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得長劍将至,那蟲子周圍卻生出一大團白煙,随後一聲炸響傳來,煙霧自行散去,那蟲子卻沒了蹤影。
那申屠邑兀自一副慌張之色,無甚言語。
周茫眼中浮出幾分疑惑,很快又沉了下去。
李卯自是急急問道:“師父,這蟲子怎地回事!”
申屠邑緩言說道:“這蟲子名為食屍蚜,五行屬木,不在五仙、五蟲之内,最喜吞食屍體,也能吸食玄門之人修煉的青木靈力。”
李卯問道:“既是蟲子,怎地又消失了?莫不是躲哪裡去了?”
申屠邑笑道:“這蟲子雖有幾分怪異,但隻要斷了食糧,倒也活不太長,自會像方才那般爆裂而亡。”
李卯感歎道:“原來這蟲子是餓死鬼托生的。”
忽然,李卯想到周茫體内的肝園皆是這甚麼食屍蚜,不由得神色将變,便要忍不住問周茫肚子有沒有爆裂之感。
周茫卻無視李卯,突然開口道:“多謝師父,我與李卯昨日在醫館卻是魯莽了,竟擅自處理這種怪異之物。”
申屠邑笑道:“你所修功法相性為金,所持武具法器為白玉之械,正好克制這般木蟲,再有你師祖齡虛子傳與李卯的乾坤一氣袋,收服此蟲應并無大礙。”
周茫趕忙說道:“全仗師父平日教誨傳道,弟子才不緻釀成大禍。”
申屠邑收起笑容,若有所思道:“隻是我記得這食屍蚜由卵至蟲,常是群居之态,你與李卯僅收得這一隻,卻有些奇怪。”
周茫雙目淡然,看着申屠邑,開口道:“弟子不敢欺瞞,我與李卯收得那白色異卵後,僅打開袋子看過一次,卻隻見得飛出一隻蟲子,便慌忙又将其收進了袋子。”
申屠邑手撚長須,道:“為師也不是那妄自猜疑之人,隻是這蟲來得蹊跷……”
周茫突然喝道:“李卯,是不是你藏了此蟲!你将袋子打開!”
李卯兩眼一瞪,也叫道:“打開便打開!”
言罷,李卯便伸手去掏乾坤一氣袋。
見周茫與李卯皆是怒意上頭,又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申屠邑笑着擺手道:“不必打開,想是我記錯了。數年前,我曾在你師祖齡虛子所寫的一本《荒古異蟲經》上翻看過此蟲,一時卻有些記不清了。”
周茫道:“《荒古異蟲經》?我似乎也聽過這本經書,隻是不知是師祖所寫。”
申屠邑道:“幾年前開壇授道時,我曾與你們提過一次這個書名,但想來你們也不會去查找此書。”
周茫好似在世俗學堂内背不出治家經典的孩童,一臉尴尬笑道:“弟子愚笨,未能領會師父教誨。”
申屠邑道:“這本書就在本宗藏書館,明日我自去查閱。”
兩人又說了些閑話,李卯忍不住嘀咕道:“師父,你白天與俺留下那八個小字,俺與周茫便是巴心巴肝地來了,你怎地還不傳道?要是沒甚麼事情,俺自回去睡了。”
申屠邑笑道:“李卯,你來本宗多少時月了?”
李卯掰着一雙粗手,算道:“師父,俺先是被周茫所拾,起初三年渾噩不知人事,隻知吃喝拉撒睡,後跟着師祖一年,得了些道法,再回到周茫身旁,又一起厮混了六年,攏共也有十年了。”
申屠邑道:“不算那前四年,你雖叫了我六年師父,但也隻是随周茫稱呼,何況我并未傳道與你。若論起理來,你一身武修皆由我師父齡虛子所授,你叫我一聲師兄也不為過。”
李卯道:“弟子不敢,俺就隻是一隻狸貓,也不求甚虛名,隻求殺得痛快。”
申屠邑道:“你那碎金混鐵棍可掃世間濁氣,乾坤一氣袋能容天下異物,有此兩件神器,再者你若将那渾陽功練得滿境,不愁殺不痛快。”
不必說,那碎金混鐵棍、乾坤一氣袋和渾陽功,自然都是齡虛子授予李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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