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一個小門,也需要雙重認證才能打開。
“趕上了趕上了!”杜平之一邊輸入密碼嘴裡還一直感歎着。
門打開後,确認兩人站在門外了,杜平之才像是松了一口氣一般:“不好意思哈,時間有點趕。”
剛才已經知道康斯提供了錯誤的信息的紀旬連忙問杜平之這是怎麼回事,杜平之好不容易才把氣喘勻,斷斷續續地解釋道:“神降日不像你們想的那麼簡單,離零點差十分鐘的時候教會這邊會被全面封鎖起來,二十四小時之後才會重新打開,晚了你們就出不去了。”
“神降日到底是幹什麼的。”紀旬眉頭緊鎖,語氣低沉地問道。
“情況比較複雜,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你們一會最好找個地方躲起來。”
“一定注意安全!”
杜平之話音剛落,三人之間隔着的那道門卻像是被控制了一般,“砰”地一聲關上了,同時隔絕外界和院落内部的四面牆體也迅速地升高了十多米有餘,将杜平之未盡的話語,完完整整的封死在了另一側。
整個教會瞬間變成了堅不可摧的堡壘,紀旬卻一時間搞不明白這是要抵禦什麼。
隻不過他心中忽地升起了強烈的不安,他覺得情況好像有些不對。
“先離開這裡。”景遲的神情也是同樣的嚴肅,說話的聲音冰冷,像是可以凝出水汽。
紀旬也贊同他的說法,兩人快步往市中心的方向返回。
在往回走的路上,鑒于有景遲這麼一個靠譜的人型gps帶路,紀旬便放心的在腦内不斷思考今天發生的一切。
他清楚的記得康斯對他們說的是“在明日清晨前必須返回基地”,這也讓他們理所當然地認為後天才是所謂的神降日。
可現在回憶起來,在他們進入蜃城的那一刻起,就從未見過任何物品上有注明具體日期,所以這才導緻了他們如此輕而易舉地被康斯的話給誤導。
而這也能解釋的通,為什麼宣傳手冊上所描述的蜃城明明是個旅遊勝地,卻仍在他和景遲進入的當即便識别了出來。
隻因為如果明天是神降日,那在昨天的時候,蜃城就已經将外來人口全部清理了出去,城内現在全是被植入過思想鋼印的普通居民,突然冒出了兩個外鄉人,自然是瞬間就會暴露出來的。
紀旬恨恨地咬了咬牙,是他們掉以輕心了。
但也主要是因為康斯當時的一系列舉動實在是太有迷惑性了,就連景遲這種警惕性很強的人也被對方的演技給糊弄過去了。
但現在計較這些都沒有什麼意義,現在關鍵的是,康斯究竟想要做什麼,故意告訴他們錯誤的信息能達到什麼目的,以及他說的那些話到底有一分真一分假,紀旬一時無法判斷。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神降日,到底是什麼.
“你找到什麼線索了?”心中一團亂麻的紀旬試圖通過和景遲的交流使自己平靜下來,可卻并沒有得到他預想中的好消息。
“基地有問題,具體情況不清楚,需要找機會再去一趟。”景遲說出來的話與紀旬方才所想不謀而合,但首先他們需要平安地度過明天,才能有可能回去找康斯清總賬。
紀旬又問道:“有任何關于神降日的信息麼?”
“嗯。”景遲簡單地答複了紀旬一聲,然後停頓了片刻,大概是在想一個簡單的說法來概括這一切:“檔案上說,每十三年為一個輪回,在二月十三日這一天,神将降臨于凡世,對他虔誠的信徒進行獎賞。”
“是對于他們平日裡的克制守己,信仰堅定的鼓勵。”
“在這一天,信徒們可以無視律規,摒棄道義,得到真正意義上的自由,而不會收到任何懲罰。”
“因為這是神明的饋贈。”
短短一句話,似乎昭示着這個節日的真正含義,紀旬瞬間明白了為什麼杜平之叫他們注意安全,還建議他們最好躲起來。
他不自覺感到膽寒,一股冷意仿佛從腳底順着脊背鑽到了頭頂。
與此同時,兩人在穿過數條街道後,終于回到了車站附近。
眼前的場景讓紀旬有些晃神,街道上人聲鼎沸,提前脫離了系統思想控制的人群正密密麻麻的聚在一起,有說有笑的。
一乎人人手裡都提了一個大包裹,從外部的形狀并不能直接看出内容物是什麼。
蜃城居民臉上的木讷和麻木,此時都被另一種可以被稱之為瘋狂的情緒所覆蓋,他們放肆地大笑,盡情地與身邊人擁抱親吻,甚至惡語相向,但他們互相之間大多都從未相識,一切所作所為都隻是單純地發洩平日裡極度壓抑的情緒。
都隻是十三年一度的盛大節日的開場彩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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