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紀旬都不禁産生了又有新動力支持自己繼續闖副本的錯覺。
忽然,隻聽他身後的景遲問道:“你關心白洛洛的擇偶标準做什麼?”
紀旬:……
您可真會找重點啊?
心裡雖然這麼想,但嘴還是一如既往,也可能是條件反射地要和景遲擡個杠:“哪那麼多問題,二十多歲的小男生闖副本的時候想想漂亮妹妹有錯麼?”
“你覺得她漂亮?”景遲面無表情地繼續問道。
“啊?那倒沒有……”面對對方突如其來的靈魂拷問,紀旬怔了一瞬,然後他這張有些時候比腦子反應還要快的嘴就搶先替他回答了出來。
“那你喜歡比你小的?”
紀旬感覺身後的景遲手又開始不安分,此時已經若無其事地搭到了自己的肩上,正雖然緩慢但有節奏地一下一下地捏着他累了半天有些酸痛的斜方肌。
别說,還挺舒服。
被“哄”得相當滿意的紀旬語氣都軟化了幾分:“那也不見得。”
“嗯。”景遲聽到紀旬的回答後,又将手掌握成了拳,在他肩頭不輕不重地敲了兩下後,幹脆利落地收了手,輕笑着說道:“對方年紀大點比較好。”
站在食堂裡,看着空蕩蕩的長桌上隻擺着三個餐盤,紀旬不禁陷入了沉默。
但凡這代表還有其他兩個和杜平之腦回路相同,偷溜出隊伍提前開飯的,紀旬都不至于這般無語。
最主要的是,這三個餐盤都是屬于杜平之的。
餐廳采用的是自助餐的模式,一個個保溫裝置裡已經擺好了各色菜品,還挺豐盛,看得出先前所了解到的,在教會内部生活比蜃城其他人幸福不少确實所言非虛。
也不知道這是全天全時段的供應,還是因為杜平之尚未受洗所以不太被教會那些繁瑣的規則約束,反正他确實是吃上飯了,看得出吃得還挺開心。
“景老闆,你打算怎麼讓這位幫咱們傳信息啊,他又看不到我們。”紀旬用調侃的語氣向景遲問道。
隻見景遲挑了挑眉并沒有回答,隻是朝紀旬神神秘秘地笑了一下,便自行往杜平之所坐的位置的方向走了過去。
紀旬也樂得清閑,倚在主位處舒服的座椅靠背上遠遠地看着景遲展示操作。
隻見景遲走到杜平之身邊時,對方正巧拿着兩個餐盤起身,顯然杜平之高壯的體格不是白長的,這會應該是沒吃飽,去添第二輪了。
而留在桌上的那個餐盤中擺放着七八種甜品,紀旬看着有點眼饞。
可還沒等他饞多久,就見景遲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紙,用盤子壓住了一個角,紀旬一眼便看出來那分明是兩人先前在小巷中梳理出的有關蜃城的全部信息。
這個方式也太簡單粗暴了吧,紀旬腹诽道。
不過景遲還沒操作完畢,他在直截了當的把需要傳遞給下一組的信息安排好之後,還在原地呆站了片刻,在紀旬的視角裡像是他在思考些什麼。
紀旬不禁心裡一緊,難道是哪裡又出問題了?
還好景遲并沒有讓他擔心太久,隻見對方拿出一方手帕,這個東西紀旬是認得的,但顔色和他之前見到的不太一樣,這次的是丁香色的,即便離這麼遠,紀旬仿佛都能感受到它的良好材質,和上面若有似無的清香。
對于自己的聯想,紀旬堅定地認為都是景遲這段時間潛移默化的影響導緻的。
紀旬還沒想清楚他這個時候拿個帕子出來是要做什麼,反正總不會是潔癖突然犯了要給杜平之擦擦嘴。
卻見景遲将杜平之餐盤中精緻的小點心,一塊一塊地放到了手帕上,動作十分優雅矜持,活像他現在做的這件事情與他毫無瓜葛。
然後趕在杜平之回來之前,捧着帕子和上面沉甸甸的甜品回到了紀旬的身邊。
“你覺不覺得自己有點缺德?”迅速解決了二分之一贓物的紀旬如是說道。
而坐在一旁看着紀旬吃得滿足的景遲并沒有反駁,隻是彎着眼睛笑,微微擡了擡下巴,示意對方繼續。
紀旬“嘿嘿”笑了兩聲,露出了一顆虎牙,然後便不理會景遲了,而是低頭開始解決那另外一半。
杜平之這個時候已經回到他的座位半天了,面對光潔如新的餐盤瞪大了眼睛,惹得紀旬差點由于笑得過分張揚嗆到自己。
桌面上多出來的紙張很是顯眼,哪怕是杜平之也輕而易舉地注意到了。
紀旬遠遠地觀察着他看信的反應,隻見杜平之才看了沒一會,便露出了驚恐的神情,甚至還擡起頭四處張望,像是在尋找些什麼。
半晌,他鬼鬼祟祟地将幾張紙折疊起來,塞進袖口,飛快地将盤子放到了清理區,然後就快步離開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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