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活像是在哄小朋友,紀旬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卻突然聽到了一陣敲門聲。
那聲音不輕不重,每次相隔時間均勻,卻一直沒有停下,頗有種沒人開門便會一直敲下去的意思,“當當”聲不斷回蕩在室内,倒有些說不出的詭異。
景遲的目光聚焦在房間深褐色的木門上,不明顯地露出了防禦的姿态,稍微壓低了聲音對紀旬說:“能告訴我提示了麼。”
門外的東西顯然來者不善,還沒完全了解這個地方運作體系的紀旬連忙站起身,毫不客氣地到了景遲的斜後方說:“你在昨晚之前就認識我了。”
景遲偏過頭看了一眼紀旬,像是在調侃他的輕車熟路,卻對他的這個結論不置可否,但也沒有半分要解釋的意思。
紀旬暫時對此毫無意見,甚至主動将床邊的小破椅子搬到了景遲面前,畢竟對方看起來比自己能打可不是一星半點。
“線索是捉迷藏。”紀旬識時務地說道。
他幹笑了兩聲,朝對方展示了一下手中的椅子:“用這個擋擋,有總比沒有好。”
誰知道這個鬼地方的捉迷藏是怎麼玩的,但白撿的保镖該用還是要用。
但景遲對于紀旬“費心”給他找的趁手武器瞧都沒瞧一眼,反而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掏出了把看上去就很鋒利的匕首,“怕就自己抱着,不用擔心我。”
紀旬:……有裝備不早說,還要陰陽怪氣。
不過紀旬也就隻敢腹诽一下,他惜命地擡起凳子擋在身前,做出了一個防禦效果微乎其微的姿勢,然後看着景遲舉起匕首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房門。
第2章捉迷藏
預想中的恢宏場面卻并沒有出現,門外空無一人,隻有一封信被規矩地放在地上,雪白的信封上,暗紅色的火漆印尤為顯眼,在光線昏暗的破舊走廊上卻是有點突兀。
景遲将那信封撿起來後隻是簡單地瞧了兩眼,便回到室内遞到了紀旬手裡,像是因自己的謊言被識破,而對紀旬表達自己的誠意。
“這上面有個圖案哎。”雖然有些不明不白,但紀旬沒感覺到對方有什麼惡意,在不清楚情況之下,他也算是默認了彼此的合作關系。
所以紀旬接過信後也沒私藏半分,坦然邀請景遲一起查看他們目前接觸到的唯一線索,就是語氣聽起來總有些莫名的興奮。
畢竟什麼神明的夢,如果沒危險,那聽起來還怪有趣的。
景遲看到他的反應,倒是難得流露出來幾分不明顯的驚訝,隐約還透着絲欣賞,然後順着紀旬的話說:“嗯,是隻鳥。”
他的語氣毫無波瀾,仿佛這件事情與他無關似的:“應該不重要,打開看内容吧。”
紀旬“噢”了一聲,沒了方才那種好像在玩解謎遊戲般的興緻。
[莉莉小姐最喜歡認識新朋友了,特此邀請二位參加她的茶會,茶會将于三日後的17:00舉行。
溫馨提示:1.請勿遲到2.請自備飲品]
“就這些?茶會地點呢?莉莉又是誰……”紀旬邊看信,邊将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說完,卻聽到身旁傳來一聲輕笑。
紀旬轉頭看了過去,隻見景遲那雙眼睛正淺淺地彎着,在幾縷碎發無意的遮擋下漂亮得出奇,同先前那裝出來的不同。
隻不過,景遲沒回答紀旬的問題,倒是反抛回去了句莫名其妙的話:“你相信前世今生麼?”
“又在說怪話了。”紀旬沒搭理他,注意力仍放在手中的信紙上,幾個小時的相處,紀旬對景遲的印象已經從看起來就和普通人不一樣的帥哥,變成了腦回路有些奇怪的帥哥。
盡管紀旬不咬勾,景遲倒也沒垮臉,依然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指指向窗戶,輕聲問道:“出去看看?”
“他媽的!那娘們兒算計我!”
剛踏出大門紀旬便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嘈雜聲,像是幾個人在争吵,景遲雖然沒什麼太大的反應,但還是不緊不慢地朝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紀旬其實是不想湊這個熱鬧的,但因為摸不準這個地方的路數,到底還是怕錯過什麼重要信息。
在他快步跟上去之前,紀旬回頭看了一眼他們出來的地方。
和在屋内看到的窗外景象沒有半分關聯。
身後的門已經消失了,原本它應該存在的地方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堵牆,而紀旬所站的地方是一條幽長小巷的盡頭,除了個隐隐散發着腐壞氣味的垃圾桶就沒有其它東西了。
還好把那個什麼勞什子茶會的邀請函揣在身上了,不然到時候想找都沒地方,紀旬腹诽道。
周遭的環境像是一座城市的老城區,古舊建築上的磚瓦都有不同程度的脫落,狹窄逼仄的街道雖四通八達,但根本容不下車輛的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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