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很安靜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遲馳:“……”
陸渝應該知道或者開始懂得一些東西了,包括過去在他眼裡很奇怪的哥哥。
裴晝喜歡跑車,偶爾會去專業的賽道跑上一跑。江市雖然地形還是偏低,但郊區也有修建野外賽車場,在個海拔不高不低的山上繞了一整圈。最危險的地方,整個寬度隻能容納一輛跑車的寬度,想要跑上一圈還依舊讓車和人同時完好無損的情況是極其罕見的。
不知道裴晝抽了什麼風,今天開出來的車甚至是在他車庫裡閑置近兩個月的銀色布加迪威龍。裴晝說這車太高調太花花公子,到手後沒過多久便扔在車庫裡閑置,今天太陽也算是從西邊升起了。
陸時川雙臂搭在低矮的圍欄上,暗紅色賽車服貼在身上,手掌上托着個标着13的頭盔。裴晝駕駛着那輛銀色閃電風馳電掣般閃現沖到陸時川面前,揚起大片大片的沙土。
“心情不好?”陸時川翻眼看向有些黑黢黢的天空,其實他想問是不是發病了。
裴晝不答,伴随着響徹耳邊的啟動聲,他一腳油門下去,那抹銀色揚起塵土,在憤怒之中如箭般飛梭出去。
大概就是發病了。
不知道裴晝開上第幾次,再停到陸時川身邊時,裴晝從車上下來,額上遍布着汗水,想也不用想,賽車服裡也全都是濕答答的一大片。
裴晝沖他揚揚下巴:“開一輪。”
陸時川搖搖頭,面無表情道:“我隻是心情不好,但還是想活着。”說完,陸時川将頭扭到一邊去,接過旁邊靜候的服務生遞上來的香煙,夾着煙缭繞了幾根,直到他鼻腔裡都聞不見其他氣味。
“抽煙抽死能算活着嗎?”裴晝懶洋洋問道,“你最近安眠藥和止痛藥吃的不少吧。”
“前段時間好點,接下來不好說。”陸時川話不說全,而裴晝卻能準确理解到這事和遲馳有關。
大學的時候陸時川就神經衰弱,聽說是初中留下的毛病,後來變得越來越嚴重。剛開始的時候隻是睡眠不穩定,時而擔心那個畜生不如的父親随時随地做出什麼事來,後來伴随着壓力和焦慮,症狀越來越嚴重,再加上高強度工作,陸時川也常發神經性疼痛。
裴晝說過,這東西說白了還是心理疾病,但陸時川卻一直不以為意,總是拿失眠兩個字概括。
失眠也不是隻有吃藥能治,陸時川知道自己的症結所在不過就是過度缺乏安全感,而遲馳的存在對于過去的他來說就如同浮木于溺水之人。
和遲馳同床共枕會安心些,哪怕是和遲馳有關的東西待在陸時川身邊,都要比什麼都沒有好上一些。
陸時川對自己的需求認識的很清晰,過去見不到面的日子裡,拿遲馳的照片自慰是常有的事,雖然每次将白濁留在相框中那張臉上時,無法平息的心總會蒙上羞恥和愧疚感。那種時候,陸時川覺得自己是見不得光的毒蟲。
哪怕是他以一紙合約強行将遲馳留在自己身邊,在遲馳不在的時候,他也會在心煩意亂的時候拿出來反複品味過很多遍的錄像。
這段時間遲馳無形之中給予他的安全感無疑是非常厚重的,而這些都歸結在性上,當遲馳張口建議暫時剝奪這個渠道時,陸時川認為自己的浮木漂走了。
想到這裡,陸時川原本已經回歸平靜的心卻再一次不受控地皺在一起,像是無法完全供氧,無法順利的呼吸上來。
再這樣下去大概真的會抽煙抽死。陸時川想。
“算了,借我開開。”陸時川頭在隐隐作痛,接過遲馳的鑰匙坐上了車。踩油門的動作是不會猶豫的,坐到駕駛座上陸時川才發現這個事實,當高速行駛的布加迪威龍碾壓過坎坷不平的山路,車身擠壓着山壁炸出層層金花,被安全帶禁锢的身體在高速中有些失去重力,透過頭盔傳來的悶悶風聲中,陸時川平靜地盯着恐怖的前方視野,臉上看不出驚懼之色,他隻是微微皺着眉,在高速、心跳、極限之下,于恐怖的視野中,發現自己能看見遲馳的臉。
而他甚至會在這種情況下萌生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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