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上還是要大度些的,畢竟景遲認真的時候作為隊友還是很靠譜的:“嗯,出去之後把你知道的,關于這個什麼神明的夢的事都告訴我。”
隻見景遲點了點頭沒說話,兩人又沉默地走了一會,忽然發現二樓走廊靠近樓梯口的一間教室的門虛掩着一條縫,門側的牌子上寫着“一年二班”
正事要緊,紀旬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景遲,便先行走到了門口,透過門上的小玻璃窗觀察了一下室内,确定隻是間普通的教室,并沒有其他危險後他推開了門。
正當紀旬剛要走進去的時候,卻聽到身後的景遲對他說:“記得之前我問你的問題麼?”
“那是我為什麼一定要進來這裡的原因,也可能是你的。”
第10章捉迷藏
景遲沒頭沒尾地撂了這麼一句話之後便也進了教室,像是根本沒指望紀旬回應他一樣。
不過紀旬也确實不知道該說什麼,景遲的話實在讓人一頭霧水。
但對方打從一見面類似的言語講得确實也不算少了,所以紀旬倒也沒打算深思。
兩人一前一後順着座位順序逐一檢查着桌洞,試圖找到有指向性的線索。
紀旬覺得這個地方雖然大多數時候不能用常理來判斷,而且看起來通關條件一環套一環複雜得很。
但總的來說有一點還是合理的,就是會封鎖一部分沒有探索價值的區域。
這也算是從某種程度上降低了一定的難度,反過來說,隻要是開放的區域就絕對能找到東西。
紀旬正想着,忽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他擡起頭,看到站在靠窗那排座位旁的景遲正面向他,手裡舉着個本子狀的東西,朝他晃了晃。
窗外的夕陽同他們來時一般紅,霞光給稀疏的雲染上了詭秘的顔色,加上令人生懼的遊戲和死亡機制,本來紀旬覺得這天象瑰麗的讓人不安,也别提有什麼欣賞的意思了。
可他看着景遲正常情況下被利落打理的一頭卷發,在這樣的光線下,額頂的碎發看起來卻被映得有些毛絨絨。
他瞧不清對方的表情,卻總感覺景遲應當是在笑的,不然怎麼會讓自己突然覺得這荒誕夢裡的晚霞又熟悉,還稱得上是漂亮。
紀旬此時一瞬間明白了在門口時景遲說的,他問過自己的問題是什麼。
“你相信前世今生麼?”
“旬哥,旬哥。”白洛洛柔和的聲音把紀旬從自己的思緒中拉了出來。
“抱歉,走神了。”紀旬對白洛洛笑了一下,然後不自覺地偷偷用眼睛瞟了一下坐在他旁邊的景遲的側臉。
在對方也看向自己的一瞬間又快速轉了回去,甚至還撥弄了幾下劉海來掩飾心虛,雖然連他都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心虛,隻覺得是自從進了這個破地方後整個人有點不對勁,“你們說到哪了?”
一張上面畫着什麼東西的紙被遞到了紀旬的面前,隻聽杜平之接過了話頭說:“你們下樓之後我和洛洛畫了張這個城區的平面圖,北邊應該沒有問題,西和南是洛洛口述的,但她有些細節記不清了,你們看看哪裡不對,我好補上。”
紀旬接了過來瞧了兩眼,然後在得到了景遲的首肯後也點了頭:“沒問題,缺的部分我一會補上,畫得挺好啊,學過?”
杜平之“嘿嘿”笑了兩聲:“害,土木狗罷了。”
他說完紀旬了然地朝他撇了撇嘴,豎起了拇指在空氣中點了兩下,像是在表達“兄弟不容易”,然後緊接着問道:“我們帶上來的日記呢?看出什麼名堂來了。”
“看語氣像個小女孩,感覺不管是家庭條件還是和同學的關系都不太好……”白洛洛邊回答,邊把那個橘黃色的小本子攤開放在了地面上,方便坐成一圈的他們一起看。
紀旬一頁一頁地翻着本子,他發現日記的主人并不是每天都會記錄的,而但凡是她寫下來的,就都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
[班上有個男生把我的課本藏起來了,我很生氣的和他打起來,老師說做女孩子要乖,不要和他計較。]
[今天想要穿裙子去學校,媽媽打了我一巴掌,叫我正常一點,我哭了,媽媽也哭了,她和我說對不起,我沒和她說,我覺得我沒錯。]
[上周新換的同桌又被調走了,同學們好像都不喜歡我,還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我去跟老師說,他說他心疼我,但是沒有辦法。回教室之後他們都說我是告狀精,到家後我問媽媽,變态是什麼意思,媽媽又哭了,那應該不是什麼好詞。]
[媽媽回鄉下了,老師說他可以照顧我幾天,他說我在他家可以穿裙子,但晚上要和他睡一起,我答應了。]
[我疼,我看到朝陽小區的藍牌子就想哭,媽媽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戀愛腦成了禁欲萬人迷 暖暖流淌的時光+番外 宿主大作戰(快穿) 雙生武魂,滿級魅力,妖女請自重 我渣過的前夫他暴富了 巫師:不朽的詛咒 魔尊奪舍之後彎了[修真] 朕以為他弱小可人+番外 和老攻的五個人格談戀愛[穿書] 西京異聞錄 穿成魔尊後不小心騙了宿敵感情 本座的貓兒師尊 任我上青雲 崩人設後我gay了同桌 白月光作死手冊[快穿] 重生後朕想盡辦法脫奸臣馬甲+番外 空降巨星[娛樂圈]+番外 邪靈戰神 升官隻為談戀愛 隔世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