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夫人歎氣,此時說出讓老二跟嶽沉魚結婚這事兒已經不合時宜了,但她還是想問一句:“沉魚啊,你也知道我們今天來的目的,你對這樁婚事怎麼看?對...要結婚的對象是什麼想法?”
嶽沉魚努力将視線從謝仲新那裡轉移過來,一臉羞澀:“自從爸爸跟我說了這事,我就去了解了一些情況,然後看了...”她又看了謝仲新一眼,“在某個網頁居然看到了謝三哥的照片,我是很滿意的,今天見到了真人,我覺得謝三哥比照片上優秀多了。”
優秀?用在謝仲新身上,這又是一個讓人重新認識的詞彙。
槽多無口,謝老夫人看看沉默不語坐姿端正的二兒子,再看看翹着腿打晃的老三,優秀,說的哪個?
“閨女啊,”謝老爺子問道,“你真的想好要跟仲新結婚?”
嶽沉魚雖然羞澀,但依然非常果斷的點頭。
謝仲新冷笑:“問過我的意見嗎?我有說過要娶她?”
嶽沉魚眼眶迅速彌漫水霧:“你不願意?”不等謝仲新回答,她就質問,“不願意你為什麼過來?伯母給镯子的時候你為什麼不阻止?你就直說看我哪裡不滿意,别找借口說你不是來跟我相看的,反悔了就直說,不帶這麼耍人玩。”
眼淚不住滑落,覺得自己失态了,說了句對不起,立馬起身跑了出去。
留下來的衆人:“......”
半晌,嶽清谷:“那,這個婚事...”他一點也不想放棄跟謝家聯姻,但事情搞成這樣,他也不能表現的迫不及待。
謝老爺子一臉歉意,也許在嶽家看來這是聯姻,但在他們看來就隻是單純的給孩子找個對象組建一個家庭,他們從來不會勉強孩子,婚姻大事更不是兒戲:“嶽老弟啊,我們......”
“慢着。”謝仲新懶洋洋的開口,“老頭兒,我出去一下,結不結婚我說了算。”
謝老爺子瞪他,沒大沒小的,這個最小的兒子他也實在沒轍。
嶽清谷隻覺得如同坐過山車,心情跌宕起伏個不停,隻盼望着事情能有個轉機,不然整個嶽家都會成為笑柄,更别提即将到手的利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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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完一場連環戲,嶽沉魚輕松惬意的回到房間,補了個妝然後再度下樓,讓他躲在房裡偷偷表演傷心,不可能的。
樓下那麼多俊男美女他還沒來得及認識,還沒能夠讓人充分見識到他的魅力,他想想就覺得那些人多虧啊。
剛走到樓梯口就碰上了謝仲新,嶽沉魚眨眨眼,嗯?兩家的婚事應該黃了吧,他找過來做什麼?
當然她表面還做出一副期盼的表情等着謝仲新開口。
“找個地方聊聊?”謝仲新頂着一張死人臉,語氣聽起來半點沒有年輕人該有的活力。
嶽沉魚偷偷看了四周,發現轉角處有一雙冒出來的鞋尖,故意當做沒看見,拉起謝仲新的手往房裡奔去。
角落裡嶽昭傑偷偷探頭看過去,見嶽沉魚竟然把人拉到自己閨房,表情複雜,他覺得這個姐姐每次都在刷新他的認知。
謝仲新反應不及的被一股大力拉着使勁往前沖,他在想,原來女人的力氣這麼大,以前那些女人一定都是在裝柔弱博同情。
“随便把一個男人拉進房間,”謝仲新譏笑,剩下的言語未明卻不難猜。
嶽沉魚輕輕瞟過去,眼神仿佛帶着鈎子:“那不是隻對你一個人嘛。”烈焰紅唇輕啟,舌尖微露,充滿着無限誘惑。
謝仲新鄙夷的看着她,原先還以為是個腦子進水但還算規矩的大家閨秀,沒想到私底下竟然如此放蕩,真該慶幸這女人沒看上謝柏新那個死正經,不然他都要替二哥家門不幸。
感受着貼上來的凹凸有緻的身體,謝仲新厭煩的伸手推開,卻被嶽沉魚拽住用力一拉,整個人都撲上去将人壓在下面。
該死的,這個女人的力氣怎麼這麼大?
“瞧瞧,怎麼這麼迫不及待?”嶽沉魚躺在床上風情無限,指尖點了點他的胸膛。
謝仲新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不安定,眼中漸漸湧上一股躁狂,外人都傳言他有狂躁症,雖然他沒有,但他也确實性格很不好。
用謝老爺子的話說,謝仲新就像是狂躁症跟狂犬症的綜合體,又像身體内存着無限使用的鎮定劑,他可以突然發狂,也可以突然安靜,說到底,是個特像神經病的正常人。
嶽沉魚覺得差不多了,有了這一出,跟謝家的聯姻徹底沒戲了,而且他确信以謝三的手段說不定還會搞臭她的名聲。
别人不知道,有着第一世記憶的他又哪裡不知道,謝三根本沒有厭女症,這個人雖然陰沉又古怪,但其實重情重義,還特别在乎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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