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昭體内靈力一轉,隻看見他的身形漸漸消失在衆人眼中。武齊澤當即一陣驚呼,直直的站了起來,不由的瞪大了雙眼。心下一陣憤恨,卻原來那些人就是這樣躲避了他們的追捕的嗎?停止靈氣流轉,宴昭頓時又重新出現在衆人眼前。看着金錯刀上黑光暗淡的模樣,大概這玩意兒隻能夠用上一次吧!那麼為了能夠長久的避開警察的捕捉,這種一次性的玩意他們必然是要準備上不少,那麼可想而知已經有多少人遭了毒手了。想到這裡,宴昭的臉色越發的陰沉。看着宴昭的神色,武齊澤當即深吸一口氣沙啞着嗓子繼續說道:&ldo;我找上宴大師也正是因為此事。我們都不過是普通人而已,比不上宴大師本領高強。希望宴大師能看在那些無辜的孩子的面上出手相助。&rdo;隻看見宴昭将手中的金錯刀一把扔進盒子裡,冷然說道:&ldo;這事兒我應下了。&rdo;中國每年有将近二十萬的孩子被拐賣,找回的比例不足千分之一。到如今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唯有這些人販子依然逍遙法外。要是沒碰上也就罷了,現在碰上了,宴昭怎麼能放過他們。更何況還是這種借着邪魔歪道幹盡腌臜事的人渣。&ldo;這就好。我在這裡替那些孩子們感謝宴大師了。&rdo;武齊澤當即站了起來,攤開一張詳盡的地圖,指着地圖上的一個紅點說道:&ldo;經過我們長時間的圍追調查,我們将他們的大本營的地點微縮在北省的屋鎮。&rdo;……~……收拾好東西,宴昭這才對着秦遠和王進說道:&ldo;你們也跟在我身邊這麼久,正好借着這件事情曆練一番。&rdo;王進和秦遠相互一視,當即興奮的說道:&ldo;好的,師傅師叔。&rdo;剛剛把裝有池荷的玉佩别上腰間,頓時一個虛影出現在宴昭身前,正是坤興公主。隻聽見她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ldo;這次的事情我也要去。&rdo;宴昭當即一愣,雖說這些天以來,兩人的确是井水不犯河水,但宴昭對于這個曾經想要他的命的女人可不信任。看着宴昭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坤興公主當即哼着氣說道:&ldo;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了要和你和平共處,便絕對不會食言。我隻是很久沒有看過外面世界了,想出去看看而已。&rdo;宴昭眉角微皺,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雖然明知道對方肯定是不隻打着這個主意。但起碼對方也是不會對他出手就是了。既然這樣,帶上她又何妨。宴昭可是不知道,坤興公主此刻心裡忍不住的鄙夷他。這家夥居然敢在事情都沒有弄清楚的情況下就敢貿然出手。她當然不會對宴昭出手,畢竟自己的小命也是掌握在他的手裡。她隻是在算計着自己到時候救他一命或者那兩小子一命的話可以從這家夥手裡弄出多少的舍利子。她可是知道這家夥手中的舍利子除了給了那個池荷一枚之外,其他的都保管的好好的。她可是觊觎已久了。和自家爸媽說上一聲之後,宴昭便是坐上了武齊澤專門派過來的車。談論到屋鎮,那就不得不提及中國古代特有的一種刑罰:流放。流放,是将罪犯放逐到邊遠苦寒地區進行懲罰的一種刑罰。它的主要功能便是通過将已定刑的人押解到荒僻或遠離鄉土的地方,以對案犯進行懲治,并以此維護社會和統治秩序。屋鎮坐落在北省邊緣,地處偏僻。不同于其他的流放地比如甯古塔之類因為流放的都是一些名流之輩而聲名遠著。而流放到屋鎮的基本上都是些大奸大惡之人。因此名聲不顯。自改革開放以來,屋鎮雖然可以說得上是改頭換面,這幾年旅遊業也是搞得不錯,在附近也是頗有些口碑。&ldo;流放地!那你們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懷疑到了他們的頭上。&rdo;王進不由的問道。坐在副駕駛座的武齊澤扭過頭來說道:&ldo;并不是!我們怎麼可能這麼武斷!&rdo;隻聽見他稍微一頓繼續說道:&ldo;我們原本懷疑的地方有好幾處。之所以最後定在了屋鎮,那是因為我們捕獲到的一段語音中,那裡面的幾個主犯的口音就是那一塊兒的。經過我們無數次勘測最後将目标定在了那裡!&rdo;&ldo;這樣啊!&rdo;王進點頭說道。北省距離江省幾千公裡之遙。出了河市之後,宴昭等人便是直接坐上了武齊澤等人安排的直升飛機。長達幾小時的飛行,直升機才降落在一處糙地上。下了飛機,便見到一位滿是愁容的中年軍裝男子迎了上來。宴昭的神情不由的一頓,随即下意識的看向身邊的秦遠。這人,和秦遠實在是太過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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