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太後身側一副侍女打扮的豔姬見狀,殷紅的唇瓣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來。
許如卿,你算是死到臨頭了!
原來當年九羽鳳钗并非失蹤或被盜,而是惠文太後臨走時送給了外孫女歐陽碧倩,歐陽碧倩為行政總督歐陽大人的次女,雖是次女,但為公主所生便是命定的嫡女。後七年歐陽碧倩也如公主一般難産而死,那钗子的去處就更加鮮有人知了。
“臣婦惶恐,不知何處惹怒了太後,請太後息怒。”
“不知緣由?呵,許如卿,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哀家再問你一遍,這九羽鳳钗,你到底從哪裡得來的?!”
許如卿無辜眨眼:“九羽鳳钗?太後娘娘搞錯了吧,臣婦送的隻是一支普通的钗子,并非九羽鳳钗。”
太後手臉上的褶子明顯一頓:“什麼?”
“太後娘娘明鑒,臣婦送的金钗钗頭為鸾鳥而非鳳鳥,鳥尾有十羽而非九羽,與太後娘娘說的九羽鳳钗可是一點兒都不沾邊兒呢。”
太後聞言不相信的拿起钗子仔細觀看。
是了,她說的沒錯,這不是九羽鳳钗,隻是和九羽鳳钗極為相似罷了。
太後感覺自己被人捉弄了,将钗子往地上一扔。“許如卿,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戲弄哀家!”
“太後娘娘息怒,臣婦根本就沒有見過九羽鳳钗,又豈會拿此事戲弄您。”
兩支钗子怎麼可能如此相似,太後這是認定是許如卿從中作梗了。
“滿口謊言!許如卿,今日是哀家的壽辰,哀家不想動粗,你說,是你自己下去領罰,還是哀家請人送你下去?”
許如卿跪下,颔首低眉:“當今聖上以“理”治國,太後沒有證據就輕易定了我的罪,臣婦不服。”
最後四個字可謂是擲地有聲,着實把在場的衆位大臣驚了一把。
蘇熠宸卻是靜觀其變,饒有興緻的看着許如卿。
“好你個許如卿,事到如今了還想狡辯。好,既然你說要證據,那麼哀家倒想問問你如何能夠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臣婦無能,确實是拿不出來任何實質性的證據。不過如果太後真要罰,那連同豔姬一起罰了吧。”
太後皺眉:“這關豔姬什麼事?”
“太後難道忘了,一月前豔姬奉您之命到魏王府與王爺商議壽宴之事,這钗子,臣婦就是按照豔姬的意思命人去打造的。”
“許如卿,你休的胡說!”豔姬看火勢已波及到自己,不得不站出來為自己辯解。
“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如果真不是你的主意,那你奉太後之命又去王府做什麼?如果你什麼也沒做,豈不是有負太後所托?豔姬,你在魏王府這些時日本妃自認待你不薄,可你屢次三番挑釁本妃,現在更是把壞主意打到了太後身上,你該當何罪?”
許如卿字字珠玑,巧如彈簧,這一番說辭倒讓她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了。
如果她承認奉太後之命參與選壽禮一事,那她便坐實了戲耍太後的罪名。可如果她否認了,那她沒理由去魏王府待上一月之久,問其原因大家肯定是認為自己是奔着蘇熠宸去的!
她一個清白女子,卻做出這種沒皮沒臉的事兒來,這不僅是在打自己的臉,更是在打太後的臉!
豔姬來到太後身前跪下:“太後明查,豔姬絕對沒有做對不起您的事,這個主意全是許如卿一人而為,我分明說了送此钗不妥,可許如卿非要一意孤行,如今她更是污蔑于我,欲要拉我下水,太後娘娘你要替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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