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柳燕行分離的日子裡,她總愛蹂|躏|仙君娃娃出氣。翻了沒兩下,忽地想起那個娃娃不在自己這裡,在柳燕行那兒,忍不住沖出去找柳燕行要回來,快走到門邊才醒悟,自己這是下意識找借口去見柳燕行,于是強撐着再次坐了回去。
沈檸想了想,又翻出柳燕行那冊很像補習題的《地卷》心得,不死心地查起關于丹方的記錄。
結果沒一會兒就被柳燕行的筆迹引偏了思路,看到他年輕時那些狂到沒邊兒的話,想象着那人一副欠打的模樣對上正道大佬們,肯定比今天氣她時還倔,也不知怎麼就笑了起來。
又犟又執着,一條道走到黑,撞了南牆也從不回頭……
以前她總是帶着感情因素,把柳燕行當受害人,以為正道大佬們罵他的話都是出于偏見。現在看,哪裡偏見啦?!明明是遇見他的人倒了八輩子血黴!
這麼在心中将柳燕行狂罵了個狗血噴頭,總算心氣平順許多,沈檸推開窗戶準備看看夜晚的星空,讓自己心胸更開闊些,忽然間怔在那裡。
遙遙地,一襲白影遠遠立在她房間外面,清雅隽秀,面色蒼白,發絲烏黑,不聲不響地望向這邊。
察覺到窗戶支開,那人擡眸,正好對上沈檸的目光。
少女半個身子都趴到窗戶外,穿得有些單薄,一雙杏眼圓睜,似乎沒料到會看到他。
二人在沉沉夜色中對望了片刻,沈檸反應過來,氣呼呼地給他翻了個白眼,瞥見柳燕行似乎身形一動往這邊走,當即一呆,手一抖猛地将窗戶“砰——”地合上。
還能悶不吭聲站在外面吹夜風,應該是沒什麼大礙了……吧……
沈檸等了一會兒,沒聽到有人敲門,忍不住自己打開門,外面是一個颀長的背影,沈檸一喜:“你怎麼才來,知道錯了……嗎……”
來人回身,眉眼豔麗,風情無限。
顧知寒一手撐住門,眼中笑意如水波,溫柔不要錢一樣地往外撒。
“你和老柳吵架啦?來,出來聊聊,我看看自己有沒有機會。”
“哦,你知道啦。”沈檸心情迅速恢複成平靜無波,木着臉跟他出去。
顧知寒領着她往外走,月朗星稀,夜風習習,有一絲涼。
顧知寒這人不肯委屈自己露營野外,所以荒海的大部隊隻好駐紮在白帝城郊一座小村落,這時候還能聽到犬吠蟬鳴,很是一幅歲月靜好的景色。
兩人走出借宿的農家院,三兩下躍上一處土牆頭,顧知寒一條長腿屈起抱在胸口,另一條腿大大咧咧晃來晃去。
“我就是好奇,你都那麼喜歡他了,還能生他氣,嗯,我猜猜,他移情别戀了?”
沈檸納悶兒:“你消息這麼快?”
“一個下午,所有人都知道了,說你倆打起來了。”顧知寒着急打聽柳燕行吃癟的原委:“不重要,你快說,我們幾個人打了賭的。”
沈檸對他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脾氣也算了解,知道這人多半作為群衆代表,第一時間趕來吃瓜,索性明明白白講個清楚。
“差不多吧,他想在死前騙我吃無憂丹,就是原問水之前在水裡塞給我的那瓶。”
沈檸覺得顧知寒徜徉情場,完全能理解自己,義憤填膺找認同:“你說他是不是有毒?!還是原問水有毒?!”
“無憂丹是什麼?”顧知寒發出一名普通學渣疑問的聲音,一秒就讓沈檸暴躁的心冷靜下來。
“哦,就是一種丹藥,能抹掉我的記憶,厲不厲害?”
“洗記憶啊,可以理解,我每次耐心沒了也特别想洗掉什麼童三娘、窈娘的記憶,你是不知道……”顧知寒上來就技巧性安慰,說到半截忽然頓住,脖子咔咔扭過來:“抹你的記憶?厲害啊!我都隻是停留在想想這一步,還不敢玩呢!”
沈檸沉痛:“是吧?你哥都玩出花來了。”
顧知寒回不過神,臉上慢慢浮現出打開新世界的驚喜與懊惱:“還有這種神藥?!他怎麼都沒告訴我!我要有這種藥,何至于每次都得跑……”
沈檸暮氣沉沉盯着他,顧知寒在這死亡視線下找回自己本意,扳正臉:“不,我是說……何必呢,他這樣做就太不是個東西。”
沈檸自嘲:“跟你哥談情真是技術活,風險高,搞不好還得失憶。”
顧知寒挑挑眉,“小阿檸,我早說過你玩不過他,現在信了吧?”
沈檸默默點頭:“可惜我當初沒信你的,唉,怎麼就栽進這麼個坑裡。”
顧知寒笑得格外漂亮:“哥哥教你個道理,感情裡嘛,就不能太當真,癡心的人都好不了,情濃盡一時之歡,情散則各自兩安,才是正途!”
才是渣男好吧。神一樣渣還渣出人生哲理了?沈檸郁悶地看着他,“你和柳燕行不愧是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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