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它受傷了。”巴格斯看着滲血的地面和牆壁喃喃自語道。
他拿出一個空玻璃瓶,将滲出的黑色液體收集起來。
“聖光在上,你收集這些東西幹什麼?”
勞迪警惕地看着平靜的巴格斯,如果此時突然發生異動,他會毫不猶豫地将神力奇點扔向這個令他看不透的傭兵團團長并引爆符文。
裝滿大半瓶液體後,巴格斯将玻璃瓶放在一張随時可能倒塌的小木桌上,回頭對勞迪聳了聳肩。
“我的煉金術士說不定能從中發現一些有趣的東西,也許對後面的戰鬥有幫助。”
說罷,巴格斯喚來他手下的傭兵拉科姆,這位滿臉滄桑的煉金術士一共侍奉過三任黑焰傭兵團團長,而巴格斯正是他侍奉的第三任。他接過巴格斯手中的玻璃瓶,拿出一支雕飾浮誇的透鏡,激活透鏡上銘刻的煉金符文後,拉科姆對着玻璃瓶中的液體仔細觀察起來。
“初步鑒定結果,這種液體應該是一種活性極強的靈能血液,濃度高,疑似已經失去與心髒的靈能聯系,使得血液特性無法表現。”
勞迪将手中的輝銀劍緩緩放下,他狐疑地看着這位老煉金術士和巴格斯,沒有再說什麼。
“這麼說來,和源血很像啊。”巴格斯摩挲着下巴,銳利的目光試圖看穿隐藏在這血液裡面的東西。
大書庫的機密資料将特魯伊斯特家族标記為源血戰士家族,也就是說他們和科林帝國的超凡戰士們一樣,一旦獲得“第一滴血”,那麼傳承自血脈中的特殊天賦和能力将會蘇醒。可是資料裡并沒有提到特魯伊斯特戰士們的源血天賦和能力具體是什麼,這對巴格斯而言是非常詭異的一件事。他當然知道過去長達千年的時間裡科林帝國和奧維亞特教廷都在打仗,兩個勢力的明争暗鬥一直到今天也在進行。在這樣的情況下,九界神殿居然有完全陌生的源血戰士家族,這對諸神而言是不可接受的,但這種情況居然真的存在。
巴格斯饒有興緻地看着這瓶黑色液體,他現在急需要确認的是,這瓶血液是否受到過污染?作為有着“悖論”天賦的源血戰士,巴格斯可以将自己體内的源血轉化為任何一種他“記錄”過的其他類型源血,顯然,他此前不可能記錄過特魯伊斯特家族的灰鷹源血,而現在他很有可能有這樣的機會。
猶豫再三,巴格斯最終還是放棄了嘗試。被污染的源血還是太危險,其中蘊含的混亂力量很有可能突破巴格斯體内為陌生源血專門設置的“觀察區”,巴格斯暫時還不想冒着失控和陷入癫狂的風險去進行實驗,他和他的傭兵團現在還待在鼠堡裡,這并不是一個足夠安全的地方。
搖晃又毫無征兆地開始了,巴格斯和勞迪緊張地觀察着周圍。這一次搖晃和之前那次明顯不同,他們所在的房間發生運動前并沒有從外部傳來痛苦的嚎叫聲,運動時地面也沒有進一步的開裂或者滲出黑色血液。他們能夠感受到這個房間或者說整個樓層正在平穩地上升,構成窗戶的發光晶體也黯淡了許多,防水火把在傭兵和神殿騎士們手中燃起。
“看來我們之前是在地底。”勞迪看向上方,緊張壓抑的氣氛不知不覺間消失了,橘黃色火光的照耀下,周圍的一切反而變得真實可靠起來。巴格斯抱着他的殘鐵長棍,他走到緊閉的房門前,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我在想,艾洛爾和希瓦到底是誰更有可能對鼠堡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傷害。”
巴格斯看着面無表情的勞迪說道。
勞迪并沒有直接給出答案。如果巴格斯推斷地不錯,鼠堡的确是一個活物的話,他甚至并不覺得來到鼠堡的先遣隊裡誰有能力讓這座城堡或者整個城堡區域發生如此劇烈的變化。勞迪看見了巴格斯那次嘗試性的敲擊,那個力道顯然不小,可是并沒有給牆面留下痕迹,更别說開裂了。而他們在進入城堡前的那次對異形觸手的法術轟炸盡管卓有成效,但是也沒有讓城堡内部發生什麼異象。
“如果非要選一個的話,我想應該是希瓦大主教和第八騎士團吧,我不覺得艾洛爾他們有這樣的戰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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