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眠沒繼續這個話題,他看了眼宋奕,對方沒有清醒的意思。
時栀看他臉頰紅紅的,有點擔心:“他是不是生病了?發燒嗎?”
宋眠摸了摸他的額頭,确實很燙。
他臉色陰沉:“可能有點。”
這座醫院一直在做亂七八糟的實驗,這些毒氣也不知道有什麼副作用。
“此地不宜久留,我先帶他回宿舍。”
他撈起宋奕的一條胳膊扛在肩上,示意時栀開門,“你跟我們一起?”
時栀搖頭:“我得去女澡堂。”
宋眠皺眉,這才想起來問她:“你怎麼在這?”
“我……”時栀有點緊張。
總不能說她是來做任務的吧?
“我迷路了。”
宋眠覺得合情合理。
她沒來過澡堂,不認路是正常的。
“我先去了。”
“等等。”
時栀站住腳步。
“我聽說,你為了我,甘願被顧狗關進實驗室,這件事是真的嗎?”
顧狗?顧嘉讓?
“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你去死。”時栀回答。
那晚宋眠是真的用命在保護她。
而她為宋眠關24小時觀察室,根本不算什麼。
“你救了我。”
“所以你的本性并不壞。”
“至少沒有壞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時栀想了想,還是多解釋了一句,“你值得更好地活下去。”
宋眠心髒好似被羽毛輕輕拂過。
母親死了他沒哭,被媒體謾罵的時候他沒哭,被渣爹差點弄死他也沒哭。
可現在鼻頭卻忍不住發酸。
這一刻。
他好像切身體會到了宋奕的感受。
那種被人心疼的感受。
被人心疼,才有資格委屈。
以前沒人心疼他們。
他和宋奕默默吞下所有非議,誤解,假裝毫不在意。
但如果有人心疼,有人理解,他們怎麼可能不在意!
“顧嘉讓今天早上把你放出來了?”
“昨天我發燒了,他把我接出來了。”
“你住哪?”
宋眠的目光瞬間變得犀利,“你沒回宿舍,昨晚睡的哪?”
心裡有一個答案,
但他還需要親口求證。
“我、我睡在顧隊長的卧室。”
“他碰你了?”
“碰?”對上宋眠幽深的視線,時栀猜到他什麼意思,慌亂搖頭。
“沒……他沒有。”
差一點。
差一點就有了。
但宋眠的眼神有點可怕。
時栀不敢說。
“晚上回宿舍睡吧。”
“我們很擔心你。”
進入九死一生的實驗室,宋眠以為自己會被解剖。
出乎意料,他沒有被為難。
不僅如此,研究員還好吃好喝地招待他。
“你們想做什麼?”宋眠疑惑。
研究院的家夥都是科學狂人。
在他們眼裡,隻有實驗體和數據,沒有人類。
這樣好吃好喝地招待他,明顯不合邏輯。
“有人為你求情。”
助手翻了個白眼:“要不然,你以為你還有這待遇?”
“什麼意思。”他冷着臉問。
“不說也行,等我出去,第一個弄死你。”
雙生子的瘋勁他們感受過。
可以對抗實驗體的雙生子,一直被他們當作藍本,記錄觀察。
助手有點害怕,他抖了抖嘴唇:“說就說!不就是時栀為你進入觀察室關禁閉了嘛,兇什麼兇。”
得知時栀是為了他才進的實驗室,宋眠沉默了很久,出了實驗室他跟宋奕說,離開前必須把時栀帶走。
他們潛入觀察室,沒找到時栀。
劫了人才知道,她被帶顧嘉讓帶走了。
宋奕捏着指頭算了一挂,說時栀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不過她身邊的桃花太旺了。
兄弟倆對視一眼。
兩人心照不宣。
“哥,把她偷走吧。”
“那些男人都不是好人。”
“反正你和我都有存款,養她一個不算多。”
宋奕看了眼宋眠:“你不是想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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