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幾人看清室内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隻聽一個男人的嘶吼聲傳來,還伴着對方朝門口奮力一撲所帶來的氣流直沖紀旬面門。
“個闆媽娘的!莫把老子當個廢物!”
第7章捉迷藏
傍晚赤紅色的陽光順着窗口灑進室内,照在辦公桌旁被綁了個紮實的男人身上。
他的神情憤怒中帶着恐懼,因嘴裡被塞上了白洛洛不知從哪裡随手抓的毛巾,所以無法交談,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在罵人。
白洛洛站得遠遠的,似乎對被綁起來的男人剛剛的行為仍心有餘悸,而紀旬和景遲則站在他面前俯視着對方。
“你覺得他是那東西?”紀旬有點摸不準,打量着頹坐在地上的男人,語氣疑惑,這人怎麼看怎麼不像遊戲裡的那些鬼東西。
景遲語氣如常地說:“不像。”
“那他是誰啊?怎麼看着還有點眼熟……”
紀旬一邊說一邊蹲下身,在知道面前隻是個普通人之後,他的膽子也跟着大了起來。
被綁着的男人聽他說了這話,情緒更加激動了,掙紮着要起身未果,于是伸長了脖子就要拿頭往紀旬臉上招呼。
“哎哎!别激動啊……”為了躲閃對方不足為懼的攻擊,紀旬保持着蹲着的動作往後小跳了半步,險些撞到景遲的腿。
見此場景,景遲倒也沒多說什麼,隻是左手看似不經意地擺弄了兩下方才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匕首,那人見狀瞬間熄了火。
紀旬“嘿嘿”笑了兩聲說道:“我有人罩着的,别打我主意。你哪位啊?”
還沒等他給桌角那人除掉嘴裡的東西,景遲倒搶先發了言:“杜平之。”
“啊?”紀旬表情茫然,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哪裡冒出這麼個名字。
隻聽不遠處的白洛洛說:“啊!旬哥,我想起來了!他是和楊超一組往北邊去的!”
紀旬恍然大悟,難怪看起來這麼面熟。
再偏頭看看明顯早就知道的景遲,紀旬沒忍住問道:“自我介紹的時候你不是站得老遠不屑聽麼,怎麼記得比我還清楚?”
聽了這話,景遲坦然地轉過臉同紀旬對視,即便他依然繃着那标志性的禮貌微笑,也依然能瞧出他眉宇間的戲谑,像是在回問紀旬:那你是不是該反思一下自己?
不過好在他流露的意思是這麼回事,嘴上說的卻是另一回事:“沒有不屑。”
紀旬撇撇嘴說道:“你都認出來了,幹嘛還打他一頓?”
景遲看着紀旬的眼睛,輕輕挑了下眉,說話時情緒帶上了一絲不那麼真誠的驚訝:“他拿着針管往你身上撲,所以我應該叫住你和他打招呼麼?”
他說:“小旬,你好善良。”
“噗嗤。”站在他們身後幾步的白洛洛似乎終于從先前的負面情緒中出來了,聽到惜字如金的景遲難得說出這麼一長串話,還是為了揶揄紀旬,不禁笑出了聲。
紀旬:……
他算是看明白了,景遲這會算是跟自己混得熟絡些了,倒也不扳着那臉譜似的精英做派了,可他怎麼覺得對方還不如繼續繃着呢。
紀旬被景遲一番話噎得有些語塞:“……帥哥,行行好,寡言人設做了就堅持到底吧。”
對于紀旬的話,景遲隻是笑了笑沒發表意見,但有人顯然非常不樂意。
“當”得一聲,辦公桌上的筆筒随着桌子的劇烈晃動滾落到了地上,發出一聲巨響。
用頭撞擊桌腿的人顯然是不滿于他們聊天聊得熱鬧,而自己還被綁着,制造出些動靜來引起他們的注意。
“對不住對不住!”紀旬反應過來後連聲道歉,趕忙把杜平之嘴裡的毛巾取了出來,手忙腳亂地給人松綁。
“做莫子喲!”嘴裡塞着的東西剛被取出,杜平之便哀嚎了起來,“我乎錯人你說我一聲就行,捉我搞莫子喲!還堵嘴巴,你不清醒吧!”
“我的我的,先别喊了,再引來什麼東西。”紀旬拍着對方的後背安撫道。
杜平之倒也是個知道輕重緩急的,又或是經曆過什麼有些後怕,聽了這話連忙刹住了車,皺着眉頭一臉的委屈,轉而用氣聲說道:“怕個莫子,那些東西進不來。”
“你怎麼知道?”紀旬接着問。
隻見杜平之眸色暗了暗,然後顫抖着掀起了自己的衣服,向他們展示了自己後背的傷口。
那是一道抓痕,形狀像是人手的樣子,但所造成的創傷的深度絕對不是人類能做到的程度。
皮開肉綻的傷口有将近兩公分深,肌肉組織大咧咧地翻出皮膚,袒露在外面,可血竟然神奇的止住了,但紀旬也沒太糾結這個,畢竟他們所處的地方也不能用正常的思維來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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