朝他走了過來,整理起了那個雪紡材質的白色的領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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