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從來不掩飾什麼,事情推到眼前後就大大方方地承認,哪怕知道有可能被拒絕,哪怕知道有再也不見的可能性。
可是陸時川用了一句又一句假話編織了出一張謊言的巨網,哪裡出現漏洞,就用假話将它徹底補上。隻是為了藏在背後的喜歡不漏出一星半點兒。
遲馳真的對陸時川沒招,陸時川濕漉漉的眼睛裡那抹震驚很快就消散了,有些木然地說出沒關系的這四個字,他沒退縮,也沒有前進,隻是告訴遲馳自己沒關系,不用擔心他。
遲馳擡手輕輕抹掉從陸時川發尾流到臉上的水珠,指腹順着他的面中輕輕往旁邊撫過去,就像是在給他擦眼淚一樣,有那麼一瞬間,陸時川真的有自己流出眼淚的錯覺。
緊接着,遲馳用幹澀的嘴唇貼了貼陸時川的嘴唇,偏開半寸低聲說道:“怎麼辦啊,陸時川。”
陸時川一時間愣在原地:“什麼?”
“拿你怎麼辦,我不知道。”遲馳摸了摸他的頭發,手指變得潮潮的,他伸手摘下陸時川肩上的毛巾,攬着陸時川的肩膀迫使他坐下,安靜地給他擦頭。
遲馳動作很輕,将陸時川的頭發擦到半幹,又去找了吹風機。
“天氣再熱也不應該不吹頭發。”遲馳低聲說道,“半濕着睡覺又會頭痛,會不舒服。”
陸時川任由他将手指在自己的頭發絲中來回撥弄,濕濕的發根被吹得很幹,直到他頭發徹底蓬松起來。
遲馳将吹風機關上,冷不丁被陸時川握住了手腕,他手指摩挲着遲馳腕上的手表,主動用臉蹭了蹭遲馳的手掌心。
“對不起。”遲馳的手掌是酒店洗發水的氣息,很清淡,帶着幽然的香氣。陸時川沒頭沒尾的對不起,讓遲馳沉默了一瞬,他手指微張,讓陸時川的臉頰貼着它。
兩人在詭異的沉默中保持着這樣的狀态,陸時川的呼吸聲清晰可聞,比剛剛要重了很多。遲馳将手從陸時川面前收回,邊走邊淡問道:“為什麼說對不起?”
“那天不是生氣了麼。”陸時川下意識摸着自己的手指關節,微微低頭,平靜地說道。
遲馳“嗯”了一聲,接着說道:“是生氣,現在也有一點。”遲馳的臉上看不出生氣的情緒,和以前不太一樣,不像生氣。
陸時川研判着他的表情,卻還是順着遲馳的話頭往下接:“那要怎麼辦?”
“你要哄我嗎?”
遲馳已經脫了外套,隻剩内裡一件黑色的短袖,這段時間他在西北被曬得黑了一些,也瘦了,麥色的手臂繃起時露出清晰的肌肉線條,他面色淡淡地反問出這一句,順勢坐在桌面上。
陸時川點頭:“嗯。”
遲馳沉靜地看着他,像是等待着陸時川話音落下後的動作,而陸時川卻像在等待他說想要自己怎麼做。兩人無聲對峙片刻,陸時川有些猶豫不決,在遲馳可謂是審視的視線下,起身朝着他走了過去。
陸時川擡手勾住遲馳的衣領,遲馳順着力道從桌面上下來,被陸時川牽着到了床上。
“寶寶,别生氣了。”陸時川第一次這樣叫遲馳,這種親昵的稱呼很少從陸時川的口中說出來,以前遲馳不管怎麼說,陸時川都不肯叫,說是覺得從自己嘴裡出來顯得過于肉麻。
遲馳攥住陸時川貼在自己胸口處的手,垂眼看着陸時川的表情,他的眼睛裡有水光,專注地盯着遲馳。
緊接着,陸時川反手将遲馳的手壓在床面上,輕輕地親了上去。
遲馳反客為主,頓時将這個淺嘗辄止的吻加深,軟舌在陸時川的口腔中攻城奪池。
遲馳親得有些兇,陸時川急劇地喘着氣,偏過頭去無聲喘息。
“我是很生氣。”遲馳手指溜進他的頭發之間,“所以要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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