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雲宅
雲瓷揉了揉眉心,章婆子見她臉色不好,又聽聞這一日都沒吃什麼,勸了幾句。
“不必了,我實在沒胃口。”
她含着酸梅才将不适壓下去,坐在窗戶下眺望遠方,直到一抹陰影籠罩過來擋住了視線,才擡起頭看向對方。
“是為了陸家的事煩心?”傅玺語氣溫和,極有耐心地陪着她聊。
雲瓷搖頭。
春芬卻是氣不過将今兒在納蘭家發生的事一五一十說了,傅玺英俊的臉龐上浮現一抹冰霜。
“不論此事是真是假,都牽扯上大房。”雲瓷恨得咬牙切齒,她恨不得給納蘭韻一杯藥酒,送她魂歸西天。
這惹禍精!
窗外微風拂過,吹起她鬓間的一縷秀發,令她的氣質多了幾分溫婉,傅玺擡手将秀發别到耳後。
做完了才發現,這一切有多唐突。
好在,雲瓷并未拒絕。
傅玺壓低聲音說:“我今日來還有件事和你說。”
他遞給了雲瓷一封書信,雲瓷伸手接過拆開看了眼,頓時氣得火冒三丈:“這是真的?”
書信上說唐氏當年生産時,方氏就曾多次氣惱對方,還給對方添堵,
還制造了謠言說納蘭信在外圍獵,不幸被萬箭穿心,當場斃命而亡。
就因為這,唐氏動了胎氣難産了,九死一生才生下了雲瓷,不久後便撒手人寰。
等納蘭信回到府上時,唐氏身邊的人已經被處理得差不多了,隻有幾個被收買過的人,一口咬定是唐氏難産。
“這是唐夫人最貼身的柳嬷嬷留下來的書信,交給了後代保管,幾年前柳嬷嬷因病而亡。”
傅玺承認自己查這些是有些私心的,他暫時還不想讓雲瓷離開京城。
他知道雲瓷一旦有了不得不留下的理由,就不會輕易離開的。
“豈有此理!”雲瓷氣極。
“切勿大喜大悲。”傅玺擡起手輕輕拍了拍雲瓷的後背:“逝者已矣,有些人活在當下,不能輕易饒恕。”
雲瓷深吸口氣調整好了情緒,重新坐下來,傅玺見狀端來一杯茶讓她潤潤嗓子,徐徐說:“納蘭老太爺在沒有迎娶納蘭老夫人之前,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的表妹,兩人在老宅那邊已經定下婚約,臨到婚期前,納蘭老夫人失身于老太爺,尋死覓活執意要嫁,納蘭老太爺忤逆不過家中,不得不娶親,臨成婚時納蘭老太爺回了祖宅先娶了表妹,後趕回再娶了納蘭老夫人。”
“兩人一南一北,後納蘭老太爺被迫調回京城,那位先夫人,有可能就是你真正的嫡親祖母。”
雲瓷認真地看着傅玺:“所以,父親确定不是祖母生養的?”
“嗯!”傅玺點頭:“當初先夫人最先懷孕,消息被送來納蘭府上時被如今的老夫人截獲,沒幾日老夫人也傳出喜訊來。”
“不,不對!”雲瓷搖頭:“依照老夫人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允許父親活着長大的,還霸占了納蘭擎的嫡長子名頭,此事肯定還有轉圜。”
這事兒傅玺也想過,至今仍在追查中。
但唯一可以确定就是納蘭信不是納蘭老夫人生養的。
這些年納蘭老夫人對大房的态度就是冰冷至極。
“這事兒辛苦你再繼續追查下去。”雲瓷發誓一定要将父親的身份挖掘出來。
至于納蘭家,她定要想法子脫離!
傅玺點點頭,就算她不說,他也會追查到底。
“納蘭家那邊也不是死結。”傅玺背靠在窗台,眺望遠方的藍天,兩個人一個站在窗外,一個坐在窗戶内,雲瓷正仰着頭看向他,一臉認真。
兩人之間氣氛竟出奇地融洽。
“據我所知,趙王不是個卑鄙無恥之人,極有可能是有人冒充了趙王的身份騙了納蘭韻。”
傅玺和趙王做了十幾年兄弟,知己知彼,他知道趙王性子驕傲,這麼卑鄙的事肯定不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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