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邊境層層設崗,嚴查我們一行四人,這其中就有那個一指洞穿魔的人。并貼出告示,重金懸賞抓捕我等。但顯然我們仨加起來都沒有洪荒的賞金高,因為我們仨加起來還沒有洪荒一人高。
“我的寶貝徒兒出息了!”魔跟我們炫耀道。
魔原本打算大殺一場,然後即退,但被盈月攔了下來:“先沖出去,免生事端,以後有的是機會。”
結果這丫頭嘴上說不要惹事,就她最惹事。隻見她将腰中數以萬計的靈符全部祭出,将周遭的散物全部附靈,沖天而上,密密麻麻地将整片區域都覆蓋了。
“我說你昨晚不睡覺鼓搗啥呢!”我這着道。
盈月轉了轉手腕,說着:“什麼啊,還不是為了今天跑路方便!”說完,率先沖了出去。
我們也緊随其後。
這邊如此大的動靜,吸引了周邊的侍衛向這邊靠攏。
但不過是徒勞,因為附靈之物已經為我們打開了一條通道,綿延幾十裡。我們順着通道,早已經出了葉之羅帝國。
人這一生到底要翻過多少山,躍過多少人,才能知心中所求?
路上,盈月問我們,又像是在自問。
漸行漸遠漸無書,水闊魚沉何處問?
我和魔各有心思,沒有回應盈月,盈月偶爾會吟詩,偶爾會放歌。
這姑娘心裡還藏了不少事呢。
想起繞道樊城,是啊,人這輩子知心中所求又豈在走了多遠的路。
尋仙問道,本該飡松啖柏,心性清明,而我迄今,走了太遠。
聽得盈月歌聲将斷,我附聲而歌,沒有歌詞,沒有曲調,不知所唱。
我們在那年的第一場雪下完時,才到風城。雪下時盈月邀我們同賞雪景,隻有洪荒從蛋中出來,如同重生一般,心性靈動,跟着盈月在大雪紛飛中暢玩了一番。
風城本是座小城,大雪後行人稀疏,城中除了些主幹道上的雪被掃掉,大部分還是原樣,星星點點地有些腳印。
“凡人都知道,雪下了,天冷了,圍着火爐過冬,就我們跟瘋子似的,滿世界亂跑。”進了一家客棧,盈月調侃道。
我們跟店家要了個火爐,還有一口大鍋,一些酒肉,客棧老闆說屋内不能生活,許是擔心我們燒了屋子。直到我們給了他足夠買下他整個客棧的銀錢後才罷休。
我們圍着火爐燙酒吃肉,洪荒貪杯,又不勝酒力,很快便晃晃悠悠地睡了過去。
接着是盈月,酒興正酣,邀我和魔同歌,為她助舞。
杯酒入肚,路上時而嬉鬧,時而陰郁的魔也敞開了心胸,率先唱了起來。
那是一首古老的森林童謠,我們雖然聽不懂是什麼意思,但醉意中仿佛能看到從森林深處走來一位滿載而歸的母獸,當她靠近自己的巢穴,看到待哺的小獸,卸下獵物,将小獸擁入懷中。
盈月舞罷,又喝了一口酒,解開披風,又舞去。
許久,盈月慢慢地說道:“酒興正好,我該睡去了。”說完伏于已經恢複妖獸形态的洪荒的懷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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