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不是在閉關嗎?怎麼會躺在冰棺裡?
時栀踏進白皚皚的密室,看到族長頭發花白,身穿一襲白色長袍躺在裡面,露在外面的肌膚都跟雪一樣白。
整體看上去毫無生氣,像是亡故了很久。
“這就是你們狐妖的族長?”
時栀:“嗯,對。”
“你們族長死了?”
“……”看樣子是的。
但時栀不相信:“我覺得應該不……”
“你多久沒見過她了?”
“……”幾百年,或者上千年?
時栀有點記不清了。
她開智晚,再加上性子貪玩,對時間根本沒有多少概念。
見時栀沒回答,安安走過去撫摸冰棺,似乎是因為冰棺本身在下面鋪滿了夜明珠的關系,所以整個密室亮堂堂的,族長的長相身材也能很清楚地看清。
她身材纖細,和時栀這凹凸有緻的樣子截然相反,也不太符合人們口中的驚豔,容貌雖美,但并不大氣,最多也隻能算得上秀麗。
沈暗盯着這張臉,突然拿出道具錘對着冰棺狠狠一砸。
咚地一聲。
時栀吓得一個激靈,沖上去推開沈暗:“你幹嘛!”
“幫你救人。”
安安摔在地上,眼底的冰冷消失,一臉無辜:“把冰棺打開看看,還有沒有氣。”
“冰棺不能随便開的!”
時栀急了,“萬一族長真的出事了,這冰棺就是保護她身體的法器,你怎麼能說砸就砸!”
“我又不知道。”
安安收起錘子,想了一下,“那現在你打算繼續往前走,還是留在這陪你的族長?”
“我……”
時栀也不知道。
她問心魔:“這就是你讓我飛快修出仙格的理由嗎?”
對方不回答。
“你回答我啊!族長是不是死了!”
“……”
安安見她低着頭,沒吭聲,看了眼她手裡的夜明珠,從商城裡取出相機:“你留在這也行,那你捧着珠子給我拍個照,不然我怕我走不出去。”
時栀乖乖把珠子捧在臉前,好讓安安能拍清晰一點。
“好了。”
安安檢查了一下照片,發現用相機根本無法記錄,歎了口氣。
“我拍不了這個地圖。”安安比劃了一下,“看來你要好人做到底,把我送出去了。”
時栀低頭擺弄了一下夜明珠:“可是族長她……”
“你留在這她也活不過來。”
安安打算先騙時栀把自己送出去,順便用召喚過來的魔物把她解決掉,于是哄道:“不如我們先出去再想想辦法。”
“反正你現在也知道她在哪了,你要是想見她,我們可以再回來。”
時栀沒動,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有慌亂,似乎還很濕,藏着淚:“她之前,還給我托夢,說她隻是閉關修煉而已,還叮囑我要好好修煉,她不會死的……”
大滴的眼淚落下來,看上去像是被雨淋濕的小狗,可憐巴巴。
“安安,族長沒有死,對不對。”
“……”
沈暗眼神晦暗不明的依靠在冰棺邊,喉嚨發澀。
這女人一哭,他的心都像是被針紮一樣疼。
沈暗垂眼,放在冰棺上的手微微有點發抖,握成拳後又倏地一下松開,站在原地目光左右飄了兩個回合,咬了咬牙走向時栀,兩隻手捧起她的臉,冰涼的指尖抹掉她的淚珠。
“哭什麼?”
沈暗的聲音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低沉。
如果這時候時栀認真聽,應該會發現她的聲線明顯比之前要粗很多。
時栀哽咽着喃喃道:“族長躺在冰棺裡,身體完好,隻要找到她的元神,她就會醒……她會醒的。”
“她隻是睡着了。”
“……嗯,對。她隻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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